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勤听到妙去官员说可以解除军队并且放弃战争权后他高兴的笑了,誉勤对做出承诺的妙去官员说:“你说的很好!也说的很真切,我现在不能向你保证什么,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诺,我会与海云国主和我的父王呈请尽量减少你们的战争赔款,你们妙去选择了和平,我认为对于爱好和平的人,总要网开一面才好!”
听了誉勤这席话,妙去的官员们都跪下向誉勤叩首致谢。
誉勤对妙去官员说:“你们起身吧!无需如此,我出城去了。”
誉勤说完就要往王宫外走,大臣们看到誉勤要走,他们起身跟着誉勤身后说:“锐蝉王子殿下,您这是去那里啊!您不在王宫休息吗?我们马上为您打扫宫殿。”
誉勤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说过了我们不是侵略者,我们不能住在你们的王宫内,我向你们的王子承诺过,对你们的王都要秋毫无犯,我去城外的妙谷军营住,我们锐蝉军的舰队来了后,我们即可就会离开妙去。”
听了誉勤这话,妙去的大臣们都激动的流下了眼泪,他们都说:“锐蝉军了不起,锐蝉王子更是伟人啊!”
誉勤离开妙去王宫后直接出了秒谷城,誉勤走出秒谷城后回到了在接近部队驻防的妙谷,誉勤今夜就在妙谷过夜。
锐蝉军拿下妙去之后的第一夜是平静而和谐的,妙去的百姓得知锐蝉军拿下王都后,不但没有烧杀抢掠还秋毫无犯,锐蝉军甚至都没有在自己的王都内过夜,这让妙去的百姓也是服了,他们都说:“锐蝉军是义军,锐蝉军了不起啊!被这样的军队征服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打开了国门以后我们就要去锐蝉看一看,我们要向锐蝉学习啊!”
誉勤这一次不仅是从军事上征服了妙去,他还是从人格魅力上征服了妙去,得人心者得天下,誉勤的确是天生的王者。
誉勤拿下妙去后的第二天,锐蝉的舰队也到达了妙去王都的外海,锐蝉舰队中的战士们到达妙去国王都的外海时,他们看到锐蝉的战旗已经飘扬在妙去王宫上,那是锐蝉血卫营的战旗,水师舰队上的水师陆战军战士们看到自己主帅率领的血卫营将战旗飘扬在了敌人的王宫上,他们都欢呼雀跃,欢呼雀跃的同时他们齐声高呼:“王子殿下威武!锐蝉威武!”
誉勤得知自己的舰队到达妙谷港后,他立刻带领血卫营离开了妙谷去到了妙谷海港,在誉勤的血卫营穿过秒谷城去妙谷港的过程中,秒谷城的妙去百姓都对锐蝉军肃然起敬,还有部分百姓为锐蝉军送上了鲜花,他们用这一行为告诉锐蝉军,妙去百姓不认为锐蝉军是侵略者,锐蝉军是解放者。
誉勤对自己的部队能让妙去百姓接受而感到高兴,在妙去港的过程中,妙去新成立的治国委员会成员全体一同为锐蝉军送行。
临行前誉勤告诉妙去治国委员会的成员说:“我们锐蝉舰队在你们的海港留守二十艘军舰,这是为了防止海匪再来这里补给,同时也是监督你们的防卫队建立规模是否符合我们之间的约定,对于这一点,你们没有反对意见吧?”
“没有!我们妙去欢迎锐蝉舰队常驻妙去港,锐蝉舰队在妙去港期间的用度都由我们妙去一并承担,锐蝉王子对我们妙去的仁慈我们妙去百姓世世代代都将铭记于心。”
誉勤走之前对妙去驻守妙谷的副将说:“你们王子殿下的葬礼我没有时间参加了,他是英雄,我为能和他对战而感到骄傲,我的胸甲就随你们的王子一同下葬吧!这是我对他表示的尊敬!”
听了誉勤这话,妙去的副将泪流满面,他跪在誉勤面前双手接过了誉勤的胸甲,他流着泪说:“我们王子殿下可以安息了,锐蝉王子殿下谢谢您的大恩!”
誉勤交托完这件事后转身命令:血卫营全体登舰返回深港基地。
誉勤启程返回深港时,南坝义也从早线港启程返回了深港,誉勤到了深港后,第一时间去见了深的国主。
深的国主见到誉勤后很高兴,他对誉勤说:“我已经知道锐蝉军荡平妙去的事了,此番锐蝉军攻占妙去王都不仅拿下了城池还收获了人心,这实在是难能可贵啊!誉勤啊,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以后我王儿登基后,你可要多多扶持他啊!”
誉勤听了国主这话马上说:“国主请放心,我们锐蝉与深是兄弟情,我们锐蝉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扶持深。”
国主听了誉勤这话很高兴,他病重不能下床,他让自己的二王子,为誉勤举行欢迎宴,在这次宴席上,誉勤可以明白无误的看出,深的大权已经交到了深二王子的手上,深的二王子对誉勤甚是恭敬,每次他与誉勤碰杯都低一头。
宴席结束前,誉勤再次与深的二王子碰杯时,誉勤在碰杯前说:“我们都是王子,不必对我如此客气,我们两国是兄弟情,你我之间也应情同手足才是。”
深的二王子听了誉勤这话很高兴,他与誉勤碰杯后说:“誉勤哥,你这次回来后可以在我们深住一阵子吗?”
誉勤说:“我要在深待上一阵子,我想趁海匪元气大伤之际,找到他们的老巢将他们一举歼灭!”
深的二王子说:“誉勤哥,海匪的老巢在远洋深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切的方位,要找海匪老巢不易啊!如果要去捣毁海匪的老巢一定要小心啊!”
誉勤当然知道要捣毁海匪老巢不易,但是誉勤心意已决,他望着大海的方向说:“海匪不除,西南沿海的百姓就始终得不到真正的安宁,我们锐蝉要为西南沿海的百姓谋福祉,海匪必除!”
誉勤在等待南坝义归航的过程中,对捣毁海匪老巢做了详尽的准备工作。
誉勤回到深后的第十天,南坝义也回来了,誉勤去深的军港码头迎接南坝义。
南坝义登岸后看到誉勤就高兴的说:“誉勤,你可以啊!打下妙去王都我一直认为没问题,我担心的是妙去王都的百姓会反对我们锐蝉的介入,没想到,你不仅打下了妙去王都还收服了妙去百姓的心,这很了不起啊!誉勤你知道很棒啊!”
誉勤说:“王叔过讲了!我只是秉承我们锐蝉军一贯的作风,此番攻下妙去王都后我军夜不入城,我们对妙去王都秋毫无犯,是我们锐蝉军的优良作风赢得了妙去百姓的心,这是锐蝉军的优良传统,不是我一人之功。”
南坝义笑着说:“好小子,还谦虚呢!你在妙去的事我已经通过军报知道了,你让妙去自治的办法很好,这样一来,我们锐蝉军不用大批进驻妙去了,这不仅节省了我们的军力,同时也减少了我们接管妙去后可能产生的军民矛盾,这个主意很好啊!”
誉勤笑着说:“只是暂行的办法,一切都要父王做主才好啊!”
南坝义拍着誉勤的肩头说:“王兄会接受你的做法,你很懂治国之道啊!”
誉勤和南坝义此后都开怀大笑,南坝义笑着、笑着突然问:“誉勤,这军港内的水师舰队怎么还要出航的样子啊?”
誉勤说:“王叔,海匪也是此番侵袭海云的主犯,妙去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海匪怎么可以逍遥法外,我这些日子已经问了水师官兵和深的渔民,我大致知道海匪老巢的方位了,我准备趁热打铁马上率领水师舰队出海远航,此次远航的目标就是找到海匪老巢并一举捣毁海匪的老巢。”
南坝义听了誉勤这话,马上说:“誉勤此事还是缓一缓吧!海匪之患经过此役后已经基本得以解决,完全清缴海匪,还是等我们的军力充裕了以后再说吧!你父王正在歌诗等我们回去呢,就算要捣毁海匪老巢,我们也应先回去请示一下王的意见啊!”
誉勤听了南坝义这话后认为也是有理,他对南坝义说:“好!我们尽快返回歌诗,回到歌诗后,我向父王请命出战海匪。”
南坝义到达深以后,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和誉勤一同班师回朝了。
在返回歌诗的路上,南坝义对誉勤说:“誉勤,你走后,我率军帮助海云恢复早线港基础功能的过程中,海云国主对你是赞不绝口啊!海云公主就更不用说了,她也没有回云台城,她一直在港口等我军的军报,她真的很关心你啊!我认为海云公主真的很好,誉勤你觉得呢?”
誉勤说:“海云公主很可爱,但是我对她没有那种爱的感觉,我只是想保护她,这种感觉更像是兄妹情。”
南坝义听了誉勤这话大笑着说:“哈哈,想保护人家就是兄妹情了,那我们锐蝉的女孩岂不都是你的妹妹了!你会爱上海云公主的,她不仅可爱,还落落大方,最可贵的是她具有王族高贵的气质,这一点让她很适合成为我们锐蝉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