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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主权
    席远帆下手又快又准,在我还没有缓过神来时,已然抓住了重点,修长的手指从内衣两侧伸了进去,搓揉着,头跟着就垂了过来。 唇先是一片温热,跟着湿滑的灵舌扫过,朝里面探了探。 我瞬间如同电击,忙将头朝旁边一侧,盯着那条棉裙:“秦导的第一次是给了席总吧?” 看那裙子的样子,秦碧空当时多大?流的血才会这么多? 探进内衣里搓揉的手猛然一顿,席远帆似乎整个人都僵住了,片刻后对着我脸重重咬了一口,然后撑着起身爬了起来。 那一口他用的力气并不大,咬得我微微发痒,就立马放开。 见他起身,我微微松了口气,拎着菜进了厨房。 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在席远帆家里做饭了,轻车熟路,倒也拿手,先将饭煮了,只是在准备菜时,我扭头看着席远帆,轻声道:“今天菜买得多,要不要叫秦导一块过来吃晚饭?” 秦碧空既然开口了,席老总也应了,那顿许了去的饭自然逃不掉的。 我现在不是孤家寡人,至少牟荣和那工作室是露在席远帆面前的,怎么也得顾一下全局。 今天来了,一块将饭吃了,免得让秦碧空和席远帆再搞什么突然袭击,弄得我随时都要准备接驾,过于被动。 席远帆闻声,立马瞪了我一眼,眯了眯眼依旧躺在沙发上,抿紧了唇盯着那条棉裙。 这秦碧空的杀手锏有点厉害啊…… 我皱着眉看了看,想到办公室里席远帆的失控,一咬牙进原先的客户换了身居家服,系好围裙,将头发打乱,妆的话还行,不是很浓,算是居家。 然后走到沙发边,低头看着席远帆,朝他笑道:“我刚和吴姐一块喝了酒,被拍了视频带着转股离婚那件事,对她伤害太大,最近她帮我挺多的,我该还她一局。” “吴媚?”席远帆眼睛猛然睁开,盯着我冷哼道:“以前叫吴总,现在叫吴姐,关系进得这么快?你跟男女都这样?” “席总和刘导的合同该想一想了。”我不理会他后面的话,朝席远帆摊开了手道:“我这会也算半个女主人,应当主动邀请客人呢?您认为呢?” 无论当初他和刘天雄合作的是什么,从他们慎重的情况和签约的时机来看,肯定是吴媚不同意,但对他们俩都有好处的事情,一旦我和吴姐的局做成,以吴姐的恨意,刘天雄怕就不是和平离婚这样收场了。 用这个消息,换他手机打个电话,相信以席总的聪明不会不给。 “你这人真记仇啊。”席远帆镇着眸子想了想,将手机打开,找到一个电话拨出去递给我道:“是不是还记得她上次打电话请你吃饭的事。” 我摇了摇头,那事我还真不记得了,只不过我现在只想摆脱被动而已。 不过他一提,还真是,上次秦碧空用席远帆手机打电话给我,这次换成了我?果然风水轮流转,男人不可靠啊! 电话响了不过三声,那边秦碧空就娇媚的接了:“远帆,吃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找到一家很好的法国餐馆,汤做得很浓,一块去尝尝啊?” “秦导。”我开着扩音,等她说完,才笑道:“今天席总在家,刚好我买了很多菜,他让我邀你过来吃晚饭,你没吃正好啊。” 说着将电话递给席远帆,朝他挑了挑眼,席总冷冷的盯着我,然后免为其难的开口:“过来。” 依旧是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对秦碧空终究不如对我一般冷。 那边秦碧空先是愣了一下,跟着哈哈的大笑,爽快的答应了,然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对刘天雄的局子什么时候,你准备用谁?”席远帆接回电话,瞪着我:“还是风月局?” “我那天帮席总送合同的时候,碰到刘导在何总办公室当众玩一个新人,挺不给人留情面的,就她吧。”我转眼看了看屋内的装潢,十分随意的道:“以吴姐的狠劲,估计难善了。” “嗯。”席远帆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我系着的围裙上,突然勾嘴笑了:“真是贤惠。” 那围裙是我买生活用品时买的,十分普通的碎花带猫图案。 既然还有场硬战,我就去厨房鼓捣了。 普通的四菜一汤,家常菜,我做起来很顺手。 在我打着汤上的血沫时,门禁电话就响了。 可那铃声一直响,一直响…… 也不见席远帆去接,我转身想去叫他,可一扭头,却见他靠在厨房外的玻璃门边,沉沉的盯着我,身子斜软,两条腿轻搭着,一只脚尖轻轻的点动着。 一身居家的休闲装,头发好像刚洗过,并没有梳理好,半缕头发垂落在额头,带着和平时不同的慵懒和一种在家里的懒散。 在我扭头看他时,他感觉到我的目光,隔着玻璃门朝我咧嘴笑了笑。 那一笑并不如上次露虎牙般开怀,淡淡的,很随意。 我站在灶台前,听着抽油烟机低低的轰鸣声,汤锅里汤咕咕的冒着泡,汤鲜美的味道和米饭的香味勾缠在一块,漫着淡淡的水汽,让我突然有点恍神。 这场景,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心中一痛。 眼睛突然一酸,我握着汤勺的手一痛,滚动的汤溅了一滴到我手上,让我瞬间回神。 我在做饭,心爱的人在外面看着,时不时帮忙剥个蒜,递个东西,这是我最向往的生活,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深深的刺痛了我。 沉吸了一口气,我压住心底情绪,这才推开门朝门边的门禁电话指了指:“应该是秦导到了,你去楼下接一下她。” “不是该你这半个女主人去吗?”席远帆伸手将那被汤溅的地方抚了一下,眼带嘲讽的道:“我去接她,你不怕我一去不回?” “我要做饭,你去更好。”我将手缩回,握住那被烫的地方,朝席远帆道:“您已经控股秦氏,却并没有直接吞并,而只是控股,是因为……” 说到这里,我猛然抬头盯着席远帆:“秦氏内部财务有问题对不对?” 席远帆那半靠着门的身体猛然一冷,脸带狠劲的看着我:“注意自己的身份。” 果然一牵扯到利益,席总就是这么冷静。 我朝席远帆笑了笑,转身去看汤:“快去接秦导吧。” 他去接,才能打秦碧空的脸啊,我又要做饭,还要下楼接她,多没意思。 我一手打着汤沫,一手给水姐发信息:秦氏财务亏空,帮我查找秦氏这几年的税单。 秦氏这些年发展得快,势头猛,公司上市后,又拆分出子公司上市,资本运作很大,如若亏空和逃税,那就不只是身财名裂这么简单了,秦家上头那些人,怕是都得进去。 水姐立马发来几个震惊的符号,跟着重重的嗯了一声,我就将发出的信息给撤回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是不信水姐,就怕一时松懈,不能给人留下任何把柄。 席远帆接人挺快的,秦碧空进来的时候,我还只是将菜端上去。 秦碧空依旧盛装,一身至少六位数打底,妆容精致,拎着限量版的包包。 她进来也不换鞋,直接光脚踩在地毯上,将手里的花递给我,然后指了指席远帆:“给他带的是酒,送你花比较好。” 那是一棒百合,清新淡然。 我捧着就是一愣,转手就要放下,秦碧空垂身闻着桌上的菜:“好香啊,远帆果然没说错。” 却又十分随意的朝我挥手:“远帆房间的床头有个捷克的水晶花瓶,插起来肯定漂亮。” 那边正将酒朝酒柜上放的席远帆手一僵,见我捧着花,转身就进卧室了。 我随意将花放在茶几上,拿碗装饭去了。 席远帆的卧室我确实还没有进过,秦碧空果然是来宣誓主权的啊,只是她似乎也分不清我和席远帆之间是不是真的了。 再出来的时候,席远帆将那一捧百合直接且强行的塞进了花瓶里,几片叶子被揉得出汁了,正可怜巴巴的紧贴着瓶壁,将整个水晶瓶身都染绿了。 “他就这样,以前我在阳台……”秦碧空礼貌的接过我端来的饭,手指朝着阳台扫了扫,然后点着一个角落:“就那,种了一盆玫瑰,养得可好了,有一段时间我不在家,交待他帮我浇水,可他怕麻烦,直接将整个花盆都泡在水盆里!等我回来的时候,别说花了,连根都泡没了。我跟他发了顿脾气,他也不知道从哪看的,抱着我就在阳台上给那个了!那时风好大的,我后来还给冻感冒了。” “还有啊……”她说得十分兴奋,复又指了指墙上的钟,朝我抱怨道:“那时家里没钟,我就买了个机械的自己组装,厚厚的一本手册,摆了一地的零件,他也不肯帮我,等我熬了一夜刚装好一点,他起来不小心绊了一脚,全散架了,我只不过抱怨了两句,他就将我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