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并没有往回家的地方开,而是去了农庄。
小敏办法阻止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这是一处比较偏僻的半山腰庄舍,非常僻静,乡味特别浓郁,全部纯木制造的阁楼,每间阁楼之间有一定的距离,阁楼底下是清澈的河流。
宁雄轩挑了个包箱,他在那边点餐,小敏走在窗户边,看着外边大厅里那些人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特豪爽!她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里无拘无束的自我,让人敞开心扉抛弃顾虑,吃得开心,玩得痛快。
宁雄轩悄悄站到她身后,从她背后将她环进怀中,嗅着她的发香,他心满意足地与她一同看外面的骚动。
兴许,真的累了,小敏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地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看着外面自由自在没有顾念的人群,心里那份向往越发的强烈。
“真羡慕他们,如果我们也是平常人多好啊。”话,就那么顺口说了出来,她只想做个平常人,她只想拥有一颗平常心。
“但是我们注定不平凡啊。”闻言,宁雄轩应她,他们出生不平凡,注定不能过平常人的生活。
“如果可以,我也想将公司交给小斌去管理,但是他就是不肯,这次爸爸他们好不容易说动了他,偏偏孩子又不舒服,他又在犹豫不决。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个平常的女人,宁愿从来没有接触过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天天做梦,天天写自己喜欢的文字,就不会整天受伤,让自己像猎物般到哪都让人盯梢。
“放心吧,我会让小倩说服小斌去分担你的工作,让你可以轻松点,这样一来我们独处的时间就多点了。”与她耳鬓厮磨,享受着此刻难得的清静。
“小斌能独立最好,这样爸妈也可以安心地继续环游世界,我也可以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就不用整天面对那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就不再担心自己哪天被人暗算。
“小斌接班后,我要你天天都陪在我身边。”缠着她的秀发,他越来越爱她这乌黑若丝的发,总让他爱不释手。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你少管我。”像撒娇,她呶着嘴,踮起脚,仰起头直视着他。
高大的男人,包裹着她的娇小,让她被完好无损的保护着。
“好,我不管你,那吴总裁,我求求你来管管我吧!”嘻皮笑脸地贴下她的脸,让她能更清楚地看清自己的俊秀五官。
“少臭美了!快坐回去,人家要来上菜了。”小敏别扭地推推他,让人看到,不知道又要传出多少绯闻了!她可不像他那样喜欢上头条,况且她也不想张扬。
“放心,这里非常安全,他们都保护消费者的隐私。”说完,还抱起她,就朝地凳子走去。
小敏担心挣扎会震动这木制的阁楼,就忍住了。
抱着她,贴着她,让她也能贴近着自己,他从来没有此刻的满足过,原来,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小敏不再让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她暂且放任自己一回,既然已经为他悸动,那涟漪,就让它荡漾起来吧,都被他像皮药膏般粘了起来,她再挣扎只会让自己更为痛苦。
他的手环在她的腰,小敏弯下身,不小心让自己胸前的凸起碰到他的手,那一接触,让她顿时慌了神,脸红得似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宁雄轩俯下头,凝见她可爱的模样,心下一震,低下脸,盖住她的唇,慢慢品尝起来。
小敏被他吻了那么多回,仍是生涩得如生手,她慢慢的松开口,回应他的热情。
宁雄轩无比的惊喜,为她的主动,为她的配合默契,他更加激动地加深了这个吻,可是,可是,因为激昂过头,后来,后来又进展到儿童不宜的地步!
小敏想拉下衣服,被他再次掀起来,后来,更是让他有机可乘,俩人,就在那张棉质椅子上,上演了一则激情的戏码。
激情过后,男人是饱了,她可真的是又累又饿!
还好男人有点良心,将食物慢慢的喂进她嘴里,让她也真正的饱餐了一顿!
伏在他身上,小敏与他站在山腰,张望着山脚下柏油路上急驶来往的车辆,心里很安静又踏实。
这个男人,估计,她是甩不掉了。
夜已深,他们开着车,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
半途中,小敏见路上有一男一女在争执,像是闹得十分凶猛,甚至都要打起来了!她让宁雄轩将车停下,结果待她看清楚后,不禁吓呆了!居然是书恒!她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走下去。
然后,她看到的不止两个人!
是书恒,和周瑜,还有,秋水!
她远远的,没有走过去,他们吵得很凶,很大声,虽然偶尔有微风吹过,但她仍能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
秋水比八年前,变了很多,她更性感,更妩媚,让人过目难忘,她穿一套宽松的裤装,波浪式卷发披散在肩膀两侧,脚底尖细的恨天高闪闪发光,她背着个金色挎包,站在那,指着周瑜,像是非常生气的模样。
而周瑜,一身白色连衣裙,提着个黄色lv包,拉着书恒,不让他靠近秋水。
书恒,仍是昨天那身毕直的灰色西装,他左右为难,甚至要拂袖而去,像是无比的愤怒。
原来,书恒是和周瑜一块走了,可是,他明明说自己不喜欢周瑜,为嘛还找她去了?
不解,更心生疑惑,她一步步在继续走近他们。
在车来车往的公路上,他们居然不顾安危,就那么的将车停靠在路边,站在路上大吵大闹起来!
“何书恒,你明明已经答应我和我在一起生活,今天,我原来好心的让你载她一程,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还和这个女人有一腿!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看我不弄死她!”泼辣的周瑜,扶着车身,手指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像是讨债的妻子,十分的愤懑。
“你个瘸子在说什么?书恒哥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