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嘛,她还在听了。
包厢里的空调打开不到五分钟,就暖和了起来。
祁寒摘下了墨镜口罩,脱下了棕色皮衣外套,唯独围巾还带着。
老唐坐在乔小乔和祁寒对面,淡淡的吐着烟圈问:“这位是新女友?”祁寒拿围巾黑白相间的垂须,抚了一下乔小乔的脸颊,笑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乔小乔见他们直接略过原因来谈自己了,便收起了八卦心思,客客气气一笑说:“您好,我叫乔小乔,厄,那个,您叫我小乔就可以了。”
老唐笑了笑,说:“我去给你们炒菜,你们先聊一会。”说完,向着祁寒点了点头、示意失陪,然后就起身出去了。
乔小乔见老唐把门合上了,好动体质再也坐不住了,忙伸手就要去扯祁寒的围巾,说:“老板,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我又不嫌弃你,你给我看看吧。”
祁寒握住乔小乔白嫩的小手,放在唇边吻着说:“傻瓜,真的没事,过两天就好了。”祁寒呵出的温热气息,仿佛顺着血管蔓延到了乔小乔的嘴唇上,痒痒的,暖暖的,乔小乔脸立马烧了起来,羞答答的想,不知道跟老板接吻是什么感觉?他仅仅是亲一下我的手背,我就这么舒服了,要是……
哎呀,乔小乔,你还要脸不?不要,脸能当饭吃吗!乔小乔雄起了一瞬,刚想说,老板,吻我,然后祁寒的眼神看过来了。乔小乔秒怂。别问她为什么,请允许她用一句歌词回答,就是这么简单,她开不了口。
哎,不能操之过急,要等待合适的时机,不然被祁寒误以为她是欲女,那可就亏大发了。
说来也逗,以前巴不得他离我远一点,现在又巴不得把他挂在脖子上,女人啊!我身为女人都读不懂女人了。
“小乔,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论如何,永远都不要离开我?”祁寒蓦然变得严肃了起来,那股威严的气势竟然也不比楚羽逊色。
乔小乔怯怯的吞了一口口水,问:“如果你出轨、我也不能离开吗?”祁寒斩钉截铁的说:“不能。”
“人总是会有软肋,会犯糊涂,这是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小乔,你要相信我,不管有什么流言蜚语,我是绝不会辜负你的。”祁寒神色柔和了下来,缓缓的说:“等我们结婚,我就退圈,到时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也陪着你。”
这话怎么这么违和?犯糊涂?流言蜚语?老板这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吗?他要出轨?这……你都跟别人啪啪了,我还不能离开你,我有病吗?
肯定不能答应咯,我要的是一心一意,如果不能,宁愿单身,也不将就。
乔小乔抽回了自己的手,吞吞吐吐的说:“老板……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偷人!”
祁寒眼里闪过了一抹复杂,笑说:“逗你玩的,还说自己要当影后了,就你这演技?”乔小乔歪头45度看着祁寒,问:“真的?你没有要偷人的想法?”
祁寒莞尔一笑,说:“真的。”乔小乔把头歪成了九十度,从下往上看着祁寒,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撒谎的痕迹。她想问,苏雅你也不偷吗?这问题就像梗在她心口的一根刺,虽然不拔不快,可是她又害怕事不如人意,自己受伤。
祁寒扶正了她的脑袋,问:“你是不是想问苏雅?”乔小乔陡然一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祁寒淡淡的说:“我跟她现在已经彻底结束了。”
啥叫现在已经彻底结束了?你们以前没有结束吗?不是分手很多年了吗?不过现在结束了就行。苏雅学姐,你喜欢总裁就好好的去喜欢总裁吧,千万不要再和我抢老板了啊!你去跟王薇那个绿茶婊抢,她大爷的,她竟然把总裁睡了!睡了啊!你快回国去生撕了她。
“苏雅学姐什么时候回国啊?”乔小乔一脸期待的问。
祁寒耸动眉峰,微微惊诧了一下,问:“你希望她回国?”女人的心思真难猜,刚刚看她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明显是很忌惮苏雅的,怎么转瞬就改变态度了?她就不怕苏雅跟她抢我?
乔小乔悠哉悠哉地举起双臂,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一脸喜滋滋的说:“她回国就有撕逼大戏看了。你知道嘛?财务部的王薇把总裁给睡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下流,竟然用胸脯轻蹭总裁的后背,真不要脸。”
说到后来,乔小乔喜色骤减,愤色渐增,活脱脱一副原配骂小三的神气。
祁寒不动声色的问:“你很讨厌那个什么王薇?”乔小乔重重的哼了一声,以这个重哼表达出了自己浓浓的不屑。
“他们都是成年人、做做活塞运动不是很正常?”祁寒循循善诱道:“你觉得苏雅跟楚羽在一起了?就不会做那些事?你傻啊,情侣之间,怎么可能少了那一环,所以她跟王薇没区别。”
乔小乔眼珠子上下转了一转,说:“那不一样,王薇跟总裁不是情侣,如果是情侣,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谁知道呢?”祁寒略有深意的笑着说:“也许是为了保护那女人,所以没公开。你不了解楚羽,我跟他从小一起竞争,所以我很了解他,他即然把人睡了,八九不离十是打算娶了。你说的对,看来苏雅回国确实是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的太热了,当乔小乔听到祁寒那句‘八九不离十是打算娶了’的时候,忽的脑袋一空,心潮澎湃了起来。她这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却又找不到逃生通道。
祁寒看着她通红的脸颊,慌乱的眼神,蓦的眼里闪过了一抹阴寒,说:“我知道你为人仗义,不过楚羽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合同的事我会尽快帮你敲定。对了,我记得你资料表上填着想做考古新闻类的工作,现在还有兴趣吗?”
恩,我为人仗义,我这么着急上火,不过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罢了。吓死宝宝了,我还真以为我对总裁有了什么儿女情长!吓死我了,喝口水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