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拿老子跟黄毛那种废物去比较,真踏马服了!就城北那些小崽子,来多少老子能弄死多少!”
挂断电话后的盔子,比星仔脾气还大,忍不住又骂了黄毛几句。
“就是就是,就黄毛那种废物,哪能跟盔哥比较!”
“早就说了,黄毛该滚了,完全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死了都好,少个人分钱,除去那几个二代,城南就是我们盔哥说了算了。”
三名盔子手下的狗腿子适时吹捧道。
“嘭!”
小院的木门让人一脚踢开。
曾锐叼着烟眯着眼端着双管猎,走了进来。
“来,我看看你怎么把我给弄死!”
“你踏马的还真敢来!老子今天...”
盔子拎着手边的剔骨尖刀,猛然起身,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嘭!”
曾锐直接扣动了扳机。
老式的双管猎与私人小作坊做出来的喷子,区别最大的地方就在于它的杀伤力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双管猎子d粗大,杀伤面宽,仅是一枪就轰了小半面墙。而正中间两百来斤的盔子,被曾锐这没有套路可言的一枪打上身四处飙血,整个人受重力后推整个人仰倒在地。
“敢动我盔哥!”
“你真是不想活了!”
左侧的两名马仔抄起板凳钢管叫嚣着向上扑!
此刻的曾锐已经再次完成填弹,动作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
“嘭!”
又是一枪,两名马仔同时倒地。
右侧的马仔畏畏缩缩,站起身慢慢的靠墙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嗯,要都能有这个态度,他俩也能不用挨这一枪。”
曾锐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所剩不多的四发子d往双管猎双装,一边抬腿将整张木桌掀翻,朝着盔子倾倒而去。
烧得火红的羊肉火锅汤洒了盔子一身。
“啊啊啊!”
原本还躺在地上试图通过装死躲过一劫的盔子,被滚烫的油汤刺激的嗷嗷直叫。
“乒叮嘭隆”木桌上的散落一地,曾锐压根没管靠墙蹲地上的马仔,还是跨过了木桌将枪口又一次对准了盔子。
“你说你多大个手腕就想要比划比划,装nm社会人,报应来了你躲都躲不及!”
曾锐刮了刮鼻梁,看着瘫在地上跟头死猪似的盔子,再次扣动扳机。
“嘭!”
盔子胸前,手臂,包括那张满脸横肉的大脸上同时飙血。
“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盔子这是不甘的怒吼,还是吃痛惨叫。
“再叫老子给你满嘴牙都卸了!”曾锐横眼喝道。
“嘭嘭嘭!”
穿着休闲皮鞋的43码大脚,疯狂的踩踏着那张被镶入钢珠血肉模糊的肥脸。
曾锐这一通发泄,闪电般出脚,愣生生踹出了天马流星拳的效果。直到踩得橡塑合成底的鞋跟都已经脱落,他才作罢。
盔子血泪汗水混杂在一块儿的脸庞上,简直像是一坨四处飙血的大肉团,这会儿就是要盔子的亲戚过来,恐怕都认不出这是盔子了。
“打人不打脸...你这么做不江湖!”
挨了一通爆锤的盔子嘴里含着血,竟然说出了一句如此滑稽的话来。
“江湖?你踏马上百人干我兄弟六个,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就jb江湖了?”曾锐是又好气又好笑。
就在此时,原本蹲在角落的马仔,右脚蹬墙,整个人朝着曾锐扑了过来。
同时已经被打的看似失去反抗能力盔子,也双手撑地猛然窜起!
曾锐不慌不忙,将双管猎对准了马仔,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嘭!”
巨大的后推力打在马仔的身上,将他再次钉回了之前的那名墙上,生死不知。
望着试图依靠着肥硕的身躯撞向自己的盔子,曾锐右腿稍稍向后迈了一步。
就在盔子临时的那一瞬间,曾锐铆足了劲一脚朝着已经盔子布满钢珠的前胸踹了过去。
“嘭!”
盔子以力量著称的优势可能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连三成都没有发挥出来。没有任何悬念的让曾锐给一脚踹地上坐着了。
“你说你就这点本事儿,你装nm天蓬元帅呐?”
曾锐攥着双管猎的枪头,将铁木合成的双管猎当做冷兵器冲着盔子的头部一通招呼。
“哐次哐次哐次!”
连续砸了四五下,每一下都有鲜血飙出,曾锐这一晚上就好像是用血淋了一遍。直到双管猎已经完全变形散架了才作罢。
盔子靠墙瘫倒,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曾锐仍是不解气,又从房门口取过一杆扎枪,从房门口起跑,冲着盔子肩胛骨捅了过去。
“噗呲!”
原本已经昏迷的盔子,在扎枪入体的那一瞬间双目圆瞪。扎枪穿过了盔子的肩胛骨直接钉入了墙体寸许,虽说这房子不排除粗制滥造的嫌疑,但也能从侧面看出曾锐这一家伙的力道之大!
“今天我不奔着你的命来,你要是侥幸没死,这条命我留给我兄弟自己来收。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还能有一个冲刺,你可一定要撑下去才行呐!”
曾锐用手拍了拍那一坨大肉团,满脸戏谑的说道,也不管整个人已经跟雕塑似的盔子还能不能听见。
办完这一切的曾锐没有急着马上离开,而是从一名马仔身上摸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热线。
“喂,您好!我这里是南华街尽头,往左侧一百米左右一处独栋的小院。”
“嗯,对!这里有四个人都快死了,你们愿意救就抓紧来吧!”
说完后曾锐随手挂断了电话,挺讲规矩的将手机又给人揣回了兜里,毕竟有借有还嘛!
办完了一切后的曾锐,心情也恢复了几分哼着小曲儿走出了小院。
在曾锐离开后,不到五分钟急救人员赶到了现场。
望着小院里的惨状,就连号称多大场面都见过的急救人员都有被震撼到。
墙上的盔子就如同是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一般让人钉在墙上,地上血水汤汁混杂在一块儿,味道别提多腻味了。
而曾锐则是驾驶着牧马人返回了城北商圈的公寓内,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便再次驱车城南打算去接易达的班了。
等曾锐再次到达城南第一医院时,已经是当晚的凌晨三点了。
易达一见着曾锐出现在走廊上,看着曾锐又换了身干净衣裳,虽然有了底但还是连忙迎了上去问道:“哥,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