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吗?”
“在刀口上添血混日子,我们要的是飞黄腾达,而不是一直为别人拼命。”
阿强和阿飞似乎被说通了。
“好,就听爷的,总之哪里混不是混。”
“去把人给我提出来。”
夏冬儿听到脚步声传来。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外边。
男人看了夏冬儿一眼,什么都没说站起来留往外走。
夏冬儿虽然疑惑,但是也想被带出去,只有出去了才有机会溜走。
“不用给她捂着嘴吗?”
“不用,她不会叫的,毕竟叫得快死的更快,没人不想活着,不是吗?”
看似回答问话,其实男人是看着她。
夏冬儿仔细听着,总感觉这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好久没有吃鸡蛋饼了,好怀念呢,明天早晨希望能吃点热乎的鸡蛋饼。”
“爷,您这是饿了?”
“半夜干活不睡,是人都会饿。”
男人走在最前边。
果真,他们在地下室。
一直顺着楼梯上去。
夏冬儿总感觉男人向她传递着什么消息,鸡蛋饼是什么鬼?
突然肚子一阵疼,她顿了一下。
“赶紧走,别耍什么花招。”
身后压着她的男子凶狠的看着她。
最前边的男人听到了,把手电照到夏冬儿脸上。
“希望你配合一点,我们只想取财,不要命。”
他说的很慢也很轻。
“嗡”夏冬儿脑子一沉。
这声音!
这声音是……
见她猛地睁大眼睛,男子恍若没看到,继续往前走。
“明白就好,这样我们才能皆大欢喜不是,。”
这分明就是给她说话。
夏冬儿的心突然安定了。
这就是说厉仲谦已经知道了。
只要活着不就是希望,他不要太着急才好。
不过,他部署了那么久,就因为她突然打乱了计划,这……
临走到门口的时候,男人突然做了一个停止的举动。
夏冬儿前后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低低问道:“爷,这事明哥不知道吗?”
“付春明这个叛徒要打乱二爷的计划,要把这个女人去换他的女人,为了一个女人就让兄弟们这么拼命。”
男人也是压着声音。
“二爷有计划,到时候亏不了你们。”
阿强和阿飞虽然瞬间就明白他们上了当,这是黑吃黑,被付春明发现他们就死定了。
“人是你们带出来的,这时候只有和二爷继续走下去才是王道,不然你们就地得死。”
他从兜里掏出一支手qiang来,“咔擦”一下开了保险。
“你,听着,不想死就闭嘴。”
男人凶恶的命令这夏冬儿。
夏冬儿道:“好,要我不出声也可以,出去了帮我找吃的,不然打不了一死,总之死哪都是死,这样还不至于让厉仲谦出事。”
“好,有魄力。”
协议算是达成了,阿强和阿飞被迫着跟着他们。
这时外边有人影闪在男人身边。
“都搞定了!”
男人这才快速走到夏冬儿身边,拉着她上了台阶。
没想到这里竟然装修的这么豪华。
客厅的灯虽然灭着,但是外边的灯光打进来,还是看的很清楚。
男子拖着她,不向外走,反而往走廊里边拖。
看来他们是找到出路了。
果然他们进了一间卫生间,没想到那里的窗户可以出去。
外边是一个杂草滩,一人高的草,一个人出去,立马就他看不见了。
男人让夏冬儿先出去,他随后跟上。
她以为草滩就是外边,其实根本就不是。
而是后院。
他们又从下水道进去。
一股恶臭扑来,夏冬儿一阵恶心。
男子有些担心,夏冬儿轻轻摇摇头,跟着继续走。
这时有一伙人迎上来,男人对那些人使了一个眼色,很快跟着她的阿飞和阿强被灭了,扔进臭水沟里。
男人终于摘下面具,手电的照射下露出那张熟悉的脸。
夏冬儿吸吸鼻子,强忍着见到亲人般的那种感觉的泪意。
说起鸡蛋饼,她有一天早上做多了就给东子了几张,没想到真的是他。
“你怎么来了,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的。”
“先生正往这边赶来了,今天那女的就是杜姨,她没见过二爷身边的那个人,他们一向认得是纹身,所以我的级别和杜姨一样。”
“竟然是杜姨,怪不得她不想让我看到。”
难道还准备回去继续当经纪人不成。
“我送你出这里。”
“你还要回来吗?”夏冬儿一惊,抓住东子的手臂问着。
“趁此,我要完成先生一直以来的愿望,我必须留下来。”
“厉仲谦知道吗?”
夏冬儿着急的问着东子。
“先生就让我救你出来,不过这是先生多年的症结,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不能就这么算了。”
“而且,他们不端掉,不知还会害多少人,你放心,这里有我们的人,不然我不会找的这么快的。”
夏冬儿不放心,可东子态度很坚定。
“东子!”
“这些都是和阿左阿右一样的兄弟,他们会带你出去,我要回去了。”
夏冬儿知道,这么拖下去会害了所有人,便道:“那你小心点,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东子点点头,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下给夏冬儿递过去。
夏冬儿也没客气,急忙穿上。
跟着那些人出去。
他们走了很久,就在夏冬儿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到了。
看到铁梯上绑的红布,夏冬儿心里舒了一口气。
上了地面,她才发现,这里是一处公路。
“小姐,上车。”
夏冬儿点点头,上了车。
车子一直驶向城里。
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去了一处平民小区。
她被带进一处房子,里边设施倒是很温馨。
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给她买了一碗面回来。
“小姐在,这附近的食物有限,您将就的吃点。”
夏冬儿点点头,洗了手也没顾上换衣服,一碗面下肚,肚子的疼痛散去了一些。
她身上也暖了起来。
毕竟这里不熟悉,屋子里还有七八个不认识的男人,她不放心,便简单的擦了一下,换下了衣服,就进了一间房,关上门,躺在床上。
不是她敏感,而是没有看到厉仲谦,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便不敢睡着,就这样裹着被子靠在床上,注意听着外边的动静。
迷迷糊糊中,听到用钥匙开房间门的声音。
她像受惊的兔子,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