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就像现在!
他找不到可以让对方动容,给自己例外的筹码,甚至对方不在意自己的臣服。
相比起来,甚至对方,更愿意他去死。
当下,对方满腹的心思,全部熄灭。
滴血。
接下来的人,再有心思,也不敢有旁的心思,老老实实的将鲜血滴在了令牌上。
杜凉凉收回令牌,把玩了一下令牌之后,冷冷的笑了一声。
这一声冷笑,笑的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心咯噔了一下,其中有几个人随着这一声冷笑,冷汗沁满了全身。
“刚才耍了手段滴血的几个人,是你们自己来一个体面的自尽,还是我让人动手呢?”杜凉凉声音寒凉的响起。
噗通!
几个听到杜凉凉这么说,感觉到对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几个人,噗通一声,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拖下去!”杜凉凉命令道。
鸣凤卫立刻走出来几个人,一只手提着一个,将人从两百人的队伍里,提溜出来。
“那边的两个,也一并提溜出去!”杜凉凉点了点两百个人里面,明明同样耍手段滴血,但是心理素质极高,没有被吓的栽倒下去的两个人,笑眯眯温和的说道。
“我们?我们做了什么?您不可以这样对待我们,我们老老实实的滴血了的!”被最后提溜的两个人,挣扎着制止鸣凤卫的动作,一边冲着杜凉凉委屈的问道。
杜凉凉把玩着白色令牌,用一种看蠢货的眼神看着两个人,道:“这白色令牌是我给你们的,你们有没有滴血,怎么个滴血法?真以为我感觉不到?”
这话一出,还想狡辩的两个人,身体刷的软了下去。
“我最讨厌像你们这种给脸不要脸的人了!我本来就想弄死你们全部!只是想想,你们到底也是被社会所逼,没有办法,留你们一条生路!可是你们为什么非得往死路上作呢?”杜凉凉一副困惑模样的问道,抬手给了鸣凤卫一个手势。
鸣凤卫立刻将提溜出去,敢在他们主子面前玩弄小心眼的人,一个一个咔擦的砍掉。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其他人再也而不敢有别的小心思,一个个加紧了自己的尾巴,一副副乖巧到不行的模样。
“齐振羽,这个令牌给你!这些人也交给你,若是有人胆敢不听话,你握着这个令牌,直接弄死!”杜凉凉说道。
“是,主子!”齐振羽接过白色的令牌,眼底带着惊讶,但很快他就淡定了下来。
而下面跪着的一行人,则明白了白色令牌的作用,只是,就算他们心中都觉得一个令牌就能掌控他们的命,有些无厘头,但是谁也不敢去尝试。
既然无法选择,一群人也彻底认命。
“那个,我们这一次来了二百三十一个人,如今死的死,留下的留下,还有十二个人见势不对,早就跑了!”跪着的人起身看着杜凉凉说道。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杜凉凉,脸上的表情讪讪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的多,那就收的多一点儿也好!”杜凉凉笑了笑,半点儿也不将逃跑的人放在心上。
撤去了此处的藤蔓,杜凉凉隔空看着远处,想了想,道:“齐振羽,准备一下,带着这些人,我们去上等区域!”
“是,主子!”齐振羽应道。
“带路。”
杜凉凉命令了一声。
张大友看了一眼齐振羽,又看了看杜凉凉,想到自己跟齐振羽之间的结怨已久,连忙上赶着谄媚的笑道:“主子,这边,我来带路,这边走,这边走!”
杜凉凉一行人朝着上等区域走过去。
临走到两界相邻的地方,杜凉凉便看到利用土系异能堆建起来的隔绝上等区域与下等区域的土墙。
“主子?”
柳思看着站在土墙前,定定不知道思考什么的杜凉凉,问道。
杜凉凉站在土墙前,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柳思。
柳思双眸明亮,透着淡淡的询问。
一侧的张大友看到这一幕,忙谄媚道:“主子,那边的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叫开门!”
“叫开门?”杜凉凉勾唇,唇边的弧度,邪气而冰冷的重复道。
这一声重复,让满心都是谄媚讨好的张大友,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僵硬。
柳思也看着杜凉凉,只是从头到尾,她的眸光都是淡淡的等待主子命令的平静光芒。
杜凉凉抬手,长街上,陡然间出现上百台装甲车。
看着突然间出现的装甲车,一群人懵逼不已,
“会开吗?”杜凉凉问道。
“会啊,必须会啊!”鸣凤卫看着那一台台装甲车,不会也会啊!
“会,那就开呗!”杜凉凉说道。
“主子?”一侧的齐振羽懵逼的看着杜凉凉,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怎样过的情况?
杜凉凉转头看向齐振羽,笑了笑道:“说起来,还得感谢这土墙。不然的话,我都想不起来,其实我可以一路碾压过去呢!”
一路碾压?
齐振羽看着笑容璀璨明艳的主子,眼神闪了闪。
一侧的柳思,也跟着眸光动了动。
一直以来,主子的势力,别说是如今,便是以前,也足以碾压一切。
但是主子担心这担心那,似乎总有所顾忌,从而将所有的主导权,全部都交给了他们这些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
只是现在……
主子的这种感觉,似乎在也没有了。
在南方一直一来看似高调,但实际上很低调的主子,这一次似乎要高调起来。
“鸣凤卫。”杜凉凉道。
“属下在!”鸣凤卫应道。
“给我,轰了眼前的一切!”杜凉凉命令道。
“是!”鸣凤卫兴奋的应道。
一百两装甲车里平均分出四个人,分出去四百人。剩下的六百人,大声的喊道。
杜凉凉后退了一步,将主场交给鸣凤卫。
一百两装甲车,开成一列,然后齐齐开炮,轰轰轰,连续轰炸的声音中,那道异能堆积出来的土墙,轰然倒塌。
杜凉凉看着倒塌的土墙,唇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以前总想着这,想着那的,果然没有这样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