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的一帮徒弟虽然也是黄虎父子在为主教导,但他们不像四伢头。他们都怕黄虎,黄虎不教的他们没人敢问,而四伢头不同,四伢头敢问。她看到黄虎练,自已认为好的,感兴趣的她就要黄虎教自已,因此她的功夫是介乎于黄虎与黄天赐的中间。只是她是女儿之身,身体的素质限制了她,黄虎学的很多霸道功夫不适合她练。
无论黄虎怎么教她,她也练不成,否则依照黄天赐与黄虎对她的教导,她有希望超过黄虎。黄虎曾经教过她一招腾鹰九式,她练十八招就倒下吐血了。吓得黄虎不敢再教她,还被黄天赐,芳秀骂了个狗血喷头。
台上的四伢头与猴拳老头打了四十招后,只听四伢头口中娇喝不断,奇拳怪招穷出不尽。出手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将猴拳老头打得眼花缭乱,逼得地连连后退。五十招一过,抢占了先机上风的四伢头越打越精神,而一开始就大意,失出了先机的老头此时则已亳无还手之力,只招架之功了。
六十二招时只听四伢头大喝一声“呀!”身体向上一窜离地二尺左右,两脚连环踢向老头,老头双手一拦。四伢头的双脚踢到了老头的手上,只听“啪,啪!”两声响后,中腿的老头身体晃了晃,而踢他的四伢头侧“呯!”一声响倒下了。倒下的四伢头身体一触擂板顺势双脚一并,一弹又狠狠地踹向老头的小腹。经验老到的老头一收腹,身体向后一跳,躲过她的这一弹腿。老头身体向后跳时,双脚弹空的四伢头以背为轴心,身体在擂板上猛地一个旋转,双脚又一个杨柳摆,扫向刚刚还只落下一只脚的老头。
老头一中腿身体向后一仰倒下了,四伢头一个侧翻滚向老头并抬起左手肘击向老头胸部。老头大吼一声:“呀!”右手一举拦住了四伢头的手肘,四伢头顺势反手一伸一爪抓向老头的小手臂。只听老头张嘴叫了一声“:呀!”原来四伢头的五根手指已像铁钩一样,抓进了老头的小手臂里,连皮带肉扯掉了好一块。
四伢头跟着又举起另外一只手爪抓向老头,老头连忙抬起脚踢向四伢头的腰。四伢头本来已伸出的爪改为抓向老头踢过来的脚,四伢头的爪抓中了老头的鞋尖上。老头跟着腿向外一弹,将四伢头弹开了近两尺。两手分别抓着老头一块肉与一只鞋的四伢头,将两手中的肉与鞋甩向老头,跟着又娇喝一声“:呀!”滚向老头。
老头一手捂着血淋淋的手,双只手肘在擂板上一顿,身体在擂板上一弹而起,向后急跃。四伢头一见老头跑,双脚一个乌龙绕柱身体立起,双手如钩又准备去追。卢小嘉马上双手一伸拦着她大喊“:别打了,你已经赢了,老头输了。”
四伢头随手向卢小嘉一推,卢小嘉被推得连连向后猛退,好在蔡六斤跃起来从卢小嘉后面伸手拦住了,不然卢小嘉非被摔倒不可。蔡六斤跃起来拦住卢小嘉的同时,孙绿堂也己跃起来伸手拦向了追猴拳老头的四伢头,并哈哈笑道“:小姑娘,你历害,你已经赢了猴王刘如山,比赛是不可穷追猛打的。”
四伢头一边伸爪抓向孙绿堂,一边娇喝“:我并没有赢他,他也没有输,我所以追他。”孙绿堂一边用手搁开她抓向自己脸门的爪,一边依然笑道:“你已经赢了,你抓掉了他的一块肉,他输了,你住手蔡师傅宣布你赢。”
四伢头双爪带着阴森森的风一边对着孙绿堂连抓,一边娇喝“:我没有赢,我与他是同时倒下的,算不了赢。你让开,不然我就把气撒你身上了。”
孙绿堂哈哈笑道:“你真赢了,这比赛几天就是你第一个让人见血的,他是第一掉肉出血的,他当然输了,你是黄家谁家小姐?”四伢头一边出招,一边呵呵笑道:“你猜猜,我听我哥说,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你抓过我打张占魁的鸡骨头。我俩正是有缘,你今天又来拦我打猴拳老头,你一再破坏我的好事,我今天也要你见见血。”
随着她口中的血字一落,她攻向孙绿堂的双爪更快了。她的话让孙绿堂与张占魁同时一惊,猛然想起了他们去黄家比武的事。见多识广,已老于世故的孙绿堂从她这话就判断出她应该是黄家大院里的人,不是黄虎亲妹妹,也应该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孙绿堂他们这些大师已看出她的功力虽然不高,但她的招即与黄象不同,也与廖云峰他们有差别。
她的招无论是比黄象,还是廖云峰他们都要更危险,更精准一些,光这一点就可以证明她应该是得益于黄天赐的亲授。按武林传统师傅在教徒弟与教自己子女之间是存有差别的,属正常心理,极少有师傅将自己一生心德亳无保留地教给自己徒弟的典范。人都天生有自私的一面,没有哪个师傅愿意自己的徒弟超过自己的儿子。
判断出四伢头身份了的孙绿堂一边拆着四伢头的招,一边在想:她是黄虎的亲妹妹自己不可得罪她,自己不能与那样的土匪之家结仇。她年龄这么小就来了,应该是黄天赐带着来的,这么小小年纪武功练到如此境界实属难得,自己干脆成全她与黄天赐结好。她也许看不出来自己故意成全她,但台下的黄天赐是看得出的,黄虎也是知道的。
想到此,孙绿堂一变招,放慢了自已的出手速度,由着四伢头打,自已只跟着她的出手招架。这一变就变成孙绿堂只有招架之功,亳无还手的局势了。在出招攻他的四伢头果然看不出来,还以为孙绿堂的功夫不如猴拳老头,被自已的招势盖罩了。
五十招一过,占了上风的四伢头一边加快出手,一边得意洋洋地说:“孙老头,我哥与我爹经常说你是当今名符其实一等一的高手,你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你比杨少候还历害,为何还比不上刚才这猴子老头?”
孙绿说一听她这话,知道是黄虎在她面前说过自已,更加断定她要么是黄虎的亲妹妹,要么是同父异母的妹妹。看来黄家父子对自已是很认可,认同的,自已在他们父子心目中也是很有份量的。
想到此不想与黄家结仇的孙绿堂更加有心成全她就一边慢慢地退,一边哈哈笑话:“小姑娘,刚才那猴子老头功夫本来就比我强,他是打太久了,才落成了那样。你的招太奇怪了我没见过,所以我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我现在只求自保不被你伤着就行,你的鹰爪功太历害了。你这爪是同你爹,还是你哥学的?”
四伢头一听他这话高兴,得意极了,呵呵笑道:“我这不是鹰爪功,这是龙抓手,是我哥教的。我哥讲你与杜心武差不多,还稍强,难道猴子老头是天下第一不成?”
孙绿堂哈哈笑道:“猴子老头应该不是第一,应该是你哥第一,要么就是卓不凡第一,你应该让你哥去找卓不凡比试一下。”
四伢头呵呵笑道:“你这话讲得不错,我哥是应该去找卓不凡比一场,卓不凡你认识吗?他来了没有?”孙绿堂眼珠一转没回她,而是反问:“你哥,你爹,来了没有?”
四伢头呵呵笑道:“我哥没有来,我爹来了,卓不凡来了没有?”孙绿堂依然笑道:“我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来了吗?这样的大赛,他应该会来看。我打不过你,我认输了,我俩住手,再打下去,我会倒,到时我面子丢大了。”
听了他这话的四伢头更加高兴,得意了,一边吸气入内加重加快自已的出手,一边狂妄地呵呵笑道“:我本不敢挑战你,我相信我哥的话,以为你真的很了不起。没想你自已找上来,现在我就是要打倒你。
”孙绿堂听了她这话,更加断定黄虎肯定是向她与家人,朋友讲过自已的功夫有多历害。他想:即然你黄虎内心中承认我有多历害,你在别人面前宣扬我,我更加卖你黄虎面子。想到此,七十招时,四伢头一掌击向孙绿堂,孙绿堂假装躲闪不及,让她的掌扎扎实实地击在自已左膀之上。
跟着张嘴叫了一声“啊!”右手按着中掌的位置,身体向后连连踉踉跄跄地向后急退。已打得大汗淋漓的四伢头一见孙绿堂中了自已的掌在向后猛退,开始略微一怔随即仰头一边伸手抹额上汗水,一边仰头哈哈狂笑。
台下不明就理,外行看热闹的观众顿时欢呼雀跃着纷纷叫好,鼓掌。明白孙绿堂用意的蔡六斤,马上走过来举起了四伢头的左手向观众宣布四伢头赢了,孙绿堂输了。一帮记者随即对着蔡六斤与四伢头拍照,台下的林桂生哈哈大笑得前俯后仰,黄虎却头脑发胀,发麻,紧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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