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一皱眉头,想了想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弄到五千吨,但我需要时间,三天后我给你准信,怎么样?”说完她将银票反过来递向了黄虎
,黄虎将她的手轻轻一挡笑道:“你只要尽了力,万一弄不到五千吨,这点银票我也送给你了。”明珠顿时双眼一下圆睁地瞪着他,反问:“两三千吨,你也送我这么多钱?你也太大方了些吧?”
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我乐意交你这个朋友,我就不在乎这点钱,我相信除了这次生意以后,我俩以后还有别的生意可以合作。我看人比较准,我希望以后我俩一起捞钱,发财。”
明珠将银票往口袋里一放,手往黄虎大腿上一按,呵呵笑道:“你这个人我交定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只要你开了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争取让满意。你摸过我的腿,我现在也摸你的腿,如果不是年龄比你大太多,我真想找你当我的情夫。我就喜欢你这种豪爽,有气魄的爷们,你是个干大事的料。”说完她的手在黄虎的身上摸了起来,
黄虎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双眼望着她脸轻轻地说:“我喜欢同你这种豪爽,敢作敢为,有胆量的女汉子似的人合作。你的身体有点肉,很性感,对我很有吸引力。”
明珠一手拉开他托着下巴的手,紧紧抓住,双眼火苗直闪地瞪着他问:“你不喜欢盈盈吗?她那么年轻漂亮,她可看上了你,你在骗我吧?”
黄虎一点头说:“她确实挺漂亮,年轻,我也喜欢她。不过她太嫩了点,她的心也还没有稳定,性格也不豪华,不明白适而可止的道理。所以相对来讲我更喜欢你多一点,我比较喜欢同心智身体都成熟些的女人交往。同这种女人交往更靠得住,更安全些,她们懂得世故与生活的不易,她们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在这种女人身上即可以享受到男女之间的情,又可以得到一个姐姐对弟弟的爱与关心。两种爱都可以从一个女人身上同时让我得到,多好,何乐而不为?我应该算半个聪明人。”
明珠马上呵呵笑道:“你真是个聪明人,这话不错我信,真实。”说完她放肆地呵呵呵笑了几声,就将自己的嘴唇封住了黄虎的嘴,然后一手勾着了他的脖子,身上一翘就坐到了他的腿上。一切都不用废话了,一个乐意卖,一个乐意买,两个人搂着狂啃乱摸了一通,就干柴遇烈火地燃烧了起来。
两个人都是高手,搏击起来,自然精彩。一个小时完事后,明珠开心趴在他的身上不止地笑道:“你真厉害,差点被弄垮,弄死。”
黄虎哈哈大笑道:“第一次,我这还只是小试你而已,我不敢放肆,怕吓坏你。你以后会怕了我,如果我真大干,你非求绕不可。你
抓紧把铁矿的事办好,我会温柔地对待你,否则下次我就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珠哈哈哈地放笑了好一阵,头连点地说:“好,好,三天后你来这里,我会把铁矿提货单交给你,你到时就让我死去好了。今天我已经足够了,我们走,我好好犒劳你刚才的辛劳,我真的很满意.”
两个人坐起来,明珠温柔得像只小猫一样为黄虎穿上衣服,鞋子,领着他开心地走进了餐厅。
餐厅里明珠真像大姐姐带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心疼着黄虎,反复地问他喜欢吃什么,让他点菜叫酒,所叫的菜全是黄虎喜欢吃的。女人就是这样,在自己真心喜欢中意的人面前,她是温顺,关心,疼爱的。她的表现就是温柔似水,眼中满是爱意与关切。对于自己讨厌不中意的人,她的表现则是处处对你不满意,处处看不惯你。无论你怎么对她好,她总是觉得你不能让她称心如意。她在你身边会与你同床异梦,心里装着别人,冷如死人般地应付你。
黄虎通过这顿饭就知道自己已征服了明珠这个女人,只要自己再费点心思,在她身上下点功夫。这个胆大豪放的女人,今后将会彻彻底底地成为自己对付张家,收拾张家的一颗好棋子。两个人吃饱喝足后,明珠还送黄虎到酒店楼下,看着他上去后,自已才叫了辆车匆匆回家。
黄虎回房间,仔细想了想,安排调节好自己与明珠,盈盈私会的时间。他深知女人对这种事是十分敏感,不能容忍的,弄不好自己会在这两个女人身上翻船。处理好了同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这两个人会竭尽全力地为自己服务。他开始实施下一步的计划,对两个女人区别对待。他对盈盈采取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的手段,留给了她一个有可能与自己长相守的美丽梦幻。
这个梦幻弄得这个刚刚学会偷情,刚刚尝过另外一个男人疼爱的女人心痒痒地,一门心思净想着他。对他总是言计听从,不敢丝毫违背他的意愿,唯恐他对自己不满意,甩下自己。他死心塌地成了黄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玩偶。他对明珠这个老练,胆大妄为,贪财贪色,身体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则采取,哄骗,慷慨大方,挥金如土的手段。他既用金钱满足她贪财的心里,又用欺骗的虑情假意,让她苍白空乏的情感内心感受到爱的充盈与幸福甜蜜。更用自己强壮独特的身体给她需求的满意,每次私会他都在物质,精神,身体三个方面让这个女人感到十分称心如意。
三天后,黄虎在丰记绸缎庄三楼上,让明珠在他身体下苦苦哀求了好几次,黄虎才从她身体上滚下来,停止对她身体的冲击。明珠享受了一次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原始快感后,躺着调养了好一阵身体,把铁矿提货单交给了黄虎。并带着他到车站,自己出头为他办好了车皮等一切事谊才回家。
黄虎高兴地拿着提货单走进了吴星云与刘四牛的房间,一手扬着手中的提货单笑道:“你俩明天赶去北京,在北京车站等着这批货到后,用车拉去四海镖局的仓库存放几个小时。再花钱请个流浪汉出面,拿着存单去把货提出来,用船装运到天津大沽码头卸下,存在他们的仓库几个小时。同样在街上随便花钱请个流浪汉,用货单提出货,用船装运到上海的吴松码头卸下。也同天津,北京一样只存好几个小时,就找人提出来,用船运到汉阳,交给黄天祥将铁矿藏好。”
吴星云听他这么一讲,仰头望着他大惑不解地问道:“您这是干什么?这么费事,折腾,为什么不一直运到天津下了?再用船一直装到汉阳多省事,何必这么麻烦?。”
黄虎哈哈大笑了两声说:“这是一万吨铁矿,如果我估计不错,最多一个月后,北京直系与奉系军方的人就会查这批铁矿的去向。我们必须这么折腾,留下迷雾,否则这批铁矿会成烫手的山芋。弄不好会给我带来不少的麻烦,甚至灾难。当然处理好了,它就会是一大笔钱,所以你俩必须按我的话去做。”说到此,他小声地向吴星云与刘四牛交待,解释了好一阵,一直等到他俩点头表示彻彻底底地明白后,他才将货单手续交给吴星云。
第二天,黄虎在车站看着打扮成阔老的吴星云与刘四牛上车走后,带着宋牵牛,龚剑利搬出酒店,住进了吉大明珠找的一栋高级别墅里。三个人安顿好,黄虎留下龚剑利看家。自己与宋牵牛一人换了一身长袍,头戴礼帽,坐车到阳天酒楼,打了电话给赫达过来。赫达来了将明珠给黄虎弄的六支手枪,三百发子弹,一挺歪把机枪,五套侍卫旅军官服交给了他俩。黄虎赏了赫达一根金条,一百大洋的辛苦费,赫达高兴得屁股尿癫地走了。
第二天黄虎同宋牵牛,龚剑利三个人都换上下级军官服。租车坐到了张家祖坟地,按盈盈画的地图找到张大帅父母,爷爷奶奶的坟墓。对坟地周围察看了好一阵,才返回奉天。
一进屋宋牵牛就笑道:“爷,您去年同花痴干掉了岺家祖坟,这次不会是带我们干张家祖坟吧?看它们墓的气势样子,应该埋有不少财宝,说不定能发笔地下财。”说完他朝龚剑利嘿嘿嘿地坏笑不止,
黄虎一摇头,一挥手笑道:“他们张家穷得叮当响,张作霖是凭几支鸟锍起家的。别看它们的墓地修得宏伟气势,这都是老张后来发达了,重修的坟头而已。里面除了白骨,什么也不会有,挖了亳无意义,浪费时间,精力。等吴星云他们来了,你再带他俩来,告诉他俩我今天叫你看了的地方,打几个洞轰了,我要断了张家风水。”
宋牵牛马上说:“既然没有值钱的玩意,就別干这种缺德,没屁眼的事了。大丈夫英明要紧,这么干江湖上的人,会指责您,有损您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