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宫。
昭果不知道答了多少题,头昏脑涨的嗖一下换了地方。
“果果。”傅平旦忙过来、扶着她。
“果果。”一圈学渣求抱大腿。
大家面面相觑,莫非,都经历了一场考试?
昭果醒醒神,仙宫这搞法她第一次见。不过,考试可考出过好多优秀人才。
再看这儿,一个花园?
大家都看,有一个亭子,石桌边几个石凳,边上有几株花草,那边一个池子,有一座小桥。
这都不是凡物。
因此昭果挺不客气的过来,使劲抱着花、咬一片花瓣。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怎么比压缩饼干还难啃?
昭果死命的啃,虽然牛嚼牡丹,但它对元神好,咬一口超值!下次不知道在哪儿能啃到。
傅平旦没法帮忙,看起来没危险,他绕着周围转。
卢烈考的痛苦,去亭子里坐。神仙的地方,坐一下也值了。
这地方不算小,三十二个人,能转开。
龚华走到桥头,总觉得这桥特吸引他,能掰回去吗?以后牛郎织女见面容易了。
或许神仙,真的可以在天汉架一道桥。
李仪没事,在地上坐,考完试的孩子,可以去撒欢。
等回去了,她得告诉人家,在这儿考试了。以后喜欢考试的来,不喜欢考试的自行绕道。
严颜坐在那儿,看果果和仙花较劲。
赖绍荣问:“大家猜果果能咬下来不?”
严颜说:“咬不下来她不松口。”
蔡为善说:“我觉得一块铁皮都该咬下来了。”
楚模接话:“说明这比铁皮还难。”
大家看叶子、看起来是正常,别相信自己眼睛。就是这地上坐,都觉得沾了仙气。
或许以后加运气,不太容易死,多一些生存几率可是买也买不来。
傅平旦在周围转,真是越转越奇妙,妙不可言,只是入门都达不到。
果果的符很厉害,符阵也厉害,但这个阵,根本不知道其中是什么。一般而言也无须知道。
就像电视里演什么就看什么。一个阵,可以千变万化。
归根结底,平平常常。
昭果抱着花,终于留下两个牙印,就咬下这么一小口,爽!
傅平旦看着大阵一变,他好像又成一个了,要考试吗?
昭果坐在花下,打个盹。
没有一梦千年,不过,有传承?
化神才能打开的传承,现在能干什么用?
昭果元神边边角角好在啃了一口花,现在有点样子,要不然一个传承在脑子里,显得自己好可怜。这传承可别取代她,有时候是无意的。
她得顽强。她还想再啃一口。
一个灰扑扑的丹炉落在她跟前。
昭果拿起来,啃一口,仙器,不是道器,何况现在是灵器级,表示一丢丢嫌弃。
她随手将丹炉扔进储物符。
这堪比将仙器扔进粪坑,这是没办法的。或许得到太容易?
丹炉能在储物符呆着,是够给面子了。
“果果。”卢烈叫她。
昭果爬起来,到亭子。
卢烈给她看,一支笔。
昭果拿过来,啃一口,仙器,现在是法宝级。
卢烈看着果果。
昭果语重心长:“这个,怀璧其罪啊。”
卢烈问:“你要吗?”
想要。昭果说:“这是给你的符道传承。筑基后,可以在丹田温养,结丹后能作为本命法宝。”
卢烈眨眼睛,看一下自己丹田。
昭果说:“这符笔是好的,没坏。神仙都可能抢。”
卢烈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呢?”
昭果问:“你为什么来这儿坐?”
卢烈说:“想坐一下,没茶。”
昭果摇摇头,神仙送传承,太随意了。不过卢烈长的很帅。
昭果看,傅平旦长得也可以,得到什么传承了?
傅平旦过来,手里一个罗盘给她看。
昭果看一眼,想抢。
阵道传承,未必都用罗盘,但人家一高级,二省劲儿。同样的阵,罗盘在那儿一摆,威力翻好几倍。
傅平旦很无辜:“我觉得这很神奇但没看懂。”
昭果无语:“你看懂?”
傅平旦高兴,抱抱果果,他以后努力点就能变很强了。
卢烈抱抱果果,也可以考虑他的。他能画很厉害的符。
龚华过来,手里拿一个锤。
傅平旦恭喜:“这肯定是器道传承?”看果果点头,他高兴!
卢烈也高兴,这几个主要职业都拿到传承,考试可以再来几场!不会也没所谓!
昭果觉得,这简直新手大礼包,大到无法想象,但对神仙或许也罢了?
卢烈、龚华、傅平旦都把传承法宝收好。
其他人看着,结束?
傅平旦看果果,怎么脱衣服?
昭果将外边脱的,遗憾里边没穿泳衣,一边叨咕:“这阵没洗澡,不能先洗。”
严颜害怕:“这么冷,你要在那儿泡澡?”
赖绍荣惊悚:“在这儿泡澡?”
昭果眨眼睛:“不会觉得这是看的?出现的都是能用的。”
大家看那池子,不小。水不太干净。
昭果下去,找个角落,闭上眼往水里沉。
傅平旦跟着果果,脱衣服,整齐的放在一边,下水池。
这水有点冷,像零下七八度。对于零下八十度呆过的,这个堪称温泉?
其他人看着,纷纷下水。
蔡为善问:“头沉下去?”
卢烈说:“果果这么做肯定有道理。”
严颜冷的直发抖,头沉在水里不容易,一会儿将头冒出来,咬咬牙又把头沉下去。
傅平旦觉得,这比之前灵气寒彻骨还入骨,他被雷、没恢复的伤,正在飞快的变好。变得更强。这一趟真是赚大发了!
想着以后收获不大,但稳打稳扎,有传承有磨练,充满希望。
卢烈脑子里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能得到符道传承,因为他小时候爱鬼画符?
他喜欢鬼画符,画一些代号。看来,以后鬼画符可以发扬光大了,耶!
尤其是,果果画符随心所欲,他虽然是学渣,但他有天赋。
夜。
仰望他们走在冰天雪地,遇上暴风雪。
不知道傅平旦他们如何回来,也不知道这趟如何回家?
风雪太大,大家不得不暂停,和另一些人守望相助。
帐篷里,仰望啃着硬邦邦的压缩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