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切勿食用这些桃酥。倾心自然是未曾料想,隋漠北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若是江湖名门弟子知晓,他会在桃酥中做了手脚。今日这北姚七门之地,定然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隋倾心将桃酥随意的人扔在食盒之中,继而道出此番劝慰之语。听及此处,姚雪箬的目光早已经向轻纱软帐各处凝望一番。望着江湖名门弟子手中的桃酥,她不免轻声叹息。
“隋漠北阴鬼心思,定然是想掌控这些江湖名门弟子的心智。他却永远都不会知悉,物极必反的深层寓意。这些江湖名门的弟子之中,最不或缺的便是懂得医理之人。慕容沛和薛禹岐二人,便未曾食用这些茶水点心。还有一些极其生疏的面孔,亦是从未动过这些桃酥。由此可见,他们早已经发现了这其中的玄机。”
姚雪箬的目光轻扫,亦是将心中所思缓缓道出。这一刻,绿芜和隋倾心二人皆是满面诧异神色。她们自然是未曾想到,江湖名门的弟子竟然如此深藏不漏。隋漠北的一番谋算,终究是白费心思。思及此处,隋倾心唯有面露无奈神色。
“小姐,您向来是心思澄明之人。隋漠北的这番小心思,自然是无法迷惑您的心智。或许,江湖名门的弟子们早已经有了应对之策。隋漠北却不知,自己已经落入她人的谋算之中。”
隋倾心轻声劝慰,继而将食盒缓缓推至一旁。绿芜面色阴郁,目光依旧是四处凝望。姚雪箬眉目低垂,亦是轻抚着掌心中的龙纹玉佩。这一刻,轻纱软帐中忽然间陷入宁静之象。直至竹笛声玩转响起,众人的面上方才浮现诧异神色。姚雪箬心中一紧,早已经将龙纹玉佩隐匿于衣袖之间。
“小姐,这是......”
“唯有北姚七门毒门独孤悦儿的竹笛,方才会如此悠扬婉转。我实在是不知,她怎会出现在此处。在我的记忆之中,悦儿向来是心思清冷之人。她最看不惯的,便是隋漠北和姚胜雪二人。”
姚雪箬轻声嘀咕,莲步轻移已然是止步于轻纱软帐的窗子处。她将窗纱轻轻拾起,继而望见那抹难以忘却的身影。绿芜望向窗子外,掌心依旧是紧握着窗纱。这一刻,她早已经目瞪口呆。
“小姐,她的长相为何与婉君福晋极其相似?难道她们二人之间,有着怎样的牵连之处?”
绿芜轻抚胸口处,尽显疑惑的询问脱口而出。此时,姚雪箬的心绪亦是有着些许的凌乱。她的唇畔微微咬噬在一处,眉宇间早已经拂过一抹愁绪。
“我早已经命人仔细的查探过,她们二人之间确实是有着些许渊源之处。十几年前,一个异族女子怀抱婴孩出现在北姚七门。我的母亲看她们母女实在是太过可怜,方才收留了她们。那个婴孩,便是如今的独孤悦儿。一年后,异族女子忽然间病逝。在这北姚七门,便无人再提起独孤悦儿的身世!”姚雪箬目光深邃,话锋亦是忽然间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