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哈哈笑道:“你想除掉我,你做梦去,你是个典型的懦夫,你被老张打怕了,打得没有一点斗志雄心了。还想着灭掉我,我不灭掉你就是万幸了,你一再派人暗中阻碍夏侯警他们几兄弟圈地,你小心点。
我警告你别托大,夏侯警不是傻瓜,他已经查出暗中捣蛋的是你,他不是没有势力灭掉你。他们夏侯家族在天津几百年了,是有势力的,他只是仰慕你的威名,敬佩你往昔的为人,才没有对你动手而已。
你别挑战他的底线,他的底线,容忍度都是有限度的,你自已不想发财,没有能力发财了,就不要阻碍别人去发财。你这点人不是可以保住你的,无论是夏家,还是我,我们都有势力冲进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我的忍心也是有限度的。”
黄虎口中的字才出口,吴佩乎已怒不可渴了,他咆哮着大吼:“你龟儿子真是不可理喻,不可教化,我激怒你,你又敢对老子怎么样?有本事,你与夏家人一起来,我等着。
想除掉我吴大狗子的人大有人在,我吴大狗子就是看不惯勾结日本人,为害老百姓的汉奸。我吴大狗子不是念及你年轻,是个可塑之才,以往又救过那么多百姓,与老子有过交情,我早除掉你的。
你赶紧回头,与夏家放弃圈地,发财的美梦,否则我真会出手惩奸。对于汉奸,对于迫害百姓的人,凡忠义之士人人可殊。”吼完这些的吴佩乎双眼圆鼓暴睁,气呼呼地瞪着黄虎连连直鼓。
有心想想试试吴佩乎现在还有多大势力与忍耐性,想同他较量一翻,想打击吴佩乎的黄虎听完他的这翻吼声,看着他气愤的表情也毫不示弱地冲地站起来,针锋相对地朝着吴佩乎双眉向上一扬,双眼一鼓地大喝:“老吴,你不要逼我动手杀你,你这点人真不够我杀,你再指使人去阻碍我圈地,我真要下手了。
你的名声虽响,但过迟了,你不要忘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两句话。你当大帅时老子倘不怕你,更何况如今你已不是大帅了,老子更没将你放在眼中。是老子在念及旧情,在容忍你一再地挑衅,阻挡我圈地发财之事。
老子给你一点老面子,你可别当资本,当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到时我会要让你老脸丢尽,不得好死。”吼到死字,他不光是脸拉了下来,双眼中也满是火光在闪烁不停地死死瞪着了吴佩乎。
听了黄虎这翻话,看着他这表情的吴佩乎真是气疯了,一扬右手就抽向黄虎。可惜他的手还刚抽到半道上,黄虎一抬手就不光是拦着了他的手,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抬起向上嘿嘿笑道:“你脑子有病,居然想抽我,你把老子当成了你以前的部下还是下人了?
你脑子清醒一点,我是谁?你又是谁?你同我动手就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了,一百个吴佩乎,一千个吴佩乎,甚至一万个吴佩乎都不是老子的对手。
这么大年龄了,还像年轻人一样脾气爆躁,动不动就想动手,为老不尊,自讨其辱,一点不像个儒帅。你儒帅之名是不是盗来的?你想与我动手纯粹就是找死!活得不耐烦了。
不看你年龄大,是前辈我真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像条狗一样地乱叫乱吠,你信不信?”问完他抓着吴佩乎手腕的左手向上一抬,一摇,一挰,吴佩乎的脸马上变得惨白,扭曲了。
吴佩乎的保镖刚想伸手去抽枪,远方先生马上一冲而起,一边扑向黄虎,一边摇手说:“宫保,千万不要乱来,不会有事的。”随着他的话落,他已扑起双手抓着黄虎抬起的手臂一边向下压,一边大喊:“你疯了,你真疯了,赶快放开大帅的手,你太目无尊长了。”
黄虎松开吴佩乎的手哈哈笑道:“我尊重他,他不尊重我,还想抽我没门,老子天下第一,论武力老子谁也不服。谁敢与我动手,我就要教训他,要给他吃苦头。
老子出生就是个爷,我爹都不敢抽我,你吴老狗居然想抽我,你活腻了。”说完他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边摇,一边端起茶来喝。:
吴佩乎向外一伸手大喝:“滚,滚,你给我滚出去,快点,滚得越快越好!”喝完他双眼冒火地瞪着了黄虎,
黄虎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才不急不忙地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即然来了,我们就把事情摆个明明白白。你不要那么激动,不要那么烦躁,我是个非常讲理的人。
你吴佩乎真有本事,不要在我面前咆哮,耍威风。你去对你的死对头老张去耍,去叫,你去赶走日本人,你不要躺在家里当缩头乌龟。你一点勇气,一点豪气也没有了,你就老实地呆在家中等死,图个安安静静。
你想凭名头打压我,没门,不可能,我不会卖你面子。凭名声吃饭的时代己经过去了,如今凭的是真实的实力。我现在就明摆摆地告诉你吴佩乎:圈地的事我会让人继续干,漕帮的人我会继续杀,杀掉一个帮派中人老百姓就少一份负担。
东北人我也会继续杀,赶,等我腾出手来,我就向马月妮开刀了。你姓吴的怕东北人,我是不会怕,我就不信赶不走他们。人人都说傳有亮与他的手下怎么历害,我把傅有亮杀了什么事也没有。
这个世道就这样,人人都欺软怕硬,老子就不同,老子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做事为人不需要別人教,不需要别人管,我但求内心无愧就好。
如果你们以为可以阻挡我,你们可以继续派人来暗捣蛋,我会让你们的人死得快,死得惨。今天我把话挑明了,明天我就开始亳不手软地向你们的人下手,谁阻碍我,我就要谁的命。”说完这些他端起茶来喝了一大口,重重地放下杯子,放下二郎腿,准备站起来。
吴佩乎大喝:“你是一定要味着良心赚钱,一定要逼着那条街的老百姓们流离失所。那好,算我们从没有相识过,我会舍了这条老命
同你拼到底。话不投机三句多,志不同道不合,你走吧!”
黄虎站起来微微笑道:“你吓唬不了我,那条街我志在必得,你们与那个兄弟连的计划泡汤了。兄弟连就在这近几天会被处死,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日本兵正在屠杀漕帮各分舵的人。
你们已经是龙下浅滩了,你们斗不过我,你们认命吧!”说完他哈哈一笑,抬起双手抱拳朝着远方先生一拱就准备走。
远方先生伸手一拉他笑道:“不要急,不要冲动,即来之则安之,我刚才一直没说话,就在听你与大帅说话。你们俩都有共同的观点,都有对抗日本人,都有为老百姓着想的心,可能就是手段与方式有点差异而已。
但这并不影响你们之间整体的思维,任何事情都存在大同小异的,只要主体方向没错就可协商达成一致。你们俩都静下心来,心平气和地讲事实,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只会闹翻,把原本简单的事情都弄复杂。
别人都说你与夏侯警是汉奸我就始终怀疑,夏侯警如果真心想当汉奸,早些年日本人请他做亲日代表,他就不会拒绝。你是汉奸就不可能那么杀日本人,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原因,大帅今天找你来原本是想问清楚这中间的原由。
可你俩说话都缺乏艺术都在显示自已的霸气,结果硬碰硬就扛上了。这件事大帅有问题,有错误,你也欠缺,你是晚辈,你应该尊重长辈。你应该把事情的原根所以,来龙出没向长辈陈述清楚,以求达成共识。
我始终坚信你不会当汉奸,你要当汉奸凭你与日本人的渊源,人脉不可能干这么个小事。坐下,坐下,你与大帅都坐下,坦诚
地谈,开诚布公地谈。”随着远方先生口中的最后一个谈字出口,他拉着黄虎衣服的手用力向下压了压,示意黄虎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