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芝一看黄虎不吭声了,看了看她爹,笑道:“这样吧,我们不去湘西,也不住长沙,我们移居日本去住。日本既发达,文明又富强,我与女儿都加入了日本国籍,反正虎子有钱,我们就去日本好了。”
她这话一落,黄虎与赵屠夫同时朝她一齐看着,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加入了日本国籍,成了日本人?”
赵雅芝一点头,呵呵笑道:“对呀!我与孩子都加入了日本国籍,成了日本人。黄虎你以后也要加入日本国籍,成为日本人。这里又脏,又穷,又乱,多不好,日本富饶,美丽,居住环境优越多好。”
黄虎一摇头,肯定地说:“我不会去日本,不会加入日本国籍,更不会成为日本人。你也不能去日本了,女儿更不能。”
赵雅芝冷哼了一声说:“当年你去日本留学干什么?那么多人去日本留学干什么?就因为日本比我们发达,文明,富强。那么多人挖空心思想加入日本国籍,还加入不了。我与女儿加入都是花不了不少钱,请了不少人帮忙的。”
黄虎依然一摇头说:“我说不可以,就绝对不可以,我不会让我女儿成为日本人,你也不行。”说完他脸一沉,双眼火闪火闪地瞪着赵雅芝,
赵屠夫一点头,朝赵雅芝笑道:“宝贝,这事是绝对不行的,你好端端的怎么可以成日本人,你是中国人。黄虎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我不会去日本。”
赵雅芝不屑地回他说:“爹啊!这里有什么好?军阀混战,乱糟糟,哪一点比得上日本?你让黄虎倒插门,他在这里是不行的,他们家的脸,他自己的脸往哪里搁吗?去了日本没有人知道他是倒插门,我们也不说多好,我这是为我们家着想。不去日本,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赵屠夫张嘴准备说话,红云已抢先说:“去日本好,成为日本人更好,我认为行,日本房子多漂亮,住着多舒服。到那里去办酒宴,去买套大院子,去那里生活多开心。”
赵屠夫马上一瞪她说:“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丢了祖宗。”红云马上回瞪他说:“有什么不行,我是没办法,我就一个女儿,我是要同她一起生活的,你不去拉倒。”
赵屠夫顿时朝她大吼:“你敢!”红云同样朝他回吼:“老娘有什么不敢?女儿是我生的,难道你还能把我们母女吃了不成?”她口中的成字刚落,几个跑堂的端着酒菜摆上了桌。
黄虎忙说:“别争,别争了,先喝酒,吃饭。吃饱,喝足,我们回去再商量。”说完他就抓起酒壶给大家倒酒,吃饱喝足后,回到屋里,黄虎朝赵雅芝轻轻问道:“你真加入了日本国籍,成了日本人?”
赵雅芝一摇头呵呵笑着说:“没有,我见你与他们谈不拢,故意这么说,转移话题。”黄虎点头笑道:“聪明,明天好好奖励你,带女儿去珠宝店,给你们母女买些首饰。”
赵雅芝呵呵笑着往床上一倒,娇气媚态地说:“你来呀!我今天喝多了,累了,你给我捶捶背。”黄虎爬上床,扒了她,对着她身上乱捏,乱摸,乱揉起来。弄得赵雅芝一边呵呵地笑过不停,一边扒他的衣服。两个人在床戏笑了一阵,紧紧搂在一起互相翻滚起来。黄虎借着酒劲使劲地挺着赵雅芝。
赵雅芝在床上忘情地欢乐,享受时,她的娘红云却站在她的房外面听得极其烦躁。吃过晚饭,八点多回来,红云本来想要同女儿与女婿好好谈谈上门的事,就走向女儿房间来。她到门前一看,这两人一回来,就关了门,上了床。
红云在外听了一阵里面的动静,想起了自己以前与黄虎在床上欢乐的一些情景。身体迅速起了发应的她马上走回自己的房间,叫醒醉熏熏的赵屠夫,要他对自己挺。可赵屠夫爬上她的身体只折腾了不到十分钟,就泄了坝,火急火燎的红云使尽了浑身解数,赵屠夫的家伙就是起不来了。
正在兴头上的红云将赵屠夫臭骂,刻薄了一顿,心情极其烦躁地跑到另一间屋子里去睡觉。可她躺上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浮现自己以前在床上教黄虎的一些片段。并且这些片段越来越清晰,动人。她爬起来又走回自己的房间,想叫赵屠夫再战自己,令她失望的是赵屠夫正在打呼噜。她极其厌恶地瞪了床上呼噜似雷声一样,浑身挤满肥肉疙瘩,秃顶了的赵屠夫一眼,又悄悄地溜到了女儿的房门口。房里女儿的叫声音似乎与她做对似的,在越叫越欢,越叫越大。
不到四十岁的红云在外只听一阵,脑子里就不断湧现出自己与黄虎以往肉拼,欢娱的种种情景。这些情景似海浪冲击题岸似的,一阵高过一阵,涨上来,又退下去,可就是让红云无法挥去。她的身体反应越来越热,越来燥,忍无可忍的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自己身体里,不停地掏挠着。许久,许久,屋子里传出了赵雅芝有气无力的一声声求饶之声。跟着她求饶之声,就响起了黄虎的声音:“你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让我好好尽尽兴……”这两种声音互相喊了几次后,屋子里才停止了动静。
在外面偷听的红云听不到了里面声音,突然身体打了个寒颤,她伸手一摸自己脸上已是冰凉冰凉的。她感觉到了冬天的冷,马上悄悄地溜进屋子里,钻进被窝中躺下。可她就是无法睡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从十四岁开始当暗娼,与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过床,可从没遇见一个在床上比黄虎更能战的男人。她无法想通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东西转世的,他的东西比一般人长,粗,大,他在床上能不知疲倦地挺个不停。
他曾经既让红云享受过一次又一次的极端快乐,也让红云在他身体下一次又一次地求饶过。红云反复地想着,回忆着,突然间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冒出了个奇怪,大胆刺激的念头。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红云朝黄虎笑嘻嘻地说:“虎子,你也是当爹的人了。你孩子这么大了,你从来没有带过,雅芝在日本学业忙,她也带得极少,基本上孩子就是我一个人带。今天你来了,你们三个人团聚了,孩子应该由你们俩自己带了。我为了给你们带孩子,两年多没有打牌了,今天我要找几个姐妹好好去打一天牌。”
黄虎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万的大洋票递给她笑道:“好,好,您去打牌,我给您钱,我们自己会带好孩子。”红云接过银票看了看呵呵笑道:“你还真是个大方的乖女婿,懂得孝敬我。我吃了饭就去打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吃晚饭不用等我。”说完她就埋头吃饭,赵屠夫则马上朝黄虎说:“虎子吃过饭了,同我去省政府,我们俩还是把办酒宴,倒插门的事谈妥安排好。”
红云马上对他一瞪眼说:“他们的孩子都这么大,已成事实,这么久都拖了,干脆不急这几天了。今天别扯这些不愉快的事,让他们三个人好好玩几天再说吧!”
赵雅芝忙接过她的话说:“是的,我几年没回长沙了,我想到处看看,逛逛。大过年了,我要去给自己与女儿添买一些衣服,首饰什么的。爹,娘你们想要什么?我给你们挑去,买去,反正虎子有钱。”说完她朝黄虎贬了眨眼睛,黄虎马上说:“是啊!你们想要什么就讲,我与雅芝给你们去买。”
赵屠夫马上笑道:“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听说现在有一种戴在手腕上的瑞士手表,你们给我买一块,再买一件貂皮大衣行了。”红云马上说:“雅芝给他买了,也给我买,我的那件大衣穿了三年了,早该换了。”
赵雅芝笑道:“好,给您买件,您早点回来,晚上还是去天地酒楼吃饭。”红云抬头看了看赵雅芝,放下碗说:“我不吃了,你们吃,我找人打牌去了,晚上不用等我。”说完她抬脚就向外走去,她一走出屋,赵屠夫也放下碗说:“你们俩今天仔细商量一下,我肯定是要招上门女婿的,我吃饱了,走了。”说完他站起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三下,笑哈哈地向外走去。
黄虎看他们夫妇一走向赵雅芝一昂头说:“我昨天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同我爹,讲过不知道多少次,给你们家,倒插门的事。我爹说了如果我一意孤行,成了倒插门女婿,丢了他的面子。他会与我断绝父子关系,把家里的所有财产分给我的几个堂兄弟,这事挺麻烦的。”赵雅芝一听他这话,大吃一惊地望着他想了好一阵,低声向他讲了一阵。黄虎听着不住地点头,不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