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敏气得对儿子一扬巴掌大吼“:废话,我到你们杨家时才多大点家业,我们家陪了多少嫁妆,才撑起杨家。现在又有多大,这些是我与你爹在你大舅的帮助下辛辛苦苦赚下来的,你小子知道创业多难吗?我和你爹吃过多少苦,操碎了多少心,熬白了多少头发才有的今天。
我和你爹结婚时,你爷爷才给那点家业我们,我们撑到今天多难!嫌家业小,你去找你爷爷去,我和你爹,对你们杨家祖上是守业的,对你们三个儿子与后代是创业的。龟儿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东?”说完这么多黄天敏居然气得眼珠都红了,他的小儿子又张嘴准备说话。
杨老姑爷生气了,面子上挂不住的他冲地站起来一巴掌甩过去“啪!”地抽到他儿子脸上大喝:“还啰嗦,老子打烂你的嘴,我与你娘从你爷爷手中接下的家业没有现在的十分之一。家业是靠一代又一代的艰辛创造才不断扩大,你有本事你以后将家业扩大给别人看,不要耍嘴皮。我和你娘为了这个家,吃了无数的苦,受了无数的罪才有了今天。
你嫌小可以不要,你也可以滚出杨家,我把家业传给你大哥就行,我有人传宗接代就对得起祖宗了。”喝到此,杨老姑爷停住话对着儿子屁股上又踢了一脚,杨宇明身体向前一碎,回头双眼圆鼓地狠狠瞪了自已爹一眼。
杨老姑爷又一扬巴掌大吼:“你小子还敢瞪我,老子今天就当你大舅脸面收拾你,岂有此理,你就没有你两哥听话,气死老子了。”吼完了他的巴掌真又抽向了儿子,他儿子身体一闪,杨老姑爷身体向前一倾差点摔倒,幸好黄虎抬手一拦,挡着了。
黄虎一手托着大姑爷嘿嘿笑道:“大姑父,你这是何必呢?宇明就顶了一句而已,我还经常顶我爹,顶顶是很正常的。父子之间经常顶更有利于沟通的,你坐下抽烟抽烟,你们聊,我有事出了。”说完他对着大姑向外甩了一下头,抬起脚就走,
黄天赐马上说:“你去哪里?我还有事问你。”己三步跨到门口的黄虎一转身反问:“还有什么事快问,刚才这么久不问,我要走了,才问,真是越来越啰嗦。”
黄天赐大吼:“老子就想问尚文那事怎么样了?这事你要处理好,你照顾了他们这么些年,这是关键时候了。”
黄天敏马上接过她哥的话说:“虎子,你爹说的没错,你要听你爹,你爹的意思就是你对他们家已经做到了九十九,只差一步了。如果这步没有弄好,以前的所有好,所有的投入都白费了,弄好了就对你的声誉有提高。”
黄虎头连点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让黄浪今天就组织人去开工了,我这就准备过去看看。”说完他转身准备走,黄天赐马上又手一抬说“:你咋安排黄浪去干这事?他在马帮有事,这种事你应该牵头,然后让狗剩儿或者游春宝具体负责行了”。
黄虎一摇头说:“这事你千万不要多嘴,多舌,我这是为了给你擦屁股,黄浪还去马帮,你想坑死我,想让我继续赔钱进去。明白人都知道他干不了,你也知道,我没有办法只好利用这事困住他,狗剩儿毕竟是外人,黄浪去干最好。你想想就会明白的,我开马帮不是为好玩,没钱赚我不会开了,我没有那么多闲心,闲钱让他们玩。”随着他口中玩字落,他已经抬起脚走了。
黄天赐一抬手,张了张嘴,还在考虑再说什么事,可黄虎已经头都不回地出了门,黄天赐气得长哼一声,连连抖着抬起的手,黄天敏拿下他的手笑道:“你不要生气了,你看他事情安排得多好,你安心养伤。””
黄天赐一摇头说:“我就想问问他究竟打算花多少钱为尚文修宅子,我想告诉他谷香手上有点钱了,必须让她掏出来,不能再在谷香面前当傻子了。”
已接受了黄虎眼神,正想出去的黄天敏一听黄天赐这话,马上说“:我去告诉他好了,这是给谷香自家修院子,她有钱当然要掏出来,不能再让虎子一个人出钱了,黄浪他们应该也要出些。”黄天赐对着她头连点地向外一伸手,黄天敏马上站起来向外走。
黄天敏急急地出了正院,刚追到大坪边就追上了前面走的黄虎。她大喝“:你这傻子要我出来,又这么急急地走干嘛呢?”
黄虎停下脚嘻嘻笑道:“我大姑真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有事相商。”说完他对着黄天敏竖起大母指连连直昂,
黄天敏一边走向他,一边呵呵开心地笑道“:你这孩子越来越聪明了,做人就是要聪明,否则会被人当傻瓜耍,说吧,究竟有什么事要同我说?”随着她口中的话落,她人已到了黄虎跟前,
黄虎将抬起的手往院子左边指了指说“:大姑您看了这些房子与那边新楼有什么感想?是不是觉得不配?”
黄天敏一点头说:“确实是不配,不过自古以来主子与下人的住处是有明显差别的,没有差别就显示不出身份。我们家对下人已经够客气了,让他们丰衣足食,不冷不寒,他们已经知足了。你反正住在新楼,这边是下人们住,不配正好显示你的身份高贵,你是爷,他们是
奴才。”
黄虎一摇头嘿嘿笑道“:可是我就是觉得这院子的布局有损美观,只要进了大门看到这些矮房,我心里就不舒服,有点反胃的感觉。你是没有见过那些外国人的院子,他们的布局就讲究搭配得当。特别是那些大的庄园,看上去是美,住进去就是舒服,那才是人生真正的享受。”
认为黄虎邀自己出来是说自已两个儿子的事的黄天敏听了他这话,心里失落,不高兴了。她脑子一转一昂头望着黄虎扳下脸,用不高兴的口气问道:“你要我出来就为说这事吗?这种事你应该同你爹说,同你爹商量。这院子美不美观,是你们父子的面子,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嫁出去了的女人,我现在就是一个外人,连四伢头那个小乞丐都那么说我。我一想这事就心堵着慌,就生气,我不同你闲扯,我要回靖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