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储备不够怎么行,光是他从秘境带出来的那些等级实在是太低,已经让系统回收了。
积分都没兑换多少,可想而知这些武器的实用效果。
“这、这些你都是从哪儿来的?”
见惯了世面的萧无双也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凡物,根本就不可能通过一般渠道获得。
可杨凡初来乍到六大域,怎么能认识提供给他这些东西的人呢?
“你忘了我有个师父么?前段时间他来留给我这些。但我不感兴趣,便转赠给你吧。”
被萧无双问的一愣。随后杨凡快速拿自己这本就不存在的师父当了挡箭牌。
不过所幸,萧无双也听闻过一些杨凡突然转变是因为遇上了一位飘渺仙人。
将杨凡收为了唯一的内传弟子,疼爱有加,更是把身上所有的珍宝都倾囊相赠。
杨凡竟有如此机缘。真是可喜可贺啊。
“好,那等我炼出来一定先给你看。”
此时,萧无双还不知道杨凡要离开阜翎泽的消息。将炼器炉和几本书抱在怀中,魅惑众生的眼中尽是激动。
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崇拜不已的炼器师,而这机会,是杨凡给的。
“你练出来之后,如果品质不错就分给村民们用吧。我这段时间要出去一趟,不定什么时候才回来。”
笑着看了一眼萧无双,随后杨凡说道。
他相信萧无双的能力炼制出来的兵器自然不会差,若是有朝一日能够炼出至尊神兵,那他可要好好的看一看。
然而却不知,杨凡造就了萧无双的一世炼器英名。
可最后也成于炼器。败于炼器。
炼器师,便是铸造出来那把神兵的祭物。
如若不然,是万万不会成就一届神兵出世的。
这也是为何当今世上神兵如此稀少,甚至没有的原因。
先不说没有如此高品阶的练器师,就算是有,谁又会愿意牺牲自己去铸造兵器呢?
然而这都是后话了。
“那……你要注意安全。这是万宝楼的腰牌。六大域多少也分布一些我们萧家的产业。”
“见牌如见人。”
知道自己不能为杨凡做什么,也不能拦住他出去的脚步,萧无双从腰间摘下了一枚玉佩。
注入灵力后,却转瞬间变成了一道木质腰牌。
拿在手中十分的有分量。
不等杨凡拒绝,萧无双就直接塞在了他的手中。随后迈动莲步小跑着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她实在不想和杨凡再经历分别了。
毕竟才见到没多久。
但杨凡命中注定不会成为弱者。他是要站在顶峰之上的。所以,萧无双也不会甘落于人后。
他们会一起成长。
安排好了一切,杨凡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回到院落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的确没有多少东西。
况且空间中有他的日常生活用品。已经足够了。
“系统,商城里有没有可以遮掩我面貌的东西?最好还带一点防御属性,不让人轻易可以探知我的修为。”
坐在床榻之上,杨凡不免开始思量起来。驱龙域已经开始通缉自己,想必三濂域也不远了。
他以现在这副引人注目的面貌出去,平白惹了祸端。耽误修行不说。还会招惹很多麻烦。
要知道,他是最讨厌麻烦的了。
思来想去。不如先把自己这副俊颜挡上。
“两千积分。”
听着系统的报价,杨凡发自内心的觉得系统这次终于良心了一回。
物美价廉啊。展现在他眼前的这些面具能够遮挡他的大部分容貌。
而且样式低调华丽,比较符合他的气质。
更重要的是防御属性不低,完全可以阻隔相跨一个境界的人。
比如他现在的修为是武王境六重巅峰,那么武宗境六重或者以下的人,是绝对看不出他的修为的。
“就这个吧。”
挑了一个浅银色上面附着罗兰花纹的面具,曲线的蜿蜒与设计正好能遮挡住杨凡三分之二的容颜。
只露出下颌角的部分。
隐面出去闯荡是个不错的选择,而杨凡挥手一道灵力打出,在眼前便形成了一道水镜。
看了一眼自己佩戴上面具之后。也依旧是风姿倜傥,心中小小的自恋了一把。
就这吧。
清点了一下空间中现在自己还有的东西,杨凡便直接出了阜翎泽。
没有往熟知的方向走去,而是朝着另外几个领域的周边闯荡着。
总在熟悉的环境里有什么意思?
这边人烟稀少。杨凡索性再次身下骑着哈雷,在这羊肠小径的土道上穿梭着。
哗哗……
直到听见耳畔处传来的阵阵水声,杨凡这才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戳着的木牌子,林江?
怪不得有着如此汹涌澎湃的水声,将哈雷收进了空间中。杨凡走到这一旁的断壁旁,看着下方正湍急的水流。
与黄河长江比起来,似乎也毫不逊色。
“快跑,我掩护!”
然而大好的悠哉一幅景色,却突然被一道怒吼打断了。杨凡眉头一皱,听着声音倒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铁血汉子的粗犷嗓门儿,让这本就翻腾的江水流得更加快了。
喜欢看热闹的杨凡怎么能不去凑一凑呢?勾唇一笑,身形一闪,便直接朝着声源处奔去。
拨开眼前这片茂密的灌木丛,却看见前方一片狼藉。
剑眉一挑,杨凡看着一群衣着相似的人聚在一起。但大多已经负伤,而且失去了作战能力。
方才喊话的那人此刻正以一己之力,撑着毫不起作用的防护罩。
而他对面居然是一头五阶初期的妖兽——爆裂熊。
这爆裂熊生性暴躁狠厉,而且弑杀无比,一旦有人惹恼了他们,便会直接被锁定目标。
任其逃到天涯海角,爆裂熊也必定会斩之而后快。
这些人看样子是佣兵,可怎么会惹了这么一头强上他们太多的妖兽?
啧啧,既然让他赶上了,杨凡便不会袖手旁观。
主要是他欣赏这以一己之力挡在众兄弟前面的大汉。
看着这大汉浑身已经伤痕累累,身上墨绿色的衣襟都被鲜血染透,却还在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