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音乐在霸道地响着,盖过所有的声音,仍无法阻止附近几台人对这一幕的张望。有些人虽坐,却伸长脖,频频朝这边看来。
哥哥的手碰到了桌上的玻璃杯,他拎起那玻璃杯,握杯的手篡得紧,他欲用那杯砸向那青年,那青年年纪与他相仿,却流里流气,一副流氓样,那眉宇间更是飞扬跋扈得似纨绔子弟,他犹豫许久,迟迟没动手。
青年仍在挑衅,他同来那人,见状,拾起那啤酒瓶,欲出其不意的砸向弟弟的头,却早被识穿企图,弟弟倏地起身,迅雷不及掩耳的工夫便将他手中瓶夺了去,他拽住那人的手,稍一用力,那人便杀猪般嚎叫起来。
哥哥朝弟弟使了个眼色,弟弟才不甘愿了放了那人,他重新坐回位置上,继续面目无情地喝着他的白开水。
哥哥将杯子重重地甩回桌子上,同样不语,坐定位置。
此时此刻,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夫人,不宜惹是生非免得连累了夫人。这些找渣的,暂且放他们一马,胆敢再放肆,他们定不轻饶。
那两人有些惊恐地凝视着暗影兄弟,他们冷冽的眼神刺痛人的眼睛,二人有些胆颤,奈何与友人打了赌,不将他们掰倒,颜面无光哪!是以,二人相视一眼,大有斗志昂扬的局势。
秋水怕兄弟二人那闷葫芦会吃亏,顾不了多,踩着高跟鞋过去。
“弟弟啊,你们原来在这,来,过来姐姐这边坐,姐姐给你们介绍个美媚。”秋水声音抬高几倍,那声音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她故意借以引人注意,相信大家都看了过来,如此,那青年想必收敛些。
果然,经秋水这一高分贝的叫唤,那二b青年收敛了些,不敢太过放肆,没有再作出其他惊人之举。
暗影二人借机下台,默默随秋水过去坐她那一桌。
秋水看着那穿着西装的俩兄弟,忍不住噗的一声笑起来,怪不得人家要挑衅,他们穿得那么正式地到这种地方来,人家不撩你才怪!谁来这里不是寻欢作乐,他们倒好,活似上班族的规规矩矩地待那,那牛叉的人肯定会逗他们玩耍了!
那两青年见暗影兄弟二人见秋水来砸台,不敢继续造次,眼睁睁望着那三背影,忤在那。
他们确实跟了同伙打赌,他们这会要输得喝尿啊!而,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方才弟弟那用力的一扭,他不骨折也差不多要脱臼了,那两人该是深藏不露的一哥,他们招惹了起了,唔唔唔,等着回去被他们嘲笑吧!
“谢谢秋水小姐。”哥哥话是客气,脸上却没一丝感情,活似尊活佛。
“秋水,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小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她匆匆换了衣服下来,不想,竟见秋水也在场,她不禁怔了下,眼神有些飘忽起来。
“我下午起床便不见你身影,你手机又关机,我无聊得透顶,就想来见识这传闻中的老地方,不想,却撞见了你!”秋水撒起谎来很顺口,她早做好准备,这会,像背顺口溜似的道了出来,完全没有漏洞可抓。
“呵呵,我本来约了朋友过来,却不见她来,这会夜也深,我决定不再等她了,我们一起回家吧。”小敏尴尬地编了诺言,而熟悉她的秋水一眼便识穿,只是,她也不揭穿她,心里又多了个主意,她刚才顾着看金凤凰跳舞,竟忘了暗影他们,也不知后来小敏是坐在位置上,还是一直都没有来过?
秋水欣然同意,她有点晦气,白白浪费了办会员的钱,竟是毫无所获!
小敏率先走了出去。
身后的音乐依然响得很跋扈她却不能再留恋,脚板有些疼,她已经跳得太久,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脚要崩了。
秋水亦聪明的不去追问小敏,省得她反过来追问自己,暗影二人对于刚才的小插曲亦是只字不提,几个,各怀所思的回到了家。
洗了澡,小敏让小兰她们到她房里来,让她们给自己的脚擦点药酒。
小兰紧张地问:“夫人,你怎么啦,院长说过你不能做激烈的运动,看,这脚都肿起来了呢。”
到时院长怪罪她们没有好好照顾夫人,可就惨了。
小清也是有些慌张,她轻轻地给夫人的脚消毒,才拿出活络油来,将她的脚置于自己的膝盖上,俩手力道适中地搓柔起来。
“嘿,我贪玩,跳了下舞,可能太嗨,忍不住跳了一段时间,所以脚才肿了起来。没事的,别愁眉苦脸的样子。”小敏轻易撇开,她有自知之明,不敢太过疯狂,即使舍不得那舞台,终该得回归平常。
说者无竟听者有心,小清将小敏所言牢牢记下来,免得秋水小姐问起来,她毫无所获,到时她不愿意再教自己化妆可就惨了,她根据她的方法,每天早晚一次清洁脸部,闲暇时也做做面膜,此刻的她,面部肤色明显改善,不但白晰了些,连那弹性也增加了好几倍!只要她再接再厉的学习下去,在不久的将来她也能变成人人羡慕的漂亮女人!
小清已经在神游太空,那手也慢腾腾的揉搓,她一个不小心,用力按了下小敏的脚眼,弄得小敏忍不住闷哼起来!
“哎哟!”
她睥眼小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弄痛了她!
小兰胆颤地轻轻撞了下小清的臂膀,小清才回过神,她一惊,,手不知道又加重了力道,这会,小敏可是痛得连眉头都皱了起来,她忍不住瞥了眼她,她那心不在焉的让她有些不满。
“对不起夫人。”小清连忙道歉,她天马行空的想象,使得力道不均匀,怕夫人责备,她不敢再开思想小差,认真地擦油。
“没事,你轻点力。”小敏没有责怪她,将背脊靠在椅背上,暇思。
此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竟是娟子来电。
这已是深夜十二点多,她不睡觉,要做什么?
她愣了下才按了接听键。
“小敏,今晚辛苦你了哦,你还好么?”娟子关切地问,她亦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这婚礼太过繁琐,要准备的工作太多,他们二人都快要投降了,那可是比工作要辛苦几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