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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蹲点守猎
    许开福被他这些话说得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他的脸色急速地变了几次,嘻嘻笑道:“黄公子,你可能误会了我的话,没有太听明白我的话,我呢重申一遍,我本人许开福是绝对相信你黄公子的。
    我们俩也认识这么些年了,我真的就十分信任你,没有半点担心你不仗义,担心我因为你的事失职后,你会对我不闻不问,不给我一点半点补偿。我绝对没有这些想法,杂念,是今天我同松木讲,开通他,他有顾虑,有思想包袱,有杂念,犹豫不决。
    这些其实也好理解,因为他刚认识你,不了解你,他不敢赌。你放心我等一会儿又去找他,再同他沟通沟通,把你的为人,观念再好好同他讲讲,劝导,劝导他,争取让他与我达到共识,务必保全你。
    为了你的事丢了个总探长与宪兵司令也值得,我是肯定无怨无悔的,就不知松木怎么想?”
    他口中的想字才落,不想同他再磨嘴皮,已经给他下足了药;想着要去收拾鸿伍那个厨娘,急着要查清猛龙帮究竟是谁在勾结日本人的黄虎,马上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万的大洋票向着他面前一摆笑道:“许总探长,我知道同龙虾的这笔生意,按你的贡献你应该不止得十万大洋,但是松木与花花只给你十分之一,我也不好说他俩。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说出去的话就不反悔,我说了给一块一方的回利给他们,就不好再强求他们给你多少,这里我补你五万大洋。你自已有人脉,以后不要同他们干了,你自已干好些,反正我是给一块一方的回利。
    松木才来天津不久,花花一个女人而己,他们俩没有你资源广。我不想你付出了收不到相应的回报,这五万给你就应该差不多了,付出多少收获多少天经地仪,你认为可以了吗?
    至于松木那里你不用去开导了,他不是傻瓜,他会权衡失去我的利益关系的。他如果要当傻瓜,要对着我干,我就收拾他,我即可以杀了他,也可以让日本罢了他。一个小小的日本宪兵司令,我要收拾他不难,要除掉他更容易。”说到此他停了话,一边抬手在大洋票上轻轻地敲,一边双眼对着许开福连连直眨地似笑非笑。
    他的这种表情即有几分自信,自大与得意也有几分似真又似假,让许开福一时琢磨不透他。
    许开福拿起大洋票看了看笑道“:黄公子就是慷慨大方,其实这钱我不应该要,也不能怪你,我只怪花花太小气吝啬了。你已经给了她三百万,你该付出的已经付出了,奶奶的,臭婆娘仗着跟了松木,不将老子放眼里了,连我也坑,有机会我要好好收拾她。”
    黄虎掏出金表来看了看,对着他嘴角一扯笑道:“男人不要同女人一般见识,你收了钱,我就告辞了。市府的王秘书长还约我去他家谈合作修码头的事情,我就不久陪你了,我与他约的时间到了。”说完他把金表一盖,放进口袋里就站了起来,对着许开福抱拳连拱。
    许开福也匆匆忙忙站起来对着黄虎回抱着拳,张了嘴准备说话,可黄虎已转身了,他硬是怔着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眼睁睁地看着黄虎几步走出了门。
    心中有话没完,没有达到自已预期目的,恼火万分,觉得十分憋屈,心有不甘的他几步匆匆地追到门口,一俯身朝下看去。只见黄虎身边已经多了几个人,他的手摸到腰中的枪把始终没敢向上抽。
    他居高临下胸口急骤起伏,发闷地看着黄虎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上了马路,在心里暗暗骂了声:“奶奶的,好险!幸好没有动手,兔崽子狡猾,居然有所防备老子,带的保镖都是明暗两路。”
    骂完他眼珠转了转,想了想手对着自已手下几个一招,心里恨恨不服地也带着他们出了咖啡馆,匆匆走向了宪兵司令部的方向。
    等黄虎几个一边欣赏着夜景,一边慢悠悠地走到华界时已是十一点了。一个黑影迎上他们几个笑道:“你们怎么才来,我一个人在这巷子里吹凉风已经半天了。”
    宋牵牛嘿嘿笑道:“跟踪,蹲点守猎,就是这样的,那女人睡了没有?她睡了你就可以走了。”
    黑影笑道:“应该早睡了,她房间里的灯至少灭了两个小时以上。”
    宋牵牛“哦”了声,抬手对着他肩上一拍嘿嘿笑道:“那你可以走了,去好好睡吧!没你事。”
    黑影把眼光投向了黄虎,
    黄虎嘿嘿笑道:“不能只凭灯黑了,就断定一个人是睡了,尤其是上了一定年龄的人。这种判断很武断,没有根据,只有通过听她的呼吸才能正式确定。并且单身女人一般很难睡沉,她们睡得十分警觉,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惊醒。”说完这几句他才抬起手对着黑影挥了挥,示意他可以走。
    宋牵牛有点不服他这话,小声嘟了句:“灭灯两个小时了,又没有男人在,她不睡觉干嘛呢?”嘟完他又一侧头朝着黑影问:“就她一个人,没有进去男人吧?你盯死没有?”
    黑影肯定使劲地一点头说:“我肯定盯死了,绝对就一个人,没有进去任何人。”
    宋牵牛一点头抬起脚向前就走,黄虎说了声:“小心,谨慎。”才跟上去。
    钟俊楠对黑影一挥手,黑影一点头走了,钟俊楠,刘四牛几个慢慢悠悠地跟上去。
    宋牵牛到一栋楼下左右前后扫了一遍,靠上墙像一只壁虎一样向上爬,刘四牛与钟俊楠分开迅速走向左右巷口。
    宋牵牛爬到了二楼窗口,双手掰着窗台,一个引体向上竖起耳朵听。他听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掏出他的牵牛刀开始钻窗户木框,木框很快被他钻了一个小洞,他掏出一根熏香点燃从小洞塞进去,然后顺着墙溜了下来。
    溜下的他几步跨过巷道凑近黄虎嘻嘻笑道:“我听了一阵,就一个人睡得很香,十分钟后就可以上去背她下来,你是在这等,还是先走?”
    黄虎抬手向上摸了两把头发才说:“那好,我同铲子,徐文华先走,你们装好她就来,不可以动她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最好是达到她不知
    不觉,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宋牵牛对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
    黄虎一皱眉头说:“尽量,尽力而为,不要影响她有所反应最好,如果她是一个迷信的女人那是最好。她是一个突破口,从她的嘴里可以得到我想知道的不少事,她是关键人物,你们看着办。”说完他就抬起脚向前走,
    徐文华与铲子两个对着宋牵牛幸灾乐祸似地嘻嘻一笑才跟上去。宋牵牛对着他们三个的背影一跺脚,朝地上狠狠地呸了口浓痰无力地靠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