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恨意给她了在这最后一口气,让她成功的给他们添堵。
看到所有人渐变的脸色,她的唇角含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顿时晕死过去。
……
中央公园。
广场的正中央,黑压压的围着一群人。
一个拿着喇叭的男人,激愤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
“你们大家给我评评理,曾经我赚了那么多钱,就因为她是一个明星,所以就鬼迷心窍娶了她,谁知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仅到处和男人鬼混,还竟然吸du,你看成什么样了。”
男人指着刚刚苏醒的葛雨田,卖力的演说着,他演的很好,俨然一个被骗后悔不当初的丈夫。
“天哪,我就说这哪是那个水灵灵风光无限的葛雨田,原来是这样。”
“就是啊,这个鬼模样和那些吸du的人不就一模一样。”
“这位大姐你说的对,我怎么会骗你们呢,你们看!”
男人把葛雨田从后衣领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拎起来,揪住她的马尾,让她的脸面向众人。
此时的葛雨田已经洗干净了,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所以她的模样即使塌陷了,大致样子还是没有改变的。
这时人群里的一个男子惊呼道:“没错,就是葛雨田,我曾经的女神啊,我家里有她的各种海报和作品,所以我是不会认错的。”
接着就是一声接一声的指责声,以及辱骂声。
“这样的女人,我要不起了,败光了我的家产,现在谁稀罕谁带走。”
男人厌恶的把葛雨田重新扔回地上。
“你们放心,我一分也不会要的,而且她还能圆了你们当初的女神梦不是。”
“这样的女人谁要啊,比破鞋还破,待会家里和灾星有什么区别。”
“就是曾经祸害了那么多的人,这种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曾经还是高级鸡,现在连下等鸡都比不上了,扔给乞丐都不稀罕吧!”
人群中一声高过一声的鄙夷就像海浪一样,几乎拍晕葛雨田。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走哪都是被人捧着,心里的不甘瞬间让她忘了此时的境地,也忘了身上的生不如死的疼痛。
“你们都被他骗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你们救救我,帮我报警!”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的葛雨田脑仁嗡嗡响。
“贱人,到了现在还不老实,还想迷惑这些善良的人们,你害了我还不够吗?我好心为你寻人家,你竟然这么没良心。”
“报警吧,我想警察正好要找你,你下辈子就在牢里过吧!”
男人似乎气急了,推开人群气呼呼的离开。
葛雨田好不容易缓过来,见男人离开,急忙拽住身旁站着的男人们,“大哥,求你们救救我,我好歹是明星,你们不亏的。”
但是男人们都避之不及,就像她是瘟神似的,生怕一沾就会倒霉,一下退出老远。
直径两米的圈子里只有葛雨田一身浅色雪纺裙的躺在那里,就像一条死狗一样。
浑身的疼已经让她感觉不到冷意了。
“晦气,新买的裤子,被她抓过,回去就得扔。”
一个男人厌恶的看着自己的裤子。
葛雨田这才感觉自己真的跌落神坛了。
“狐狸精,让你勾引男人!”
突然,不知从哪飞出一些鸡蛋和饮料一起砸向葛雨田。
“就是,都这副模样了,还魅惑人。”
“看来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她的上位就是靠睡出来的。”
葛雨田的骄傲让她难以接受这些,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庸俗的老女人,有何资格批判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可是全国最美的女人。”
“哈哈……人至贱无敌!还当她是曾经的女皇呢,话说回来你这靠睡出来的名气,我们可学不会,也学不了。”
“比起不要脸,你确实是全国第一。”
“来,大家拍照了!”
人群一阵爆笑,接着所有的垃圾都向她扔来,闪光灯第一次让她畏惧,抱着头想要逃,却动不了。
被捧上神坛的人,现在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葛雨田这才明白夏冬儿为什么不让她死了。
这比一刀一刀剐了她还让她受不了。
她当初就该一头撞死,不该抱着逃出去报复的心思。
但是她若以为这就完了,那还真的错了。
夜晚。
西桥下,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她再次被清理干净换上一身美丽的纱衣扔在那里。
她的出现让那些流浪汉看直了眼。
那晚西桥下一声一声的惨叫久久回荡,桥上路过的车子偶尔听到一声,还以为撞到鬼了,吓的一脚油门溜得飞快。
第二天,报纸上已经看不出人样的葛雨田血肉模糊就像是一团腐烂的肉,死在了西桥下。
警察只结了之前她犯得案子,并没有查询她是怎么死的。
因为曾经有多追捧,现在人们就有多厌恶她,提起都是一脸鄙夷,好似脏了他们的嘴。
一代天后就此落幕。
和她有关联的所有人也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杜姨的公司被查封,因为涉及了很多人命,被判了无死刑。
她同时交待了,得到葛雨田的命令,陷害厉仲谦的公司。
网上第一次报道了这件事,还了厉氏的清白。
也算是做了免费广告,厉氏受了如此委屈还主动承担受害者的医药费,因为诚信和口碑一时让厉氏的所有产品都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火爆。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付春明也一样,立即执行的死刑。
他对厉仲谦杂志社烧毁一事以及对夏冬儿的绑架,都供认不讳。
至于廖安哲,他要被公开审判,至于死刑自然是逃不过。
事情总算是告了一段落。
在说回夏冬儿。
葛雨田挑拨后,他们回到家。
她向厉仲谦坦白了所有。
但是没有讲她报仇的事。
这些,厉仲谦在阿左和其他手下那里得知。
虽然觉得对不起爷爷,但是他怨不起夏冬儿来。
这些都是葛雨田计划的,她自责悔恨已经够她难受的了。
望着她自责难过的神色,厉仲谦想安慰一句,却不知该怎么说,最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