说这话的肯定是那孟老太太,仗着这点所谓的血亲,在这别苑里面作威作福这么久了,今日终于是和木优鱼撕破面皮了。
木优鱼‘呵呵’一笑:“想告随便告就是了,我可不怕!”
李家一家人当真入城去了,若是以前,木优鱼肯定得怕死。
这殴打长辈忤逆不孝,那可是天大的罪名,往那官府一告,一顶帽子压下来,她甚至有可能被直接收监。
木府肯定也不会保她,毕竟这名声不好。
闺中女子,名节清白与孝道最是重要,若是闺中便传出不孝的风声,那可是连议亲的人都没有,家族也会以她为耻,若是庶女,下场定会很惨。
可现在自己有了说话的底气了,她可是七爷的矫正大夫,不管怎么的,七爷肯定会保自己。
李家折腾了一番,没能折腾出个什么来,告状无门,也灰溜溜地回来了。
官府这条路都走不通的,李家人无处可去,便又来和木优鱼嬉皮笑脸的,人也变得老实了。
这大过年的,木优鱼不想操心那些个糟心事儿,懒得管那一家子。
木优鱼拿着旺福的项圈和铃铛入了房,摆在那处看着,想起旺福被抱回来的时候,才巴掌大一只,长得胖乎乎毛茸茸的,天天勤恳的守门,听话又不贪吃。
虽然偶尔闹脾气乱咬人,但是跟那作妖的哈士奇一比,它简直就是个小天使。
失了旺福,旺财一条狗孤零零地坐着,抬头看木优鱼,木优鱼也看它。
总觉得眼里涩涩的,伤得木优鱼的心一阵阵抽疼,连饭都不想吃,干坐了半天,最后还是将那铃铛和项圈都收了起来。
第二天,七爷起得很早,起床吃饭洗漱之后让木优鱼来给自己检查了牙口,之后便往自己的别苑那处去了。
大概是去看邀月了,一直到上午才回来。
木优鱼正伤心自己的狗儿没了,忽然听见一阵阵狗叫,抬头就看见七爷大踏步地入了院儿来,身后跟着条大黄狗,不正是她的旺福?
“旺福!”
她惊喜一声,旺福迈开蹄子就冲了上来,木优鱼揪住狗儿一顿兴奋地揉捏,那真是她的旺福!
七爷看她那高兴的模样也是笑笑。
邀月也不是真的丧心病狂,他也知道若是动了木优鱼的狗,怕是要被记恨一辈子,提前便将她的狗给换了藏起来,其实就是想看看木优鱼发威的模样。
本想看完好戏就把狗给送回去,谁料七爷忽然回来,将作妖的他当场逮住一顿好揍。
七爷去别苑看见了狗,也知道了木优鱼的,便给唤着带回来了。
与旺福戏了许久,木优鱼才把它给放了,让那两条狗汇合。
今天天气不错,七爷在院中晒着冬日的太阳,十分惬意的模样,还拿出随身携带的琉璃镜子来,龇牙照照自己的土豪金牙套。
木优鱼也凑过脸去看,见七爷居然又换了一块镜子!
那可是玻璃镜,照得人影十分清晰,看了一两年的铜镜了,木优鱼都快忘记玻璃镜子长什么样的了,此时一件,惊为天人。
她倒是想要一块,可这东西是奢侈品,凭她现在的购买力,还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