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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第226 将军在上
    “那皇叔,您的意思是……”夜霆问着。
    他希望可以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那些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也很明白大宋在这些人眼中就一块肉。
    只不过这块肉有了两个神一样的守护者,他们暂时不敢有什么动作。
    银川城一战,天下人都知道穆千寒穆王爷就是萧家少年郎萧白起。
    他们冒着险来这里一定是因为德容王府十万大军皆被屠戮,害怕萧白起会继续报仇。
    这也变相的等于承认了凌波门前截杀萧白起的事,三大宗派全部参与了。
    夜北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别有深意的看了夜霆一眼。才说道:“皇上应当是最了解本王的人。”
    他的话说的很轻,又似乎很重。
    他似乎没有回答,却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夜霆听见了这样的答案,心里是很开心的。
    其实他很清楚,大宋只有强大才能够在这片大陆生存。
    战天下,是大宋唯一的活路。
    上天不仅仅赐予了大宋一个摄政王,如今又送来了一个战神。
    他终于可以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上自己希望的那条路!!
    夜北冥起身看着窗外那一株满是粉色花苞的梅花树,迈开脚步往穆千寒离开的方向去了。
    罗星老祖正抱着关雎宫门前的一颗石楠树使劲的撞头,仿佛是经历了什么惨痛的事情一般。
    “你疯了?”夜北冥远远的看着,开口调侃道。
    罗星老祖抬起头,气愤不已的说道:“你还说,你媳妇跟你真不愧是天生一对,压榨人的本事真是绝无仅有。”
    他的丹药房就快要被少将军搬空了。
    自己就不该贪恋口腹之欲,留在穆王府,最要命的是忘记了时间,没有在她醒过来之前就离开。
    现在好了,丹药房被少将军以收伙食费的名义给被搬空了……
    “我要回家!”罗星老祖彻底崩溃了,
    “我大仇未报之前,仇人未查清楚之前,你不准走。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大宋。”穆千寒将所有丹药收了起来,就听见罗星老祖闹着要回罗星观。立刻出声。
    来到来了,还想走,这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情吗?
    当初要不是他喝醉酒,哪里会死这么多人。
    哪怕他后来也竭尽全力去弥补,也弥补不了他犯下的过错。
    “凭什么?”罗星老祖立刻大声质问。
    穆千寒一脸微笑的回答道:“不凭什么,你自己考虑清楚,你若是敢不听我的,我保证你的罗星观将只剩下一个登云梯。”
    这笑容看的罗星老祖头皮发麻。
    “你……”罗星老祖欲哭无泪,愤怒的指着穆千寒,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罗星老祖气的面红耳赤,可是穆千寒却没有丝毫动容,同时严词厉色的继续威胁但:“从今天起,你若是敢喝一滴酒,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酒是…………”罗星老祖正在努力的组织语言,希望可以给自己争取到一点点福利。
    “你若想喝酒,也可以,把罗星盘交出来。”她看着罗星老祖,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选择的机会。
    罗星老祖顿时笑容尽失,风中凌乱……
    夜北冥看着她欺负罗星老祖的模样觉得可爱的紧,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略微冰凉的小手,心疼道:“回去吧!天冷了,你穿的单薄了些。”
    “好!”她回道。
    边关的寒风凛冽刺骨,她尚不觉得冷,更何况这里的气候比边关要好太多了。
    她并不冷,只是觉得顺着他的心意也挺好。
    只有在这个傻瓜眼中自己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回到屋中,她坐在了梳妆台边,看着面前的夜北冥:“晚上我想要穿女装,他们不是说我与长姐通奸。不是说长姐生下的孩子是我的吗?我便穿个女装出席。”
    今天夜里,我要看见那一抹人间最赤红的颜色。
    “我帮你挑吧!”他熟悉的打开衣柜,开始为她准备衣服。
    她虽然是女儿身可是穿女装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哪里会挑选衣服。
    衣服来来回回都是一个款式几个颜色。都是改装的锦袍。
    而他照顾了她一千年,对于如何为她搭配衣物,梳理发髻可以说的上是得心应手。
    在照顾穆千寒的这件事情上,这天下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超越夜北冥。
    穆千寒无奈的看着他忙碌的样子,从抽屉拿出了一个雪白的瓷瓶。握在自己手心里。
    夜北冥很快挑选了一套衣服,不过配的却是一个黑皮腰带,腰带上镶嵌着一个缩小版的青铜银狐。
    穆千寒目光紧锁在那个精致的腰带上,眼角酸的厉害。
    他居然一直偷偷摸摸的帮自己准备衣服。
    腰带上的青铜银狐,与她的面具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且不说材料多特殊,就单说把白银镶嵌在青铜里并且镶嵌的如此天衣无缝,就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
    这天下除了夜北冥,没有人有那个能力。
    夜北冥将衣服放在床上,便转身想要叮嘱她两句。
    结果刚转身,便被她按在了床上,柔顺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脸颊,垂落在他的耳边,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
    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他的心跳的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竭力维持着自己气息,希望自己可以表现得正常一些,他开口问道:“寒儿,你……”
    殊不知这一开口,声音就沙哑的厉害,让他怔愣在哪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直接解开了墨色缎袍,打开白玉瓷瓶,将药水滴在他的胸前留下的那道伤疤上……
    当她温柔的指尖在自己肌肤留下的那道疤上轻轻的揉匀药水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他立刻捉住她的手:“别揉了,这道疤,我要留下来。”
    它证明了你的心是软的,你是爱我的!
    “你要留,我不要。”她略带哭腔的反驳。
    “这道疤留下来就会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曾经伤了你,曾经负了你!我不要它留下来。”她坐在……他的腰上,不让他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