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你,忍不住就别忍了,总之你又不是缺女人。”
说完,夏冬儿就后悔了,她真不是有意要说的,就是没忍住。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你不设防,让葛雨田有机可趁了。”
她瞥了一眼眉峰堆高的厉仲谦,以及变深的眸子,吞咽了一下,继续为自己辩解着。
“我离你那么远,你这块肥肉被那么多狼盯着,能不担心,更何况是那么多优秀的母狼。”
厉仲谦身边没有哪个女人不优秀,只要他勾勾手指,女人们都是前仆后继的。
想想,她都自卑的要命。
“不会的,心中有老虎,怎么会把狼放在眼里。”
厉仲谦见她快速就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便配合着她的编排。
“你说我是母老虎?”
“错了,是你说的。”
厉仲谦捏捏她的弹性,提醒着。
“你,哼,不和你说了。”
夏冬儿哼了一声,歪过脑袋,看向一边。
厉仲谦着笑,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脑袋。
“没办法,我喜欢你这样的母老虎。”
“嗯……”突然一道异样的声音溢出夏冬儿的喉咙。
该死。
“怎么办?我想要。”
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捻着小点,一下一下,夏冬儿身子跟着痉挛。
“赶紧松开。”
她说出的话已经不成调。
厉仲谦第一次见她这么感性的一面,从来不知道她可以这么让他忍无可忍。
“老婆,我们要不要提前洞房了。”
夏冬儿的思绪渐渐偏离,沉沦。
“求你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夏冬儿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说出一句。
厉仲谦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想到他们已经是实名制的夫妻,他就不想在忍。
吩咐司机掉头去别墅。
司机得令,车子很快掉头,十分钟后就到了别墅。
厉仲谦看着一脸绯红,没有力气瘫软在他怀里的小女人,暗哑着嗓子叮嘱道:“以后不许穿这样的衣服。”
“嗯!”
夏冬儿腹诽道:“也就是你敢耍流氓,其他人,看她不大嘴巴子呼死,再说这衣服很保守,就是他这人思想问题才变得带了颜色。”
厉仲谦理好夏冬儿的衣服,抱着她匆匆进了门。
司机望着自家总裁匆忙的模样,心下着笑,没想到一向冷如冰块的总裁也有这么一面,果然是“小别胜新婚”。
一路吻着进了卧室。
衣服也是掉了一路,等进了房间上了床,夏冬儿已经未着寸缕,她全身都像着了火似的。
厉仲谦生怕弄疼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
“真的可以吗?其实我还可以在等等。”
他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原来的深沉,变得嘶哑,似被体内的火焰燃烧,烧坏了声带。
“我还没洗澡,很脏。”
夏冬儿没有正面答应,但是这句话就是变相的同意。
厉仲谦瞬间红了眸子,受到了鼓舞,他不在苦苦坚持。
“待会我们一起去洗。”
大床上两个身体终于完成爱的碰撞。
床上一朵耀眼的梅花见证着这纯洁的爱情。
……
男人的气息还没平稳,看着梅花,心下惊骇,想到她刚才 痛的哭出了声,以及他被咬上的肩膀就可以看出,她是真的疼到了。
他极力忍还是伤了她。
厉总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上帝创造女人,让男人的第一次很舒爽,女人却疼痛欲裂,其实可以让男人承受这些,毕竟男人是钢,可以忍受。
“疼吗?”
男人温柔的声音犹如冬日里的暖阳,然而女人气呼呼的回了一句。
“换你试试。”
“好,下辈子我做女人。”
“滚!”
“夫人,刚滚完,你确定可以继续,为夫还属于空着肚子。”
要不是心疼她是第一次,厉仲谦怎么会忍的额头青筋都出来了。
不过想到之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开荤,他忍忍也值得。
“走开,以后不要碰我了。”
夏冬儿拉过被子蒙住脑袋,羞愤的要死,怎么就受不了撩拨沦陷了呢。
虽说一开始疼痛一些,但是后来那种感觉还是挺好的,就是不能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却忘了这是她自己邀约的。
“好,不碰你了,我抱你去洗澡。”
夏冬儿想骂一声走开,可是自己确实动不了,厉老爷子这会还在家里等着,若是让厉老爷子知道,她以后还怎么在家待下去。
便默许了。
谁知男人是不可信的。
“你往哪摸呢?”
“乖,我就帮你洗洗。”
“我自己可以。”
谁知她一动,扯的生疼。
男人一旦动心,那就是一辈子,尤其是双方相互爱慕后的第一次,刻骨铭心。
洗着洗着,身体雄赳赳气昂昂。
“冬儿!”
“别再诱惑我了!”
夏冬儿窝在浴缸里,想要推开厉仲谦,谁知力道太小,反而自己跌了过去,这一跌,完全是意外。
“啊!”
本就相用的两人,这下更加贴合了。
夏冬儿疼的惊呼一声,厉仲谦也没好到哪去,太紧,裹得他生疼。
“我这就出去。”
不忍小女人痛苦,厉仲谦咬紧牙关就要撤退,谁知,他一动,小女人就呜咽一声。
一种酥麻感传遍全身,厉总猛地噙住她细细发生的小嘴,动了起来。
浴缸里的水,顿时像开了一朵朵美丽的水花,洒向空中落到地上,顿时形成一条小河,汩汩流向下水口。
一连几场激战,夏冬儿最终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对厉仲谦哼都懒得哼了。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
她都快死了,而人家却生龙活虎。
“我给爷爷打过电话了,他让我们别回去了。”
“我给你熬了粥,你吃点。”
“我错了,下次尽量少碰。”
他本是要说不碰的,可是话到嘴边,自己也没了底气,若是让小女人抓住把柄,他是真的要完了。
夏冬儿连眼皮都懒得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被子里,她一丝不着,因为疼的穿不上。
见她这样,厉仲谦自责的要命,但是自责也迟了。
在她面前,他总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他跪爬在床边,脑袋依着她的脑袋,蹭蹭她的鼻子。“我喂你吃点吧,不然身子会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