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之下,邓安军冲一众操盘手豪气放言奖励。
众人一听这话,不禁纷纷激动起来。
这可是足足二十万,他们近半年的工资了。
“邓总大方!我们必将死心塌地的跟着邓总您干。”
“对,谢谢邓总!”
“打压这个夏氏对我们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有那么多人出手帮助根本算不得什么。”
“……”
一众操盘手此时也是兴奋无比道。
这些话听的邓安军更是得意,看着屏幕上一片飘绿的股票,似乎隐隐能看到夏渺给他跪地求饶的场面。
但仅仅过了一个中午,等一众操盘员下午再次上岗的时候,却忽然发觉了事情不对了。
“这……这怎么可能?”
“夏氏集团的股票居然稳住了?谁在稳股票?”
“不对不对,不仅仅是稳住了,而且居然有抬头的趋势!”
“……”
刚一上岗,众人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
“快!快投资金进去,绝对不能让夏氏这支股票稳住。”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稍稍凝重起来。
吃晚饭这时才进会议室的邓安军一看大屏幕,不禁脸色微变。
“怎么搞的?我才离开一个多小时,你们怎么搞的!”
此时夏氏集团的股票居然在缓慢抬升,而每抬升一分,他自己公司的资金都将缩水一分。
毕竟其他集团和公司只是帮忙,真正下场厮杀的还是他自己的资金。
“快!快加大投入!一定要把夏氏集团的股票压下去!”
他冲十几个操盘手怒斥道,此时脑袋有些微微晕眩。
如果夏氏集团的股票反弹回来,那他恐怕就要倾家荡产了。
此刻不仅是操盘手慌了,他心中突突直跳,更是慌乱无比。
可无论操盘手接下来如何动用资源打压,夏氏集团的股票就像是充气般,一路高歌猛进不断突破封锁。
仅仅半个多小时后,操盘手们所有的努力都宣告白费。
他们一个个冷汗连连,震惊的看着屏幕上不断上涨的夏氏集团股票。
“不可能,对方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劣势下翻盘!?”
“太厉害了,夏氏集团这究竟是请到了哪路大神?”
“完全压制不住啊,这已经没希望了。”
“……”
在夏氏集团股票一路飙升的时候,一众操盘手彻底认输。
“停手!停手!不要往里面投资金了!”
直至这时,邓安军才反应过来,连忙制止剩余操盘手的动作。
夏氏集团股票一路飙升,此时已经完全超过了他心里的承受底线,而他所开办的公司也根本没能力承担如此大的资金流动。
一时间刚还形式大好的公司,转瞬便面临破产的危机。
这时,股市里那只推动夏氏集团股票上升的打手,似乎来到了邓安军的股票上。
只不过这次是狠狠的往下压。
他的公司比夏氏集团承受能力还差,而此时又损失了大量资金,根本无力抵抗。
几乎只在不到半个小时内,公司的股票便跌破了冰点。
“王总!王总您帮帮忙!”
面对如此绝境,他想到了一旁并未发话的王元集团董事长。
“您说个话啊,我之前好歹在您公司做过ceo,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可面对这么低声下气的请求,王元集团董事长却起身摇了摇头。
“小邓,不是我不帮你,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你这明显是得罪了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人家现在出手了。”
“你和这位大人物相比,比一只苍蝇厉害不了多少。”
王董事长面无表情摇头道:“你虽然之前帮过打理过一段时间集团,但我这次出手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也算是相识一场,这种情况我劝你好好想想得罪了谁,然后放低姿态去求饶吧。”
“生意上的事情,求饶也正常,不丢脸的。”
说完这话,王董事长便带着自己的人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这次他只是参与其中,虽然也有不小的损失,但相比起邓安军的公司来说可就好上太多了。
“完了。”
见到昔日的上司完全抛弃了他,邓安军顿时面若死灰,好似失去所有力气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双目无神。
他这两年拿了家族大量紫荆,辛苦打拼出来的公司,就这样完全毁了。
“不行!”
“我不甘心,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意识到公司即将完蛋,邓安军万分不甘心,想到刚才王董事长的话,他当然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谁。
稍稍犹豫片刻后,他干脆心中一横,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生意上的事情,求饶不丢脸的。
半个多小时后,夏氏集团门口。
“就让我见一见你们夏总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邓安军连连请求前台道。
“抱歉,这边没有预约是不能见我们夏总的,我已经帮你传达了,但夏总不一定会答应见你。”
前台小姐礼貌道,却是从没见过一声名贵衣服还这么帅气,却又满脸慌乱的家伙。
而此时夏氏集团顶层董事长办公室内,气氛相当轻松。
“夏总,您真是太神了!这下这个邓安军只怕要上门来求饶了。”
经历了夏氏集团大起大落后,女秘书此时满脸佩服道。
“这不是我的手段。”
夏渺闻言不禁侧目看了眼旁边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陈治。
面对先前让人绝望的困境,对方却只是打了个电话,随后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夏氏集团便转危为安。
这种手段,饶是她无限的相信陈治,也不禁感到震惊。
毕竟对方应该完全不懂股票方面的事情才对。
但正当她想问个究竟的时候,桌上的固定电话忽然响起。
“嗯。”
“好,我知道了。”
“你放他上来吧。”
接了电话夏渺点头几句随即挂断。
“不会是邓安军那家伙上门求饶了吧?”
陈治这时忽然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玩味道。
“你怎么知道的?真厉害!就是他来了。”
夏渺闻言眼中又浮现了一阵钦佩之意:“我估计他是来求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