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别有用心的人那就是贪上了女人的家伙,他自已得不到就起歪心思,动歪脑子。我们族长娶了个姨太太,姨太太长得很水灵,背着族长与学堂先生相好。
我们族上有个屠夫也看上了这个族长的姨太太,他找姨太太求欢求爱过好多次,姨太太不乐意,他就怀恨在心了。他经常暗中跟踪姨太太,一次姨太太与学堂先生正在小树林玩得欢。
屠夫撞过去抓正中,抱了他俩的衣服要走,要去告族长。学堂先生与姨太太吓慌吓傻了跪着求他,屠夫趁机把那先生打得五劳七伤后,自已搂着姨太太狂干。这姨太太怕屠夫告族长,在屠夫的威胁下再不敢那先生相好,幽会。
屠夫经常敲诈,打骂那先生,先生受不了,又不敢向人说就悄悄地走了。屠夫逼走了先生就一个人霸占了族长姨太太,族长年龄大满足了年轻的姨太太。久而久之,姨太太就真正与屠夫相好,相恋了。
男人就这样对垂涎的女人总是想方设法得到,以前我们邻村有一个小叔子爱上他自已的嫂子。他对自己嫂子表白了几次都被拒绝了,这小
子就想了个歪主意。趁他哥,嫂不注意弄了个蜂窝在他哥嫂茅房里。
有一次他嫂子去上茅房,他就把蜂窝捅破了,蜂子围着他嫂子屁股叮,吓得他嫂来不及提裤就冲出来了。他趁帮嫂子赶蜂,搽药之际,上了他嫂子,也就这样他从此与他嫂子正式好上了。
许开福以前在我当姑娘时,也照顾过我的生意,这老小子今天这么做肯定是担心我明天会少给钱他故意来抓我俩的。当然也不排除他这个老色鬼是垂涎我的身体,不过姑奶奶不是省油的灯,我不会让他得手的。
我会想办法对付收拾他,明天我俩约他吃饭,我来套他,试他。如果他只是为了生意上的这点钱,我们可以放过他。如果他想打我身体的主意你就把他杀了,一了百了,以绝后患,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影响我俩的交往。
要不干脆我们明天同龙虾结过账后,就带着钱回你家去,许开福的钱一个不用给,我的你也不用给,这钱不少了,同你在一起,我可以不要钱,你认为怎么样?”问完她停了在拍着的手,双眼中火花闪烁不停地直直瞪了黄虎。
只对花花身体感兴趣,满意,一心想称霸天津的黄虎,面对花花企盼无限,充满柔情的目光假装想了想对着花花一摇头说:“此事不可太急,我在天津还有不少事,这些木材不及我一年销掉的百分之一。去年我在上海,天津销掉了近一亿立方米,这三百万只是我去年剩下没有销掉的。
我的生意远远不是木材这些,木材只是其中之一,你想发财就牢牢撑控好松木,利用好他。他在天津日租界还是有势力的,利用好了他,也许你可以成为天津的大姐大。”说到此他对着花花光滑的脊背上连连轻拍了三下。
听他说得自已如此富有的花花更想与他在一起了,花花脑子一转,一摇头说:“松木是有势力,但他不是傻瓜,我俩经常一起迟早会被他发现的,他的手段很残忍,你想都无法想到的。
再有今天被许开福撞见了,万一许开福那天不小心向松木说漏了嘴,松木肯定容忍不了,那你就死定了。你难道乐意与他共享我的
身体,你心里就没有瘩瘩,你在天津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你想想另外一个男人骑在我身上使劲折腾的情景好不好?你心里不酸吗?
我主动要离开他跟着你私奔,说明我心里多喜欢你,多想和长期在一起吗?”问完她双手又一伸紧紧地搂着了黄虎的腰,并把头靠紧了他,在他身上磨了起来。
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同她温存的黄虎只想赶快离开这尴尬之地,不光没有在意她的这翻话,还对她产生了反感,他抬手又推向她的头说:“好了,好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了,明天先把这批木材送到龙虾公司结了账再说,我现在去准备船安排好。松手,松手,穿上衣服我先走。”说完他显得极不耐烦地加重了手上的推力,一掌推开了花花,两步冲到桌边就往身上套衣服。
花花从沙发上爬起来冲冲走过去,也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仰头望着他问:“我同你一起去吧!”
急于摆脱她的黄虎一边想,一边摇头说:“你神经病,松木趴在这里,你同我走了那成了什么事?不行,不要因小失大,打乱我的计划。我在天津捞了钱才有对你有好处,有利益,没有钱狗屎也不是。你早几天就因为没钱想要的手链都买不了,一直等我才给你买。
钱是一个人的面子,一个人的胆,你不是小孩子了该明白没钱的难处苦丑。没有钱就没有身份,没有钱是抬不起头的,无钱可以逼死英雄汉,无钱可以卖儿卖女,出卖自已的身体,灵魂。
你出生穷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钱对一个人,对一家有多重要。你切忌不要乱来破坏我要利用松木的计划,你明天就有三百万的进账。你一夜之间就身价倍涨,这就是钱的魔力。
你自已有了钱,你只要脑袋灵活些,你就可以完全掌控松木,让他一切听你的。你万不可将钱交给他,由他支配这些钱,你要哄着他,
就讲你自已要用这些钱去投资,形成钱滚钱就好,反正钱不可以交给他,放在你自已手上最好,最安全。
明天上午十点你在龙虾的公司等我就行,我会来的。”说完穿上了衣服的他抬起脚就准备走,花花双手一伸又搂着他说:“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就和你一起走,我俩走在一起多般配,多好!同松木走在一起多别扭,多难看,他五短三粗,长不象冬瓜,短不像南瓜,一幅土匪,土鳖相,真恶心,引人嘲笑我,讥讽我。”说完她又准备往黄虎身上靠,
黄虎脑子一转身搂着她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叽叽喳喳讲了几句话。到了门口花花又让黄虎亲了几口才恋恋不舍地让他走,黄虎
走到酒楼下招呼宋牵牛几个匆匆走向自已顺丰码头。
在码头上安排完明天出木材的事己经天黑了,他又领着几个人沿着海滩沙地向上游走。
月亮照在沙滩上,几个人的脚步在沙滩上踩得没有一点声响。偶尔有穷困的渔民还在海滩上收网,万点渔火从海边上的小渔舟里发出了点点豆油光。
黄虎今晚心情很杂,很烦,他无心欣赏这海边的万点渔火,他低着头迎着微微直吹的春风,伴随着声声直响的涛声边走边想地匆匆向前走。
谁也不会想到他们这几个人是湘西土匪,湘西的土匪应该是在湘西的大山里喝酒赌博。可他们却走在海滩上,因为他们的大当家不是传统的土匪,土鳖,土包子。
他们的大当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土匪头子,这个土匪头子介乎现代文明与传统匪性于一生。他在为自已与众兄弟们探寻一条重新属于他们自已的生存之道,他不光不想再靠抢劫普通的老百姓们而生存,相反他非常同情自已的乡亲,关心,维护自已的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