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现的年轻人实力的确不差,比起肖肖吴磊和龚浩三人,这家伙就是个战力担当,将这只小队的战斗力给强行的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雷仲兄,计划有变,你现在只要打倒他,打倒冯牧城,我就算你通过了考核。”
说罢,东方孤鸿退后了几步,他似乎也很忌惮这冯牧城的实力,毕竟这个人是他拉拢来的,有多少斤两他心里最清楚。
“好,那我就试试。”赵宁本来不想惹麻烦,甚至想过让暴走的冯牧城错杀了东方孤鸿,但是这种死法对他来说太便宜了。
而且赵宁也有些不爽,这冯牧城失控按理来说应该是东方孤鸿出手阻止,但他却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赵宁。
赵宁也是没办法,既然接受了这样的挑战,那他就只能被迫继续下去,就算成为东方孤鸿手里的棋子,那也是无可奈何。
“雷仲!”冯牧城在下一刻扑了过来,双腿一蹬,便将脚下的石板给踏碎了,这一脚赵宁是看在眼里,那力度更是没的说。
紧接着冯牧城一拳挥来,赵宁能切实地感觉到一股拳风扑面而来,而且这股风十分的锐利,光是吹到赵宁的脸上,就将他的脸刮开了几道血口子。
东方孤鸿借此机会运起目力,好好的观察了一番赵宁的伤口,那些上翻的皮肤组织十分的自然,看不出来任何人皮面具的痕迹。
当他看到这一幕时,心里的怀疑渐渐小了许多,其实他的确怀疑过雷仲就是赵宁,但他之前一直没有采取行动,为的就是确定这件事。
如果不是赵宁,那拉来入伙自然是再好不过,如果是赵宁,他也算是给自己报仇,所以东方孤鸿无论如何都是赚的。
“既然不是赵宁那混蛋,就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个雷仲又多少斤两。”身份危机解除,东方孤鸿也稍稍放松了一些,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看了起来。
冯牧城有多厉害,他之前已经亲自领教过了,而赵宁只是打败了闫仁,东方孤鸿并没有亲自去看过那一场比试,好在他身边有个和闫仁差不多的参照物可以拿来试水。
要说这冯牧城,他可不是随随便便找来的,当今玄门散修一脉的翘楚,曾经加入过龙牙,凭借的就是毫无背景的散修身份。
但是听说他在某一次任务中忽然发狂,因此失手杀了同伴,最后的确检测出来精神疾病,被龙牙辞退,从此就销声匿迹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愿意花时间去找,还是能找到的,东方孤鸿此前就一直在寻找冯牧城的下落。
再加上这次被赵宁偷袭,让他更加坚定了信念,一定要找到一枚合适的棋子。
说来也巧,就在昨天东方孤鸿派出去的探子找到了冯牧城,东方孤鸿便连夜赶了过去,甚至在他的眼前好好的演了一出戏。
此刻的冯牧城已经将东方孤鸿当成了精神寄托,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冯牧城都会无条件的去执行。
这便是东方孤鸿的可怕之处,虽然本事没有长多少,但是此次的成长让他学到了很多,包括怎么俘虏人心并加以利用。
再说赵宁这一边,他已经和发疯状态的冯牧城耗上了,几招之后,赵宁便想明白了一件事。
凭他现在刻意压制的实力,想要阻止冯牧城的暴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能做的只有一点,便是将冯牧城此刻多余的精力给消耗掉。
他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过多的压力无处释放,但只要给他一个宣泄口,冯牧城就能自己调节回来。
答案变得显而易见了起来,赵宁想要撑过这一轮考验,那就是引诱冯牧城出手,让他主动将过剩的状态释放出来。
眼看着冯牧城已经来到近前,赵宁忽然一闪,直接消失在了冯牧城的眼前,随即他便听见赵宁的声音从左后放传了过来。
“我在这呢!想不到你只是力气大,但你这准头,实在差了点。”赵宁用语言刺激道,而他这番话也相当的到位。
闻言,冯牧城果然大怒,眼睛都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红色,随即赵宁耳边便有一声咆哮炸响了开来。
伴随着冯牧城的咆哮,一层层的玄气如同涟漪一般在他的身边荡开,看到这里,赵宁更加确信了,暴走状态的冯牧城有着准玄阶的实力。
想到这里,赵宁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丝冷汗,他现在的实力被他主动压制到了黄阶,如果真的全力以赴,虽然可以克制冯牧城,但不知道东方孤鸿会不会看穿。
正因为不能冒这个险,赵宁才会紧张,要靠着黄阶的实力打赢一个准玄阶,难度一下子就提上去了。
“大傻个,被叫唤了,你又不是熊瞎子,就算叫破了喉咙,你也打不到我。”赵宁继续说道,这个情况虽然不好处理,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除了面对别无他法。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冯牧城的理智并没有完全吞噬,起码组织语言的能力还在,但暴躁的他还是上当了。
下一刻只见他随手一会,便是一股火红的玄气团从他的掌心飞了出来,见状,赵宁都不免紧缩了瞳孔。
那可不是随手丢出来的玄气,那是被加工过的火属性玄气,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
通玄气团就像是气枪里的子弹,打中人顶多疼一下,但是附加了这么多的火属性,那颗玄气团则更接近于手榴弹。
这也是修炼者为什么比普通人强的原因,一个普通人是搞不到军火的,但是对一个玄阶修炼者来说,随手一抓就是一颗手榴弹,对付一整支军队都是绰绰有余的事。
玄气团飞行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赵宁的面前,随即毫无征兆的就炸了开来,之前拳头大小的玄气团在一息之间就膨胀到了篮球的大小,甚至还在变大。
火焰阻挡了赵宁的视线,但是他能感觉到,此时此刻,就在这火墙的背后,更加猛烈的攻击已经来了,就在他前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