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泰虎进宫陪誉勤骑马,泰虎在一边看着誉勤,他不时为誉勤叫好,誉勤很喜欢泰虎进宫陪自己。骑完马,誉勤在马厩内打理自己的马时问泰虎,怎么这么久没有进宫了?
泰虎直言不讳的说:“我在家中学房中之术,现在学成了。”
誉勤问:“什么是房中之术啊,好玩吗?”“好玩!这要配合,我和···”
“泰虎啊!不是说不能和外人说这种事的吗?”安听到泰虎要对誉勤说那种事,他急了!
泰虎听到安的话,他一脸茫然的说:“师傅!誉勤不是外人啊!”
“这个誉勤还小,现在也不能说。”安说着话就把泰虎带到马厩外的凉亭下用茶,随后安反复向泰虎强调在誉勤面前不可说这些。
泰虎还是很听话的,他点了点头同意了,安看到泰虎明白了这才放心,安被泰虎弄得的汗都下来了!还好誉勤太小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誉勤此后也问安说:“安帅,什么是房中之术啊!”“誉勤啊!这就是在房中运气调息之法,可以强身健体!你现在还小不适合练这些。”“那,我大一些你教我好不好?”“这个不用教!”“那你怎么教泰虎了,他刚才明明叫你师父了!”“王子啊!这个我现在是百口莫辩了,以后你大了自己会明白的,我现在就不说了。要不我们玩骑大马吧!”
誉勤骑上安肩头后玩的兴起,他终于不再追问什么了。安可算是混过去了,这要是还混不过去的话安可就要昏过去了!
王在后宫中看到誉勤骑着安,王远远的叫住了他们,王走到安身边后问道:“誉勤都大了,怎么还让他骑啊!”
安还没有说话,誉勤先说话了,誉勤说:“父王,安帅不肯教我···”“好了王子,我们说好不说的。”
此时,泰虎已向王行礼完毕,他说:“王兄,安教我的那些事我学会了,安说誉勤以后大了自己就会了,不用学!誉勤比我厉害啊!哈哈!”
王一听明白了,王尴尬的笑了笑说:“泰虎啊!学会了就好,这些事我们就不多说了。”
王随后告诉誉勤,雄居的宝马下周就到了。
誉勤听到自己的马要来了,他很高兴!他说:“父王,我要骑着它跨过马场内最高的障碍物。”
王笑着说:“好!誉勤有这勇气很好!”随后王陪着誉勤一起回到了主殿。锐蝉王子现在无忧无虑的,很幸福!
智越的王子现在可不幸福,他正跪在智越王宫大殿内哀求自己的父王。他想让自己的父王放弃出兵阔江平原的计划,可智越王根本不听劝。
智越王对自己的王儿说:“你就是太懦弱了!总是想着防守,这次南温泉国的事你还看不明白吗?我们智越军守在自己附属国的王都外,可锐蝉军干了些什么啊!他们无缘无故的杀了我们三万人,他们就是蛮横无理的屠夫,只有主动出击打到锐蝉抬不起头才行!”
智越王子已经跪了整整一上午了,他此次来见自己的父王之初就言明,如果父王不答应自己的请求,他就长跪不起!他听了自己父王的训斥后说:“父王,锐蝉军此次的做法就是想要激怒您,锐蝉军就是想要让我们主动出击,他们的目标一定不是我们的常备军,他们是要消灭我们新建的骑兵和御林军,这些部队是维护我们智越安全的根本啊!不能轻易使用啊!”
智越王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受辱时不用他们更待何时?难不成我们智越要做缩头乌龟吗?再说了,守总是被动,你怎么就能肯定锐蝉会攻击你预设的防线,锐蝉军不能绕行他处吗?”“父王,我们有水师,我们可以用水师不断骚扰锐蝉沿海地区,我们也可以逼锐蝉出兵来战啊!我们可以用水师控制锐蝉军的登陆地点,儿臣可以保证锐蝉军如果想要进攻旻江东岸,他们只能在我们预设的防线内登入。父王,儿臣保证可以守住建于旻江平原的防线并且借此重创登陆旻江平原的锐蝉军。”
智越王听自己王儿说了一上午,最后他失去了耐心,他离开大殿时说:“王儿啊!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你想过吗?我们的阔江平原还在锐蝉手中,拿不回阔江平原为父死不瞑目!本来想把锐蝉耗的虚弱些再动手,可现在得到的消息是锐蝉越来越强大了,他们今年又扩充了十多万军队。这次南温泉国的事件更是告诉为父,锐蝉军尚武好战,如果我们再不动手,等到锐蝉军变的更为强大的时候,我们也许就再也没有动手的机会了!王儿不要再跪了,回自己封地去吧!”说完这话智越王就离开大殿回后宫用膳去了。
智越王子跪在大殿内对着自己离去的父王大叫道:“父王,就算动手也请用水师出战吧!陆战难以大获全胜啊!水战也许可以啊!”
智越王最终还是没有回头,他自以为是的走了。
智越王子的肺腑之言没能劝动自己的父王,智越王子的真知灼见被辜负了!当然智越王子虽然有些才华,但是他也没有料到锐蝉军现在的战略目标不是消灭智越的陆军,而是要消灭智越的水师,锐蝉王的雄才伟略是智越王子想不到的!
智越王子离开王宫后心有不甘,他再次去拜见了鱼欢义。
智越王子见到鱼欢义后说了没几句话就泪如雨下,他泣不成声的说:“叔父啊!我父王还是执意要出兵阔江平原,这结果是注定的,可叔父一定要把自己老家的铁甲军留住了,我智越最后也许就要靠他们了。还有水师也不可大意,听说锐蝉水师在西南沿海的小国深建立的庞大的舰队,锐蝉水师也是今非昔比,日后水师出战也要重兵出击才好,分批次小规模恐怕也会吃亏!”
鱼欢义看到智越王子为了自己的国家的确是殚精竭虑了,他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王子是王就好了!”此言一出,王子和他都沉默了,最后两人看了彼此一眼后谁都没有再说这事。
沉默多时后鱼欢义打破了沉默,他向智越王子保证:为了智越自己会全力以赴的。
他还告诉智越王子只要智越的水师舰队在,锐蝉军想攻过旻江是不可能的事。还有如果阔江平原烽烟再起,水师会立刻进入阔江截断锐蝉军对阔江平原上望山军营的补给,夺回阔江平原还是有一定机会的。就算最后夺回阔江平原的军事行动不成,没能全歼阔江平原上的锐蝉军也拿不下望山军营,保证本方在阔江平原上作战的部队安全撤回还是没问题的。所以王子不必太过担心!
智越王子听了鱼欢义的话以后心情舒畅了不少,他在鱼欢义的府中坐了一下午,他们聊了很多。
智越王子和鱼欢义之间倒是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们都认为依靠智越强大的水师战力还可以制衡锐蝉与智越之间的战争。事实是否如此也只有等待日后两国水师相遇时再见分晓了。
智越和锐蝉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智越军在厉兵秣马之时。锐蝉其实早就有所行动,今年下半年开始锐蝉每次向望山军营运粮草时都要多运一半,这是为了以备战时之需。除此以外,锐蝉在望山军营和南日港都加强了防御工事。锐蝉军的这些行动都是秘密展开的智越细作并没有完全掌握。
秋末,雄居使者带着雄居王为锐蝉王子亲自选定的宝马来到了歌诗。王看过雄居送来的宝马后接见了雄居的使者。
王在接见时对雄居使者说:“雄居王费心了,雄居王为我儿挑选的这匹马很好,也很年轻!它对于我儿来说正合适。你此番回去告诉你们王,雄居提出的请求寡人会考虑的,这次使者先带五百车粮食回去吧!”
雄居使者听了锐蝉王的话,马上激动的说:“锐蝉王真的是无比的慷慨啊!我雄居近年来屡屡遭到北漠冰人族的侵袭,如果不是有了锐蝉王慷慨解囊我雄居何以度过这几年的危难。我王为了让贵国王子能更好的适应我们雄居的宝马,特意命使团留下一名我王亲选的驯马师,此人善于调教我们雄居马匹,等贵国王子熟悉了我们雄居马匹的性情并且可以独立驾驭我们雄居宝马后,这名驯马师再返回我们雄居。不知锐蝉王意下如何?”
王听了雄居使者这话后很高兴,王说:“雄居王想的周到,雄居的马性子都烈,如果没有熟悉它们性子的人加以指导,恐怕我王儿很难熟练掌握操控雄居宝马的要领,有了你们王提供的这名驯马师,我儿定能很快学会对雄居宝马的操控。”
锐蝉王与雄居使者之间的此次交谈进行的很和谐,彼此之间不仅谈了宝马的事,更多的时间还是谈两国之间的友谊,此次交谈过程中锐蝉王从雄居使者的口中听到了雄居王想保持与锐蝉之间和平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