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笑了一下,“不用了,我找到工作了。”
吕秀玲一听华强找到工作了,非常高兴,马上站起来问:“什么工作呀,一个月赚多少钱?”
华强厌恶地白了她一眼,“你的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吕秀玲不服气地说:“没有钱怎么过日子,没有钱怎么生孩子、养孩子?我是你老婆,问你赚多少钱,怎么了?有什么错?”
华强冷着脸说:“生孩子,养孩子,我们都要离婚了,生什么孩子,不用生,打掉!”
吕秀玲和吕姐对视了一下,娘俩儿似乎都有些惊讶。
吕秀玲白着脸问华强,“你,你真得要和我离婚?”
“你这话说的,什么我真的要和你离婚,离婚是你提出来的,我同意,而且,孩子一定不能要,我不想我的孩子生出来面临一个破碎的家庭。”
吕姐急忙说:“侄女婿,你不要生气,上次小玲说要跟你离婚是一时气话,为这我和她父母都把她骂了,你也不要生气。她这次回来是想好好跟你过日子的。”
“过日子?”华强鄙夷地说:“我可不想和那种我一失业就要和我离婚,而且让我净身出户的女人,我就算是打光棍儿,也不会和这样的女人再过什么日子。”
吕秀玲一屁股坐地沙发上,“你想离就离,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不同意,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我提醒你吕秀玲,到时候真翻了脸,我们的财产就得平半分,你恐怕得到的财产比现在要少得多。”
吕秀玲白了华强一眼,“你别欺负我没文化,我告诉你,我也懂一些法律的,我现在怀着孕呢,如果我不同意,法院不能判我们离婚的。”
这话把华强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吕秀玲说得没错,法律上有规定:夫妻婚姻存续期间,如果女人怀着孕,而且不同意离婚,法院是不会判定他们离婚的。
华强盯着吕秀玲,“你是不是就是想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多分一份财产?”
吕秀玲眼睛一瞪,“是,又怎么样?不管是不是,反正我是绝对不同意离婚的,更不会同意打掉这个孩子。”
华强狠狠地指了指她,“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这么有心机,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当天晚上,华强连晚饭都没吃就睡在兔兔的房间。
第二天一下班,琳达拿着一个文件夹扭着模特步走了进来,“华总,早上好。”
多日不见,琳达更漂亮了,身材也更加性感了,身穿着一件藏青色,剪裁得非常得体的职业装,烫着一头妩媚的大波浪,画着精致的妆容,脚上是一双漂亮的高跟鞋看上去亭亭玉立,风情万种,格外迷人。
如此漂亮、性感的美女,在华强看来,这就是一条心如蛇蝎的狐狸精。
对于上次琳达在关键口没给自己做出有力的证据让自己被降职降薪这件事,华强一直耿耿于怀。
他非常冷淡地问:“什么事?”
“呃,华总,您先看一下这个。”
说着,把一份任命书放到华强的办公桌上。
这份任命书是由左慧珊亲自签署的,任命琳达为华强的总经理助理兼秘书。
华强生气地说:“对不起,我不同意你来当我的秘书。”
琳达盈盈一笑,“对不起,华总,我的任命是由左总亲自签署任命的,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你可以给左总打电话,如果左总同意的话,我可以离开,如果左总不同意的话,恐怕我还得跟你工作。”
华强犹豫了一下,他不想因为这点破事儿去跟左慧珊打什么电话。
琳达见华强没有打电话,又拿出第二份资料递给华强,“华总,这是下一步咱们事业部的工作内容,这是由安总下达的。”
“安总?哪个安总?”
“集团常务副总载安娜呀,她让我们要国土化,称呼她安总,请华总以后也这样称呼。”
华强看了一眼工作内容,心里“咯噔”一下。
安娜下发的有关事业部的工作内容竟然是找黄道十二宫球。
华强看了安娜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呃,是这样的,顾立雪在离开天策集团,把他手中的两个黄道十二宫球交给了左总,用来抵押一部分欠款。
现在,公司对剩下的十个黄道十二宫球非常感兴趣,所以,要我们事业部继续寻找。”
说到这里,她似乎有意提醒华强,“华总,公司之所以请你来,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请你来继续寻找那剩余的十个黄道十二宫球,毕竟前两个是你找来的,对这方面熟悉。”
华强想起那个专家的话。
这十二个黄道十二宫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发射器,而天星公司现在对接国外的那个卫星项目,难道这二者之间有一定的联系?
还有一个问题。
那个古玩店主和老刘的儿子就是因为其余的10个黄道十二宫球而丧的命,现在安娜又要自己去找这些球,这也就是说:他要和一群杀人犯争抢那剩下的十个球。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工作,怪不得天星公司肯出二百万的年薪请他回来,原来是让他回来玩命的。
琳达转身出去了。
华强把乔治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乔治一进来,就非常客气地说:“华总,你找我有什么工作安排?”
华强扔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着一支,让乔治坐下,说道:“老乔,我知道我来这里影响了你的地位,可是你看看这个。”
华强把那张工作内容表递给了乔治。
乔治看了看,“这是让咱们事业部继续找剩下的那十个黄道十二宫球?”
华强点点头,“是的,刚刚我的新任秘书琳达送来了,上面还有安娜的签字。”
乔治有些紧张地说:“那十个黄道十二宫球不是让那些杀人犯给抢走了吗?”
“问题就在这里,所以说我这个总经理是个替人家玩命的差事,不是什么香菜饽饽,你呢,也不要生气。”
乔治有些尴尬地摇摇头,“你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因为你的到来而生气的,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多年的铁哥们儿,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