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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侍寝(1)
    皇后那一指宽的地方,正是月国的国都和军事要塞,她这一指,刚好将这些重要的地方全部涵盖。
    “尊敬的皇帝陛下,玄武朝果然人才济济,皇后娘娘更是灵秀异常,月国甘败下风,只是,请皇上恕在下愚昧,竟不知死活的和娘娘赌了这么两个愚蠢的赌注,请皇上看在两国交好的份上,诚请皇后娘娘收回刚才的赌注,臣下保证,月国以后在双边事务上,定和贵国交好五十年以上,在双边开放的政策上,以贵国的要求示下,还请皇上成全……”
    其实,类似这种朝堂上赌注事情,没有纸质的东西,两人仅在宴会上打赌之类的,迈轲当然不会当真,毕竟,这种事情要当真的话,那便是两国开战,因为,皇后刚才的那两个赌注,月国可是一个也给不起。
    迈轲知道,现在不是开战的最佳时机,皇后此举,倒是给嚣张的月国一个教训,目的就达到了,莫打落水狗么,迈轲十分清楚,不能逼人太甚。
    “既然贵国如此的有诚意,那么,爱妃,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就收回这两个赌注吧?”
    安昕抬头,对上迈轲那十分温暖的目光,甜甜的笑了,“皇上,臣妾全听皇上的意思。”
    安昕没看到,她在甜甜的说出那句“臣妾听皇上的。”之后,宴席上,那个白衣王爷的背疆了下,手便不小心碰倒了身边的酒杯,琼浆玉液顺着桌子向下流,像是情人的眼泪。
    只是安昕没有看到,那个过程她正回身迈向那高高在上的龙榻。
    刚到龙榻边的安昕,便被迈轲旋风一般的揽回怀中,迈轲将头抵在安昕的发丝中,低语道,“皇后还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安昕将迈轲将外推了推,大庭广众之下,做如此亲密的动作,安昕脸色绯红。
    皇上和皇后的动作,看在底下所有人的眼中,那便是帝后和谐的最好的见证。
    有太监迅速的将拓王桌前的狼藉收拾干净了,安昕的目光刚投上那里,手心里便传来“狐狸狼”轻挠的动作,使得安昕的目光不得不回转而瞪向他,但迈轲却一直微笑着,轻眯着眼睛貌似正专心欣赏着台下的一切。
    所以,在后半部分的宴会中,如若有好事者,会发现,皇后每隔几分钟便会盯着皇上的脸,狠狠的看一阵子,随即皇上便将皇后向怀里紧揽了几分。
    如此这般几次下来,安昕便再也不敢再任目光向下流转了,只能老实的欣赏起底下的节目,“狐狸狼”用余光窃瞧了她一眼,胸有成竹的笑了。
    整个宴会的后半部分,安昕便十分规距的坐在龙榻上,目光丝豪不敢有非分之瞧,因为,她很确定,如果她再乱看一眼,身边的这只“狐狸狼”会当着满朝文武和“他”的面,向她做出更加暧昧的动作。
    宴会接近尾声时,“狐狸狼”打断了身边太监的报幕,“各位爱卿,朕的三弟……轲儿,你和安阳一路辛苦了,刚到这儿,还没休息便来参加宴会,定是十分的疲劳,这样吧,你们新婚燕尔的,朕就就特许你和弟妹回驿馆休息,至于弟妹和皇后的梨园切磋,朕看还是改日吧,来日方长吗!再说,皇后今日也倦了,朕十分忧心她的身体会吃不消,列位臣工陪两国客人继续联欢,不醉不归,朕和皇后便先走一步了。”
    安昕还在原地发愣,便被迈轲半拥半抱的离开了万寿楼。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室外月光融融,凉风习习,出了万寿楼,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偶尔有几声蟋蟀的叫声。两人站在石榴树下,随行的太监侍卫就跟在不远的地方。
    “好了,皇上,你可以放开我了!”
    “放开?”迈轲玩味的看着安昕,“放开你去找他吗?一晚上,你的目光向他哪里看了多少次,你的手心就疼了多少次!”迈轲说着将安昕的手拾起来,“你看看你的手心,是不是都肿了?朕哪里比不上他?他又是哪里让你恋恋不舍?朕的皇后当着满期文武和两国客人的面,目光黏在其他男人的身上,你置朕于何地?”
    果然,正如他所说,安昕还未曾注意到手心不知什么时候竟肿得老高,不由得也火大了,“尊敬的皇帝陛下,我根本就不适合做什么皇后,你就放了我吧!我们两人八字不合,勉强不来的……”
    “是吗?八字不合?”迈轲大笑着,“小卓子,安排皇后今晚侍寝,如果皇后今晚不来侍侵的话,明天椒房殿的所有奴才人头落地,还有,顺便告诉胡太后一声,让她这次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这也许是她们母子这辈子最后一次相见了。”
    迈轲说完,看也没看安昕一眼,便离开了。
    安昕傻呆呆的愣在原地,她当然知道迈轲刚才嘴里的侍寑是什么意思。
    怎么办?怎么办?安昕拧着手里的丝帕,只觉得全身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的强迫自己?又是这么多人的命?她怎么就会与这么多的人命牵连在一起呢?”
    安昕在香草的搀扶下,刚回到椒房殿,玄清宫的四个小太监便到了,“请娘娘沐浴!”
    安昕和香草对视了一眼,香草便俯耳过来,安昕在香草耳边嘀咕了几句,香草便离开了。
    “啊!又要侍寑了!”安昕很自然的舒展了一下四肢,一副很受宠的样子,看得四个小太监完全放下心来,来的时候,总管太监还不放心的叮嘱说皇后如何如何的难以伺待,如此看来,皇后还是很愿意侍寑的吗!
    安昕一边泡着花瓣澡,一边哼着曲子,眼睛不停的盯着浴室的外面。
    “娘娘,我回来了。”随着香草向安昕抖了抖手中的药包,椒房殿内室里忙活了起来。
    “快,香草,你现在就将它们加到我的唇膏中。”
    如同所有的侍寑一样,安昕是被赤裸着用大麾包裹住身体,由小太监背着送到玄清宫的。
    玄清宫比安昕想像的要奢华的多,处处金碧辉煌、雕龙画栋,明黄的幔帐时不时的被风吹动,隐隐的,还有丝丝檀香的味道。
    安昕裹着大麾缩在龙榻的一角,左右张望着这宫里的格里格劳,脑中盘算着如何应对这马上要面对的棘手的事情。
    “嘎吱……”随着玄清宫大门找开的声音,一片明黄便跃入眼帘,安昕便知道是谁来了。
    迈轲一进宫门,便吩咐小卓子等人退下,眼神着急的寻找着那个可人儿,当他在龙榻上看到孤独无助的她,披着还不算长的头发,半干的头发毫无生气的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颊。
    “过来!”迈轲低笑了一下,冲她招了招手。
    安昕抬起头来,但没动,是啊,里面光着呢,怎么动呢?安昕赤红了小脸,女儿娇羞扭捏之态便跃入迈轲眼中,迈轲低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