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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留
    有时我很佩服席家姐弟,他们总是这么理智。 席孤影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能动身而不动心;席远帆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能转化成对他有利的局面。 我原本是打算等席远帆吃完饭再说的,但看他那样子,似乎真的挺忙。 当下直接将事情简单明了的说了:“我感觉路子确实比较适合,所以问下席总,是不是可以去试下镜。” 这事他在水姐咖啡馆特意点明过,我现在靠着他,不得不问他! 席远帆喝着汤,用筷子挑着小菜:“上次你就是因为这个,激动得握住了欧北的手?” 我听着一愣,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上次欧北递合同给我的时候,我好像是握住了他的手指,是手指,不是手。 那时席远帆带着片商在里面谈事情,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看见了,还记着。 只是他这会提起,我心跳立马就停止了,内心有个什么在叫嚣着:这就是包养的后果,这就是包养! “剧不错,你去试试吧。”席远帆朝我点了点头,然后朝我道:“汤不错。” 听他问及欧北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拒绝,却没想他这么容易就同意了,我还有点缓不过神来。 难不成我真的会错意了? 席总只是需要我大闹新娱,给他一个从秦氏撤资的理由? 我还真担心,他圈住我后,不给我再次出镜的机会,要生生将我圈死,不过看这样子,席总还是很近人情的。 所以我十分热情的给他夹菜装饭,吹汤递水,完全将他当爷伺候。 他倒吃得十分满意,饭饱汤足后,看了下时间,朝我道:“等会我开完会,明天早上还得去秦氏那边视察,就不回去了,你就在等我。” 正收着碗筷准备撤离着我,立马顿住了。 这是让我留下来? 陪着加班自然不可能的,那就是…… 暗算着席远帆有多久没有回去了,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么晚了,完事后得几点? 他这是要我留宿还是? 但席老总自然不会给我拒绝的机会,抿了口茶,复又去办公桌前处理文件了,坐下的时候摁了下内线:“将碗拿出去洗了,给唐小姐泡杯喝的。” 可席孤影还在茶水间啊? 小助理进来收碗的时候,问我要喝什么,我只得跟出去,不好意思的看着席孤影。 “我先回去了。”席孤影见我这样子就知道有事,捏了捏我的脸:“不错啊。” “我送您。”我忙赔着笑。 可席孤影却朝我挥手,大步的走了。 等我捧着一杯热牛奶进去的时候,席远帆又在讲电话,这次依旧是外语,看他脸色似乎发沉。 秦氏撤资的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关系到商业机密我并不知道,但至少秦氏还没有破产,偷税的事情也还没有定论,说明秦氏暂时稳住了。 其实许多大公司都是这样的,资金运作出问题,一旦资金链断,就会直接破产负债。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回转,只是看怎么运作了,以秦碧空强大的心理,怕不会坐以待毙。 席远帆打着电话,朝我做了个随意的手势,低头说着什么,脸色十分不好。 我在手机上处理了一波微博的回复,然后准确的回复了欧北,又问了那六个艺人进组的情况,复又躺在沙发上看剧本了。 到了晚上八点多,席远帆去开会,倒也放心留我一个人在办公室。 他那些机要文件,我自然不敢动,跟席总斗了这几次,我完全服了。 就缩在床上看了一下那部谍战剧的评论,总体来说还不错,不过我出场的时候,弹幕刷得特别厉害,好坏参半。 无非就是搭上新娱老总进组,然后又说演技还行,或是妆容不错,问口红色号的…… 我胡乱看了一下,并没有特别的差评之后,就缩在被子里问水姐和牟荣有没有秦碧空的近况。 秦导从新娱那样强势的离开,后面秦氏接连被席氏接收了资产,可她都没有出面,这不大符合她的设定啊。 牟荣却只是沉默,他并不打算落井下石,或者说已然放下。 席远帆的会开得很晚,到了十一点多才回来,我已然有点迷糊了,听着他推门进来,却还是撑着起身给他脱衣服。 脱到只剩里面内裤的时候,我伸手去摸,他却摁住了我的手:“先去洗个澡。” 他将我留下,自然是因为这个,我本来以为他挺急的,却没想还有心思洗澡,轻嗯了一声。 想着这次是自己失策,我该洗干净在床上等着的,却半点自觉都没有。 却没想这一声后,席远帆猛的扣住了我的后脑,吻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激吻过后,他下面已然有了反应,我再次伸手,他却一把将我抱起:“你帮我洗。” 我自然满口答应,得了好处,就得好好回报。 一进浴室,席远帆就将我衣服扯开,拧开花洒就着水就开始乱啃。 他一扫原本的疲惫,化身为狼,借着水胡乱冲洗了几下。 我衣服沾了水,不好脱,他在一边帮我将裤子扯下,上衣还没脱,他就已然急不可耐,将我反压在墙上,让我撑着墙,直接靠了过来。 手在下面摸了摸,只感觉到了水湿,立马对着我耳朵重重的咬了一口。 我痛得嗯了一声,却没想席远帆好像发狠,抬起一条腿,就这样直挺挺的进去了。 他实在是过大,我痛得闷哼一声,扭头想看着他,可他腰上一用力,我身子朝下一沉,头就撞到了墙,他整个就这样直接强硬的进去,下面的痛意更明显了。 “痛吗?”席远帆伸手摸了摸结合的地方,复又将剩下的又强行挺入,压着我身子,咬着我耳朵轻声道:“比第一次还痛吗?” 我脑中好像有什么炸开,轰隆作响,扭头诧异的看着席远帆。 可他脸色十分平静,掐着我的腰,开始温柔的挺动着,花酒冲出的水在地面唰唰作响,席远帆温柔的吻着我的侧脸,然后一点点朝嘴唇而来,下面的动作也越发的温柔,好像刚才那句话,只不过是我的幻听。 他灵活的舌头一点点舔过嘴角,我张开嘴应合着他,撑着墙慢慢迎合着他的动作。 里面慢慢变热,从最先的闷痛变成了发痒,席远帆将我抱坐到洗手台上,紧压着我,大开大合。 上衣实在是不好脱了,就推到胸前,进时张嘴啃咬两下,退时不肯松嘴,扯得我发痛得闷哼低叫,他却好像越发的兴奋。 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每次他咬我,都闷闷的痛呼,他似乎十分满足,越发的狂乱。 到最后,我被压在洗手台上,看着两人的脸在镜前交缠,席远帆还特意扶着我的脸,看着镜子:“叫我。” “席总!”席远帆的耐力十分长,我下面从湿润复又开始发干,口干舌燥之时,低喘着叫道:“席总,席总……” 他却并不满意,下面在我体内横冲直撞,一手掐着腰,一手捏着下巴,对着我重重吻了一下:“这个时候该叫我的名字。” 那吻过于缱绻,我微微愣了下神,好像从认识到现在,我都没有叫过席远帆的名字。 但和秦碧空那样亲切而热烈的叫“远帆”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家可是青梅竹马,几代世交,叫全名显得极不礼貌。 只是传闻和事实好像有点不大对,既然取名都来自同一句诗,为什么秦碧空那时候要到处攀走,然后到处勾搭呢? 似乎感觉到我的愣神,席远帆不满的撞了一下,内里花心被撞得微酸,我只感觉脚尖都在发软,脑中一转,轻唤道:“席哥!” 他似乎愣了一下,扶着腰的手重重的掐了一把,不再执着于这个,掐着我的腰直朝刚才的花心撞去。 我一句句的叫着“席哥”,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又一下都撞到了最里面,到最后关头却还是抽了出来,贴着我腿根重重的挺动了几下,那些白浊落在地上。 事后两人洗了澡,我腿间发软,又要吹干了头发,出去的时候,席远帆已然靠着睡衣躺在床上,靠着床头用平板处理着公事,看样子老总也不是这么好当的。 出来后,我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这里只有一张床。 认识席远帆这么久,我们睡的次数不少,可睡同一张就的次数为零。 席远帆见我出来,指了指门边的袋子:“送了你一套衣服,最新款的,试试?” 那袋子上是一个大牌的logo,我心中微微发沉,脸上依旧欢喜的拎进浴室。 里面是整套的衣服,连内衣都配好的。 我穿好后出来,将半干的头发随意挽了,在席远帆床尾转了个圈:“谢谢席总,我得去给许盼和水姐他们瞧瞧。” “晚上开车小心。”席远帆满意的朝我点了点头。 他依旧躺在床上,看着平板上的邮件,似乎并不见波动。 我将那个袋子把洗手间里带水的衣服装起来,然后朝席远帆热情的挥了挥手,不顾下面的痛意,笑得如同花蝴蝶一般的离开。 好像得了一身大牌衣服,欢喜得好个得了礼物的孩子,要急急的回去炫耀。 可只有这样才不丢脸啊! 这会已然是凌晨,大厦里加班的工作人员都已经离开,只有几盏绿色的应急照明灯微微亮着。 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空荡的回声,我拎着沉重带水的衣服,一步步走了出去。 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时,我这才感觉大牌新款的衣服,并不能抵抗凌晨的寒意,借着手机光,几乎小跑的找到了车子,然后钻了进去。 密闭的空间,熟悉的味道,这才让我有了点安全感。 头发还微微半湿,我将那袋沾水的衣服甩到后座,靠着车窗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这才手脚发抖的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