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苒苒 由于在地上蹲的太久,腿有些麻了,一时间没办法站起来,
猎户见此连忙上前去将洛苒苒 给扶了起来.
“那一行人是什么人?你给我形容一下他们的样子.”那群人能让猎户安然无恙地回来,想必不是之前那一群土匪,不然的话,猎户恐怕不能这么快就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那个为首之人却是衣着华贵,气势鹤洲凡,我看着不像常人.”
听到猎户这样说洛苒苒 觉得那人可能是 白鹤洲,可 白鹤洲现在不是应该在京城吗?怎么会来山间寻她.
她心中有所怀疑,万一那人真的是 白鹤洲两人不就这般错过了,这样想着,洛苒苒 就想再去看那人一眼,确认一下那个人的身份.
“那些人可能是来寻我的,你可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洛苒苒 这会儿脚还有些麻,没有缓过来,她手扶在一旁的树上.
“他们往悬崖边那个方向过去了.”
洛苒苒 虽然觉得那群人是来找自己的,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也不敢明晃晃的现身,只能让猎户带着自己藏在暗处.
……
白鹤洲匆匆地走到悬崖边,他身旁的暗卫指着悬崖边上的一处道:“主子,我就是在这个地方捡到的这只簪子.”
白鹤洲上前朝着悬崖下面望去,悬崖实在太高了,一望望不到底,他脚下无意间踢落了几颗石子,滚到了悬崖底下,他往后退了两步,捏紧了手中的簪子.
这只木簪子就是洛苒苒 的,他从前瞧见洛苒苒 带过几次,便记在了心间.
白鹤洲目露悲切,这么高的悬崖,若是掉下去,只怕尸骨无存,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看向一旁的侍卫,“去悬崖底下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鹤洲也跟着侍卫一起往悬崖下面走着.
洛苒苒 在暗处看着确认了男人是 白鹤洲后连忙现身.
“ 白鹤洲!”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白鹤洲瞬间转身看向叫着自己的人.
“苒 苒 !” 白鹤洲双目中有着失而复得的惊喜,他连忙冲向洛苒苒 ,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
“你不是在京城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洛苒苒 闻到来自 白鹤洲身上的熏香,原本慌乱不定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我忙完事就连忙赶了回来,谁知道你竟被人捉走了!是谁抓的你?” 白鹤洲问道,他将洛苒苒 从自己怀中轻轻地拉出,目光在洛苒苒 身上的,看来看去,随后发现洛苒苒 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曹深!”说到曹深,洛苒苒 有一阵迟疑,她没有将朝曹深对自己做的事告诉 白鹤洲,下意识的想瞒住他.
“对了,这次要多谢这位大哥了,是他救了我出来,不然我逃不掉的.”当着这么多人面被 白鹤洲抱着洛苒苒 有些不好意思,她从 白鹤洲的怀中出来,看向一旁站着的猎户.
白鹤洲对这猎户有一丝印象,刚刚他们在山底就遇到过了.
“刚刚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所以没有将这位姑娘的行踪告诉你.”猎户解释着自己之前的行为.
“这次要多谢这位大哥了,若不是你,我家苒 苒 就该凶多吉少了.” 白鹤洲朝着猎户感谢着.
刚刚在山底猎户的行为,他也能理解.
随后几人就一同下了山,下山的时候 白鹤洲紧紧拉着洛苒苒 的手,不肯松开,这次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当听到暗卫说洛苒苒 坠崖的时候,那一瞬间他似乎体会到了自己心碎的感觉.
洛苒苒 挣扎几番,无法挣扎脱也便由着他去了,她也知道自己这次将 白鹤洲给吓到了,就连她自己也被狠狠的吓到.
可谓是飞来横祸,在家中也能遭遇这样的事情.
为了感激猎户此次的出手相救,洛苒苒 邀请他去农庄做客.
猎户连忙推脱,“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更何况你们已经到过谢了.”
猎户是个朴实的汉子,他没有想要胁恩以报.
洛苒苒 也看出了猎户的人品,心中对他极其的欣赏,其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报答此人.
她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自然不愿意欠猎户什么.
最终猎户推脱不了,只能跟着洛苒苒 去了农庄.
老管家听完洛苒苒 在山上发生的事后,直呼凶险,也连忙朝着猎户道谢,猎户反而被老管家的热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有些无措的挠了挠后脑勺.
随后洛苒苒 邀猎户在大厅内坐下.
老管家快速地给三人上了茶.
看到眼前的茶杯,猎户才知道自己救的貌似不是平常人家.
“这次真的多亏了大哥你了,道谢的话我也不说了,不再说了,做一点实际的……”在回来的路上,洛苒苒 就在想该如何报答猎户才是最好的法子,她想了一路,终于想到了一个与猎户共赢的主意.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猎户就连忙站了起来朝着她摆了摆手.
“我真的只是顺手救了你而已,你不必太在意.”
“不是我想你可能想错了,我只是有一笔生意想和你谈谈而已.”洛苒苒 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她同人谈生意的时候就会摆出这样的神色,让人觉得十分亲切.
猎户听到她这么说,又坐回了原位,没有再打断听才要说话,静静的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刚刚听说你经常上山打猎,想必这捕猎的功夫一定不错吧?”
提到打猎的事情,这是猎户最擅长的事情,他双眼顿时就亮了起来,和洛苒苒 说的头头是道.
“这是自然,我祖祖辈辈都是以打猎为生,我们家没有田地,只能靠这山上的猎物过日子.”
听到猎户这么说,洛苒苒 微微点了点头,心下对于那个主意更是肯定起来.
“那打到了那么多猎物,可是都卖给了镇子上?”他逐渐的向猎户打听着打猎的这事情,了解的更多,她才好下决定.
“大部分是卖给了政治上的酒楼,可是有时候捕到的猎物太多酒楼不收,我就只能自己晾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