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矿山国王都内的兵力太过匮乏,所以誉勤率领着血卫营的铁骑入城后如入无人之境,誉勤带着血卫营的战士们直接从城门冲杀到了矿山国的王宫外,当矿山国的国主在自己王宫的大殿内歇斯底里大发作的时候,誉勤的血卫营已经在撞击矿山国的王宫大门了。
“报,国主,锐蝉军已经攻到王宫大门外了!”
听了这汇报,矿山国的国主不再闹了,他瞬间平静了下来,他目光呆滞的看着当殿外,他再次瘫坐在了自己的王位上。
矿山国的大臣和将领听到锐蝉军已经在攻击王宫大门后,他们都跑了,最危急的关头,没有人为矿山国的国主尽忠职守。
矿山国的大臣们四散奔逃后不久,誉勤就带着血卫营攻入了王宫,王宫大门被攻破后,矿山国守卫王宫的部队也开始四散而逃。
誉勤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入矿山国王宫大殿时,大殿内只有矿山国国主一人瘫坐在自己的王位上。
誉勤走到矿山国国主面前对他说:“起来,这个位置已经不属于你了。”
“没规矩,寡人毕竟是国主,你父王来了也要以礼相待,你···你···你要干嘛!”
誉勤看到矿山国国主还是拎不清,他不再和这个昏君废话,他拔剑就砍,誉勤一剑下去把矿山国国主吓得逃离了自己的王位,也顺势砍裂了矿山国的王位,誉勤这一砍算是终结了矿山国的国脉。
砍裂了矿山国的王位后,誉勤郑重宣布:矿山国暂由我们锐蝉接管,矿山国国主昏庸无道卑鄙可耻,收押回歌诗后听凭我父王处置。
宣布完对矿山国的暂时处置后,誉勤对矿山国的国主说:“你,写下退位诏书。”
矿山国国主看到誉勤犀利的眼神后他明白了,誉勤不是开玩笑的,誉勤是个敢说敢做的真君子,小人见了君子也是无话可说,矿山国的国主看到誉勤那无比严厉的眼神后也只能对誉勤俯首称臣了,矿山国国主很快就按照誉勤说的写了一份退位诏书。
誉勤率军拿下矿山国的王都时,白山正带着自己身边仅剩的一名贴身随从逃入了阔江平原。
逃出山区进入平原地带后,白山终于放慢了自己的脚步,白山的轻功可是了得,他的贴身随从虽然也会轻功,都是比起白山的轻功而言,随从的轻功就差的远了。白山放慢脚步后,随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教主,我们在矿山国的边境还有一万部队,我们为何不返回那里去抵御誉勤的血卫营呢,也许···”
“也许什么,也许还能把誉勤杀了不成,那么多活死人都没能拿下誉勤那个小子,看来这次是拿不下他了,拿不下誉勤,回去指挥那些残兵败将又有何用,弄不好我们也会被誉勤消灭在边境小城,我们现在和锐蝉军反着走最安全,我们现在就返回歌诗。”
“教主大人,我们去歌诗又有何用,我们毁了智越王的三万大军,不该去水盘城向智越王交代一番吗?”
“交代的什么呀,智越王如果还舍不得三万杂牌军,就不值得我们去交代一番,如果舍得又何须我们去交代,我们现在要去歌诗给誉勤编制一个新的死亡陷阱,我们要去歌诗的话,现在主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安全的渡过阔江,阔江现在都被锐蝉军控制住了。”
白山为渡过阔江而犯愁的时候,南坝义也在为渡江而犯愁。
南坝义的部队发动渡江战斗已经二天了,此次的渡江战斗一开始就不顺利,在渡江战斗一开始的时候,南坝义按计划派出了一千近侍军偷渡阔江攻袭阔江对岸的矿山国渡口,偷袭行动开始后不久近侍军的行动就被矿山国的岸防部队发现了,近侍军是英勇善战的,他们被发现后还是强行登陆了,登陆后他们与数十倍于己的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战斗进行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一千近侍军付出阵亡三百人的代价斩杀了一千七百名敌军,可即使是这样,近侍军还是没能拿下矿山国控制的渡口,南坝义在黎明到来后下令近侍军偷袭部队撤退。
偷袭行动失败后,南坝义接连发起了二次强行登陆作战,在锐蝉水师的有力配合下,锐蝉军的二次登陆行动都算是成功了,但是矿山国的部队此次是拼死一战了,他们在本国兵马大元帅的统领下死战不退,矿山国的军队此战的口号是“国之存亡,在此一战。有进无退,同生共死。”
矿山国的部队抱着必死之心后,锐蝉军虽然登陆成功了,但是锐蝉军二次登陆作战后建立的登陆场都不大,二天的渡江作战后锐蝉军并没有完全登陆成功。南坝义为此很焦虑。
南坝义在为渡江的问题而焦虑时,火礼就更焦虑了,因为当火礼带着自己的部队进入矿山国的王都后他起初还为誉勤拿下矿山国的王都高兴呢,可当他见到誉勤并了解到了誉勤接下去的行动计划后,他就高兴不起来了,他陷入了严重的焦虑。
当火礼听到誉勤说要带着血卫营不经修整就去新矿区解救野人国时,他的笑容立刻就僵化了。
火礼了解了誉勤的新计划后急切的劝说道:“王子殿下万万不可啊!此番作战,王子殿下已经很神勇了,先是一马当先的拿下了矿山国的北部边境小城,而后又马不停蹄的一举拿下矿山国的王都,现在又要带着不足二千兵力去新矿区解救野人国,这是何必呢!太危险了,为了野人族不值得呀!”
誉勤斩钉截铁的说:“值得,我向野人族承诺过要救助他们,为了自己的诺言值得。再说,去新矿区也并不只是为了野人族,我要打击入侵野人国的智越大军,我要让智越王懂得一个道理,敢于挑战我们锐蝉的权威,其结果只有一个,惨败而归!”
火礼完全劝不住誉勤,最后他只能再次提出给誉勤增加兵力配备,火礼说:“王子殿下,您执意要去,末将也无法阻止,但是王子殿下一定要带五千人去,如果王子殿下不同意这件事,末将死也不让王子殿下去新矿区。”
誉勤看到火礼认真的样子笑了,誉勤说:“好了,火帅手里只有五千人了,我全都带走了,这矿山国的王都怎么控制啊,我还是带三千中阵主军走吧,留下的二千人防守矿山国的王都接应我王叔的大军前来,现在就让人去矿山国驻防阔江的军营宣读他们国主的退位诏书吧,这样一来,那里的战斗就可以结束了。”
听了誉勤的话,火礼也是没有话说了,他最后还是同意了誉勤的安排,誉勤带领部队赶赴新矿区之前,火礼就派出了五百人带着矿山国国主的退位诏书去矿山国防守阔江的军营传召。
新一天的黎明再次到来了,南坝义站在自己的指挥舰上对即将出战的将领们说:“今日的战斗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快速,让你们的部队快速登录,然后快速扩大登陆场,将二个相距二公里的登陆场快速打通,打通了登陆场后第二波攻击部队快速进入扩大了的登陆场,最后还是要快速,快速将各支登陆部队整合成攻击阵型,向矿山国的部队发起快速有力的突击,我们不能再等了,今天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也要一鼓作气的拿下矿山国的滩头阵地,不然我们就来不及攻占矿山国的王都进而去增援野人国驻守的新矿区了,各位将领,为了锐蝉军的荣誉奋力一搏吧!”
“义君,好消息、好消息,矿山国的部队投降了。”
“啊,什么!”
听了传令官的汇报,不仅是南坝义发出了惊叹,所有将领都发出了惊叹。
惊叹过后,南坝义忙问:“说清楚,怎么一回事?”
“义君,是王子殿下,王子殿下率领血卫营攻破了矿山国北部山区的防线然后马不停蹄的攻下了矿山国的王都,拿下矿山国的王都后,王子殿下让矿山国国主写下了退位诏书,那份诏书中写明了矿山国的所有武装力量见到诏书一刻起就要放弃抵抗向我们锐蝉军投降,今天黎明前,中阵主军的先锋官带着这份诏书前去驻防阔江沿岸的矿山国军营内传诏了,传诏过后,听说矿山国的兵马大元帅当场就自刎了,随后群龙无首的矿山国大军就像我们已经渡江的部队投降了。”
听了传令官这番话后南坝义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不仅是南坝义激动,几乎所有在场的将领都激动,大家都说:“王子殿下了不起啊!锐蝉的未来了不起啊!”
南坝义喜极而泣后激动的说:“好,我们大军即刻渡江,渡江后留五千人收拢矿山国投降的部队,其余人随我一同赶赴矿山国的王都见誉勤,誉勤真是了不起啊!王兄这次又要高兴了,哈哈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