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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失落的旧爱
    关咏叶的声音并不小,她又是这场订婚宴的主角之一,自然备受瞩目,更何况秦碧空最近被炒得何止是火热啊,秦氏正如日中天,关咏叶这样毫不客气的直接怼上秦碧空,旁边人立马竖起耳朵听着。 那些财经记者靠得最近,已然偷偷凑了过来,尤其是幸运更是挤到了最前排。 牟荣脸带难堪,秦碧空却似乎想不起牟荣是谁,眯着眼看着脸带嘲讽和怒意的关咏叶,似乎不知道她这怒气从何而来。 场面好像僵住了,我瞥了一眼席远帆,他居然在喝汤。 按我的信条,布了局,就只能暗处推动,如若再入局,一是会留下痕迹,二是卷入局中难免会有牵连。 可这会关咏叶顾忌这是自己的订婚晏,就算“仗义执言”,魏长兴在旁边,她不会太过。 席总明显要置身事外,秦碧空风流帐多得自己都记不住了吧,要不然查过牟荣居然没想起他是谁,这才是牟荣的最大的悲伤。 一个自己刻入骨子里的人,对方却连他是谁都记不起来! 牟荣自己不好开口,我瞥了一眼挤在财经记者中的幸运,她这个时候似乎也不发好问。 瞪了席远帆一眼,只得起身拉着牟荣:“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暗中掐了牟荣一把,他痛得哆嗦了一下,脖子似乎要朝我扭过来,却又硬梗着,双眼含泪的看着秦碧空:“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他这话说得微微哽咽,我下了死手,怎么不痛。 果然秦碧空又是一愣,关咏叶更是冷哼出声。 一边小幸终于挤了进来,将话筒对着秦碧空:“秦导,传闻当年秦氏企业能做大,就是因为背后涉及商业操作,套拢了当初牟氏所有资金,秦氏才有大量资金能转型传媒行业,请问这是不是真的?” 小幸得牟荣开车送过一次,自然车上得聊一些话题,出于职业本能,她也该问出点什么了吧。 秦碧空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有点失神的看着牟荣,过了几息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跟着猛的关咏叶冷笑道:“秦氏是收拢了牟氏的资金,可接手牟氏的生意的可是你们正中啊,怎么当年牟荣一路追着我,恨不得将整个牟氏给我,却不肯多看你一眼,后来资金出了问题被套住,可是你们关家落进下石,全盘接手了牟氏才有了今天的正中,你们家那一刀也插得不错啊!怎么到这会关大小姐却怪起我来了?” 她这话音一落,关咏叶瞬间被戳到痛处,发出一声傲人的冷哼,连一边魏长兴伸手拉都没拉住,直接指着秦碧空道:“现在想起来了,当初什么牟荣巴着你,不过就是你看不过牟荣和我关系好,大冷天的穿着裙子倒在他怀里,硬是让他脱了外套给你穿。那时你才多大,除了勾搭男人,你还会什么!你刚才都不记得他了吧,是不是这种把戏用得太多了?当初你勾搭魏长兴那会用的是什么戏路?” “让我想想啊,好像是初二那会,你穿着条吊带裙,然后走到他身边时,吊带突然松了,露着半边身子,里面穿的还是黑色蕾丝的内衣,那时多少人看着了,还拍了照片呢,你要看吗!那会你们秦家拿了什么好处?还让我提醒吗?那年秦氏拿下了市中心安置房的项目,竞标为什么成功,秦导不会忘记了吧!”关咏叶已然气急,毫无形象的拉着自己身边的魏长兴:“你来说说,那本《辞海》里夹着的照片,是不是要拿出来嗯?因为你泄露了正中的底价,让秦氏竞标成功,你们这一房被打压了几年?嗯?怎么忘记了吗?” 这会财经记者已然懵了,这一下子爆的料太劲了,他们一时半会估计还接受不了。 只有小幸急忙追问着:“那么秦氏当年是多次涉及商业方面的不良操作吗?牟氏,正中,还有席氏?关小姐方便透露吗?” 后边的娱记全部一涌而上,可前排已然被反应过来的财经记者所占据,一时也挤不进去。 而且两位女主过于强大,针锋相对之间,温柔而带着对往事不堪回首的牟荣成了大家发问的对象。 我拉着他的手,也不知道要不要放,却感觉一只修长微冷的手伸了过来,一点点掰开我的手指,然后五指张开覆盖着的我手,将我拉出了人群。 有席总开道,一波娱记也不敢拦,看着他拉着我出来,先急急的拍上几张,跟着紧张的看着人群内的两位女主。 关咏叶似乎又吼了一句什么,秦碧空自然冷嘲热高,跟着关咏叶就甩开魏长兴朝着秦碧空扑了过去,秦碧空自然不甘示弱。 正中传媒这些年已然慢慢落在了关咏叶手里,关大小姐掌正中大权,比秦碧空这种才回国接手漏洞百出的秦氏强太多了,而且正中与秦氏还有着生意上的竞争,更有旧时夺爱之仇,关大小姐这般强势的人,既然已然开始。怎么可能不一招制敌。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席远帆冷冷的看着关家两老口和魏家人急急带着保安赶了过去,嘴角勾着笑,笑容挺大却又并未露出那颗小小的虎牙,笑得开怀而不开心。 在场的不是政界名流,就是商界大佬,起起伏伏见识得多了,有多少豪门阴私都烂在肚子里,心知肚明,却从不点破,这会大部份人依旧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冷眼旁观。 秦氏这些年发展得太快,秦碧空虽然在国外,却时常回国,跟各大豪门家的年轻一代都有牵连,秦氏从一家小加工厂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势态,其中自然有几分不良操作。 里面都是记者发问的声音,财经记者依旧占据着主导地位,这些陈年旧料被正中大小姐爆出来,可信度自然极高,更何况涉事的还是刚回国的大导,最近炒得最热的秦碧空。 人流朝一处涌动,席远帆拉着我的手,逆流走了出去。 路过何欢那一桌时,何总站起来想说什么,但席远帆连个眼神都没有,拉着我直接出去了。 盘山公路之上,外面是绿水青山,席远帆却将车子飚得极快,开到一处河弯荒地时,却一踩踩死刹车,然后拉开副驾驶的门。 我正坐着犹豫要不要下车,不知道席远帆为什么突然这样飙车发泄,看他这样子对这片地方还很熟悉。 他却突然侧身,解开我系着的安全带,然后直接抱起我的腿,将我抱了出去,对着车门重重的就是一脚,关上。 荒地里,杂草丛生,有着各种各样的野花,远处正是碧绿的河水,绿水之中几只水鸭正在水中漂着。 席远帆抱着我走入半人深的草中,猛的直接将我放在地上,脱下身上的燕尾服,摊开,跟着一把将我摁住。 “席总!”我有点惊慌。 这里离宴会点并不是很远,从这里拐过一个河弯就是那宴会的地方,这会依旧还能听到那边微微的人声。 他这架势实在太过吓人了…… 可席远帆却二话不说,握着我的脚踝,一把将我拉了过去,俯身而下,将我推到了铺就的燕尾服上,沉着嗓子咬了我唇角一口:“不想发炎受伤的话,别挣扎。” 说话间,他腰紧抵着我,薄薄的西装料子隔着礼服,热度惊人。 我微惊的看着席远帆,难不成秦碧空从初中就勾搭人对他打击太大,还是? 思绪根本来不及让我多想,席远帆的手已然顺着小腿朝上,一路直奔主题。 礼服是席孤影帮我挑的,是流行的鱼尾服,臀部包裹得正好,为了显示臀线,里面穿的是丁字裤,所以席远帆手伸进去的时候,微微诧异的挑眉看着我,跟着露出一股凶狠的神色,将开叉的裙尾胡乱的往上推,拨开那小片布料就挺了进来。 我还没有准备,只感觉闷闷的痛,本能的收着肚子想朝后退,却被他掐住了腰:“忍着!” 那声音夹着怒意和狠劲,我抬头看去,却见荒草的叶子划过席远帆那张冷俊的脸,他双眼带着腥腥红色,好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 心猛的就沉了下去…… 眼前却突然闪过靠在清吧外抽烟的牟荣,他虽然嗜毒,却从不抽烟,他有个好嗓子,抽烟会影响音线不能显示他的温柔,所以从不抽烟。 听说是要陪我去见秦碧空,他却站在外面抽烟,就算在清吧对上秦碧空,他依旧那样温和有礼。 我问及他是否认识关咏叶时,他还有心思打趣认识“她妈”,可刚才掐的那一下,那双眼里含着的泪光,是因为肉痛,还是心痛。 而席远帆呢,秦氏旧闻在这样的场合被扒出,关咏叶对于当年的夺爱之恨,正中资讯掌了多少渠道,一旦开撕,这些事情怕是压不下去了。 那个罂粟花一样的女子,那样的魅惑力,做过那些肮脏的事情就要摆在公众面前。 席孤影在我真正入住后,提醒我只能是二房,那么这些事情公开后,秦碧空又是几房? 心中的挚爱,亲手被拉下神坛,席远帆也是痛苦得无处宣泄的吧。 旁边有只白色的蝴蝶飞过一朵野花,我昂着脖子咬住了那朵不知道名的小花,然后扭头朝着席远帆笑了,爱得那么深,恨只怕也会更深吧。 席远帆一身低吼,掐着我的腰,一点点的挺入。 下面闷闷的生痛,嘴里有着野草带来的苦涩,我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 不能抗拒,就只能慢慢享受。 当席远帆全部进来的时候,他自己脸上也全是汗,双眼憋得通红,紧抵着我,低头看着我咬着一点点朝嘴里嚼的花,一把咬住前面花朵,跟着吻了过来。 一朵苦涩的花在我们舌尖打转,席远帆将我压在燕尾服上,激烈的挺动着。 不远处宴会处似乎安静了下来,似乎还有着音乐声传来,大家似乎又是一片欢声笑语,再肮脏再不堪入目的事情,全部淹没在那高雅的音乐声中。 我躺在席远帆身下,看着碧蓝的天空,旁边的野草被冲动,细小的花瓣落下,带着轻淡的香味,却又瞬间被压在身下,辗落成泥。 下面突然一痛,席远帆猛然将力将我撞了出去,估计是不满我的失神,他一下比一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