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顶皮皮老祖的院子外面,刘小鱼苦思冥想,他可以断定,自己最开始听到看到的那些动静,真的就是皮皮老祖在被人打。
可是为什么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呢?
十分专心认真努力地回想了好久,等到天色将明,刘小鱼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飞也似地从山顶飞奔而下,刘小鱼先回到了院子里,将躺在地上睡得歪歪扭扭的孩子们抱回房间,然后他就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等待着。
约莫等了快一个小时,刘小鱼终于等到了整天闲得无聊的钱一叶师兄妹两个。
诶!一天师弟,你这么早就起来啦?孩子们呢?昨晚睡得怎么样?
话痨就是话痨,钱一叶张嘴就是一大串。
刘小鱼没有跟他们绕弯子,一言不发,拉着他俩就进了屋里。
师弟。别别别,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对,不过我真的吃不了那玩意儿,你放过我好不好。
被拉进屋子,钱一叶一眼就看到了昨天被他落在这里的木盒子和大脸盆。直以为刘小鱼是要跟他算昨天的帐。
是啊一天师弟,大师兄他真的不能吃肥肉的,他吃了肥肉会死的!
钱一婉也帮着钱一叶劝说刘小鱼。
刘小鱼被他们俩这一唱一和弄得脸色漆黑,一拍桌子:
你们来能不能不说话!我说要算账了吗?我说要逼他吃肥肉了没?我还什么都没说,你们俩害怕个什么劲啊!
钱一叶和钱一婉立刻住嘴,两眼直直看着刘小鱼,想知道他这么急把他们拉进来是想干嘛。
呐,你们别说话,听我说啊。昨天下午,师父生气打我三下。然后翻墙走了,你们应该记得吧?
钱一叶两人俱是点头。
我想着,以师父的修为,不应该会生这么大的气啊。于是,你们的好朋友福尔摩鱼上线了
福尔摩鱼?我不认识啊?师妹你认识吗?钱一叶挠着头插嘴。
钱一婉想了想,也摇头:师兄,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
让你们别说话!福尔摩鱼不就是我咯!我叫刘小鱼,封号福尔摩!行不行!
又被这俩歪楼大师打断,刘小鱼快气炸了。
好的一天师弟,我们不说话了,听你说。钱一叶赶忙低头认错。
哼,神经病。反正我想了一下,觉得那可能是师父在暗示我,等到夜深人静,我就跑到山顶去找师父了。哦,翻墙进去的。然后你们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吗?
听到了什么!钱一叶两个见刘小鱼神秘兮兮,也很配合的装作自己很想知道。
你们俩先告诉我,那个什么一秀,是什么人啊?刘小鱼话锋一转,也不说看到了什么,直接就问他们一秀是谁。
昨夜,刘小鱼在门外可是亲耳听到了皮皮老祖跟那个应该存在,但实际上没有发现他存在的仇人说,是他的仇人把这个一秀给逼走的。
而刘小鱼白天的时候,也从钱一叶和钱一婉两人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么一出,刘小鱼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已知的线索,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钱一叶两个听刘小鱼提起一秀,脸色同时变了。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钱一叶沉声道:
一天师弟,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一秀师弟他早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
你先告诉我,然后我告诉你们一个关系到师父安全的秘密!刘小鱼知道钱一叶不想说,但他却一定要知道。
师妹这
果然,钱一叶一听到说关系到师父的安全,立刻就动摇了。
只是他还是不敢擅作主张,转头有些为难地看向了钱一婉。
钱一婉迟疑了片刻,长叹一声:
唉,我来说吧。一天师弟,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心洞方是不在东海这里的,只是在一百年前。天道定数大乱的时候,师父忽然将整个师门搬到了这里。
刚开始搬到这里,师父每天都很开心,可是没过多久,师父忽然就告诉我们,马上会有一个师弟加入我们,而这个师弟,就是一秀。
刘小鱼点了点头:嗯,那师姐你知道这个一秀是什么人吗?
钱一婉摇头:他不是人,他是这东海边上某座山上的猴子。
东海边上某座山上的猴子某座山上的猴子猴子
刘小鱼脑中轰鸣,钱一婉的话犹如惊雷,直接在他脑中炸响!
不对啊,他不是一秀吗?猴子不应该是叫悟空吗?
突如其来的信息,让刘小鱼有些措手不及,嘴上脱口而出。
咦?一天师弟你怎么知道一秀师弟叫悟空?钱一叶也很奇怪地看向了刘小鱼。
刘小鱼不理他。反问道:那他到底是叫钱一秀还是叫孙悟空啊?
钱一叶很夸张地张大了嘴:哇!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算卜的神通啊,连他姓孙都知道!
啊!大哥,我求求你,你告诉我他到底是一秀还是孙悟空?好不好?
刘小鱼很着急,因为这关系到他以后的搞事计划,尤其是搞大事的计划。
钱一叶哈哈笑着说:
别急嘛,你听我说。刚开始一秀师弟来的时候,要师父给他起名字,师父就问他愿不愿意叫钱一秀,他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师父就说,不叫钱一秀就叫孙悟空吧。就这样。
容我问一个不当问的问题,师兄啊,我想知道,钱一秀和孙悟空这两个名字之间有关系吗?刘小鱼有点难受,因为这完全就没有逻辑啊!
有啊!你看,赵钱孙李,钱和孙,一二三四五,一和悟钱一叶两眼上翻,掰着手指开始胡扯。
那秀和空呢?刘小鱼歪着头看他。
额有了,跳水,你看哈,跳水的时候,不就是咻咻~咚咚~吗?谐音。秀、空!
钱一叶胡扯的能力和脑洞,让刘小鱼有一种智商被侮辱了的感觉。
可就是这样,钱一婉还一脸敬佩地看着她师兄:师兄!你太棒了!我好崇拜你呀!
嘿嘿,师妹不要这样,要低调。低调。
好,咱们换下一个话题。那他为什么要走呢?
刘小鱼受不了眼前这一个扯淡一个捧臭脚,赶紧转移话题。
钱一叶和钱一婉瞬间停声,两人一样狐疑地盯着刘小鱼,眼神就跟看小偷是一样的。
不是。你们俩看着我干嘛?说话呀!刘小鱼被盯得浑身不舒服。
钱一叶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眯着眼,一字一字,肃声问道:
一天师弟,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小鱼一愣,刚才还好好,怎么一下就变脸了呢?
我是什么人,我不就是刘小鱼咯,哦,你们非要叫我一天,那我也没有办法。
钱一叶身体往刘小鱼这边靠了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要跟我打哈哈。我们心洞方虽然人马不多,不过也绝不是任人宰割的!
得,好奇害死猫,刘小鱼的好奇,成功地把自己送上了被怀疑的位置。
既然钱一叶已经怀疑自己了,想要再问一些什么,肯定也不可能,刘小鱼也就不再提问,直接说: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昨天晚上,我发现师父在房间里被人打!听起来,打他的那个,好像就是赶走一秀的那个!
什么!钱一叶猛地起身,将这张北极玄阴木打造的桌子撞得一摇。
师兄!我们走!
钱一婉比钱一叶还更着急,起身就要往外走。
刘小鱼赶紧也跟着站起来:
听我说完行不行?!我进去之后,师父就在睡觉,也没见有其他人在,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现在急吼吼地去。难道师父会告诉你们?
钱一婉被钱一叶拉着,没有走成,一瞪眼:你怎么知道师父就不会告诉我们!
因为他都不肯告诉我呀!我当时想着帮他,砸开门就进去了,他都不肯告诉我。你们这样去,他要是告诉你们,那就是摆明了在歧视我!
刘小鱼两手一摊,一脸的无辜。
钱一叶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而钱一婉,则是惊讶地指着刘小鱼:你砸门了?
对呀,我听着师父在里面惨叫,叫门又不开,只能用这个把门砸开。
指了指腰间的造化锄,刘小鱼觉得自己应该得到表扬。
一天啊一天,你完蛋啦!钱一婉气得直跺脚。你知道师父最喜欢他的门了吗,平时都不让我们碰的!你竟然砸了它!
这师父还有恋门癖?我不知道啊!这么说,他是因为门被我砸了才不告诉我的?
刘小鱼愣住了,基本可以肯定就是葡萄的皮皮老祖竟然还有这个怪癖?
很有可能。
刘小鱼和钱一婉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被钱一婉称作脑子不太灵光的钱一叶,却在沉思了片刻之后的现在开口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