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鸡!
这狗日的又趁机调戏自己!
木优鱼面红,心似脱缰哈士奇乱撞,忙抽回了手指去,上头还沾了七爷的口水,她净手之后,开个方子。
“这是个小口子,将这方子煎熬出来,每日用药汁漱口两三次,两三日之后便能好了,多吃点水果蔬菜。”
她递了方子,又道:“七爷您以后少用舌头去舔牙套。”
见七爷还在用那略带不正经的眼神看自己,她将脸埋下,收拾了东西,飞似的逃了。
七爷瞧着她那逃远的背影,不由得用舌头舔舔唇瓣,仿佛回味着方才的‘偷香窃玉’。
自七爷住进来,他好似老实了几天,纵然就住得隔木优鱼几道墙,也不在晚上偷溜过来了。
但那明里暗里的调戏不能少。
他天天变着法子让木优鱼去他那儿。
他戴了牙套,各种问题也出来了,木优鱼总不能让大客户受委屈了,只得硬着头皮上门。
一会儿口腔溃疡,一会儿钢丝扎肉,一会儿舌头出血,一会儿钢丝把溃疡给戳破了,一会儿托槽掉了钢丝松了……
每天木优鱼一听丫鬟来唤就急慌慌上门去。
木优鱼似乎管家婆,将七爷方方面面都管着,从饮食到习惯,三餐都得看着,平时还经常过来突击检查。
那七爷也是不老实,完全不将木优鱼的叮嘱当回事。
除了每月加力之后那几日牙齿不得力只能吃流食外,其余时间一切照旧,该怎么吃怎么吃!
这一天,木优鱼看见哈士奇叼了根骨头过来,便知道七爷屋里肯定炖了骨头,她气冲冲地过去,当场将那啃骨头的七爷逮个正着。
她遏制住腔子里的一团怒火,心平气和地道:“爷,我不是说过了吗,带着牙套,不能吃太硬的东西!”
七爷面冷,“爷吃什么何时轮得到你个小丫头来管束!”
木优鱼冒火,瞪他。
七爷当着她的面,恶狠狠地啃了个骨头。
嗑!
木优鱼都能听到一声响,七爷一脸别扭,将嘴里的东西一吐,见那手绢里一个金闪闪的托槽……
木优鱼气得只想翻白眼。
可七爷还是故意等那一碗骨头啃完了,才漱口刷牙,让木优鱼给重新上托槽。
木优鱼气,可也无法,沉着脸去净手,给开口器消毒,再给七爷重新上托槽。
反正七爷也该是换钢丝重新加力的时候了,她索性将上下的钢丝都换了。
七爷似乎十分享受这换钢丝的过程,因为木优鱼得靠得很近,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头。
若是给男客户换钢丝的话,木优鱼都是要用个枕头在中间隔开的。
每次那成少爷过来换钢丝,七爷都必定要去围观围观,假装自己是个助手,站在一边赶走赶不走,还要将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给男客换钢丝,木优鱼得处处小心,还得带手套,隔隔枕头,七爷还在一边瞪眼监督,特别是瞪着那枕头,一会儿觉得那枕头小了,忙送个大枕头来垫在中间。
木优鱼慢慢地培养沙梁,每月客户过来换钢丝的那几日,沙梁都会过来现场观摩,慢慢的,所有男客户都是沙梁代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