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看得认真,见她将那叫做‘托槽’的东西粘贴在了谢家小姐的牙齿之上,等干了一阵,便将钢丝一点点地固定上去了。
她只是忙了一半,另外一半是让沙梁动的手,她在一边指导。
做好了牙套,那谢小姐看着自己满口的牙套,十分懊恼的模样,木优鱼一边开方子,一边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戴着牙套这段时间,尽量少吃粘稠性的东西,不能啃大骨头,不能吃太冰太硬的东西,若是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谢老爷谢夫人一个劲儿地点头。
木优鱼又给了一包药粉过去:“这是个洗牙的方子,拿回去日日沾在牙刷子上刷牙,能去除牙结石。”
当然,那方子是不能给的,那可是自己的秘方!
谢家走之后,这院子一下子便清净了,木优鱼又去送走了沙梁,抬头一看,居然快日沉西山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两位爷围观够了,也各自走了。
木优鱼收了东西,也是回房去。
未料到一进屋,又看见那李春花从自己房里大摇大摆地出来。
看见木优鱼,她还冲着木优鱼打招呼,“鱼儿妹妹,你回来了。”
木优鱼眼尖,一眼看出她正带着自己的首饰,脸倏然冷了下来,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将那首饰夺了下来。
李春花大怒,但随即便将怒火给压了下来,道:“妹妹何必这么小气,你屋里的东西这么多,随便送几样给姐姐有何难?”
木优鱼冷冷道:“我的首饰,我怎么处置还要你插嘴不成?”
说罢,冷冷地进屋,将门给关上,李春花在门口气得跺脚一阵,还是离去了。
因为那死变态的怂恿,这李家人还是死性不改!
既然他们不要脸,那木优鱼也不再假仁假义了,终于将那狠毒的招式使出来了!
那李春花回了房之后,便找了孟老太哭哭啼啼地告状。
孟老太一听,气得七窍生烟,一拍大腿,怒道:“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若不是我一家子人帮衬着她,她这点家财早让人吃得一点不剩!要她点首饰那是给她脸!”
当即便领着李春花李狗蛋去了木优鱼的院儿。
她依旧是送上一张老脸去,带着恬不知耻的笑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还是木优鱼的长辈,只要自己不撕破脸皮,纵然有天大的过错,木优鱼也只能由着自己。
可惜,木优鱼那房里门早关了,灯也熄了,孟老太敲了许久的门,木优鱼也不开,只得走了,等明日寻机会再来。
第二天,孟老太去客栈里吃了早饭,还没动身往木优鱼那里去,便听说李狗蛋无缘无故地被黑牧给打了。
黑牧下手,那可是拳拳进肉啊,打得李狗蛋落花流水,要死不活,满地乱滚。
“救命啊!救命啊!”李狗蛋失声大叫。
黑牧狰狞着笑脸上前,一巴掌就往那李狗蛋脸上扇过去,一巴掌就扇得那李狗蛋去了半条命,喷了一脸鼻血。
“好小贼,哥哥来试试你的身手!”
说罢,又是一巴掌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