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可真正是激怒了李家人。
“木优鱼,你这是干什么!”
李大龙一把揪住木优鱼的手,企图从她手中夺过刮了一半毛的旺财来。
木优鱼现在可真是力大无穷,一拳头便将那李大龙给弄倒了,又朝那前来帮忙的李二虎一脚踹了过去,踹了个狗趴。
李狗蛋扑过来,护主的旺财忽然就跳了起来,一嘴咬去。
“反了反了!连你舅都敢打了!”
孟老太傻眼了。
李家一家大小也是傻在原地。
李春花见那阵势,忙对李春草道:“小妹,快去请月爷过来。”
那木优鱼如此厉害,也只有邀月能制得住了,也正好让邀月过来看看她的蛮不讲理,看她如何殴打自己的舅舅犯上不敬,看她以后如何立足!
李春草就欲走,可是抬头一看,墙头上,正有个人看好戏看得兴致勃勃,不正那月爷?
木优鱼急红眼了,谁上来就打谁,李狗蛋,李二蛋,李大龙李二虎几个人加起来都制不住她。
“啧啧,小鱼儿还真是厉害!厉害!”邀月坐在墙头上拍手!
这院儿动静大了,木优鱼打了人,夺了狗,踢了粪桶,踹了杀猪灶头,打得一屋子男人吆吆喝喝,女人哭哭啼啼,老婆子张口就骂,其他人也被惊了来。
可这动静,他们也不好插手。
“嗷!”一声响,伴随着地动天摇,邀月骑在墙头都能感觉屁股底下在颤,原来是七爷家的鬼焰来了。
见着木优鱼正和李家人打架,旺财被李狗蛋追着锄头打,它急了,冲那一家子张开了血盆大口。
“嗷!”
哈士奇加入战斗,那战斗力比旺财强横得多了,硕大的狗躯扑上去,咬住李狗蛋就开始满院子拖。
一时间,惨叫四起,战况升级。
木优鱼将自己所有憋着的恨都一股脑的发泄了,踢了杀猪灶头,打了人还不算,提着根大棒子就往那屋里冲。
孟老太婆堵在门口,骂道:“小贱人,你今日要是敢进我屋,老婆子我就死给你看!”
木优鱼提着棍子,冷冷一笑:“老不死的,你倒是去死啊!”
“我要是一死,你就是杀人!”
“呵呵,这屋里都是我的人,我杀了你,粪坑里一沉,谁知道!”此时的木优鱼当真是凶神恶煞。
孟老太婆气得背气,干脆滚来滚去的哭:“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小贱人啊,怎么的都来欺负我这老婆子啊!我老婆子死了算了!反正也不给我点活路了!”
李家女人本事就是哭,围着木优鱼似复读机般的哭,可也引不来围观,这地是木优鱼的,人虽然是七爷的,可到底还是向着她的。
这女人再哭也不可能在让木优鱼有半点同情之心,提着棍子就进屋,孟老太死死地抱住她的腿。
“有我老婆子在,你休想进去!”
木优鱼怒极攻心,一脚踹过去,“滚开!”
她现在是七爷的专用矫正大夫,有底气了敢让七爷帮自己了,就算是做了这李家人,七爷也能分分钟替自己摆平,可谓无所顾忌了!
孟老太婆受了一脚,往那地上一倒,晕了,李家人暴动了。
“木优鱼你个天打雷劈的野蹄子,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对祖母下毒手,你等着坐牢吧!”
“我的奶啊,怎么就死得这么惨啊!”
那老太婆是死是活木优鱼都不想管了,提着棒子进屋就开始打砸,见什么砸什么,孟老太婆一听屋里的动静,气得‘死而复生’,进门就和木优鱼一顿撕扯。
和老太婆打架也不是头一遭了,木优鱼都知道那路数,那枯木般的老手往自己的脸划来的时候她就将头一偏,一巴掌将那手给抓住,孟老太又想装死吓人,往那地上倒。
这屋里打得热闹,鬼焰挤了进来,见见那狼长大了嘴巴扑来,孟老太再一次‘复生’,一屋子的人都跑了。
哈士奇护着木优鱼将李家住的几间屋子都打砸得干干净净,反正都是些破烂玩意,打烂了她也舍得。
砸了东西,她将被子枕头衣服全部抱出去,往那掀翻杀猪灶里一放,逐一点了火,烧了才算是完事了。
李家上下被自己打得哭哭啼啼,各种恶毒的字眼都骂了出来,木优鱼却是走向了那墙,对墙头的邀月喝道:“死变态,下来!”
邀月一听,立马落了下来,笑嘻嘻地道:“来了来了,小鱼儿唤哥哥有什么事儿?”
木优鱼森森一笑:“这事儿你也有份吧!”
正听见那李家人在哭闹:“月爷,您给我们做做主吧,快收了这欺师灭祖的孽障!”
邀月忙点头:“有份有份,狗都是我抓了,怎么的,小鱼儿你连哥哥都舍得打?”
木优鱼就知道,这厮不安分,想起自己的狗,恨不得掐死他!
见木优鱼恨着自己,邀月伸出了如花似玉的脸来,“来来来,往这儿打,哥哥也看看小鱼儿的本事!”
木优鱼气得直接伸出了脚踹过去,邀月早知道木优鱼的本事,也不怕她踹,往那旁边一躲,避了过去。
他就想看看木优鱼恨死自己,又拿自己没办法的可爱表情。
可始料未及的时候,木优鱼这儿刚一击未中,一股强劲的恶风从木优鱼身后飙射而来,似一股狂狼,又似一股平底卷起的吃人龙卷风,伴随着一条一米八的大长腿,一击便中邀月的肚子。
砰!
邀月整个人飞了出去,惊起一阵烟尘,再一看,墙上一个人形大坑,邀月整个人都嵌入了墙中。
身后忽来一道狂拽酷炫吊炸天的低沉声线。
“来人,将月爷抠下来,爷要再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