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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令人不安的私人武装
    听了民为大臣这话,官为大臣和财为大臣都非常震惊!三十万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如果朗心义真的有三十万人的私人武装那可是锐蝉的大患啊!听了民为大臣汇报的情况后,他们两人短暂商量后决定,马上将民为大臣透露的这一情况向王进行汇报。
    商量完以后,官为大臣让甲图继续审问民为大臣,他马上去后宫向王汇报这一重大发现,官为大臣在后宫书房见到王后,马上把民为大臣说的这一情况向王做了汇报,王听了也是一惊!
    王说:“三十万,这也太多了吧!如果朗心义真的有三十万人的私人武装,那可就是我们锐蝉的心腹大患了。民为大臣的话可信吗?”
    官为大臣想了想后说:“王,就老臣目前询问下来的情况看,他可能真的是被朗心义利用了,他对于智越想用大水攻击我们锐蝉的事好像真的是一无所知,这件事他也是看了我们给的战报后才知道的,他当时的反应也是震惊,后面的事都是他自己交代的,看来他现在对朗心义也产生了厌恶。”
    王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您觉得可以拉一把的人就自己决定吧!这是您的权利,我不加以干涉。”
    官为大臣听了王的话后,笑着说:“王支持老夫的工作,老夫管理官员就得心应手的多了。”汇报完以后,王送走了官为大臣。
    官为大臣走后,王在书房回想官为大臣刚才的话,王越想越担心,王想了一会后决定立刻传南坝义入宫商议。
    南坝义入宫后在后宫书房见到了王,王把官为大臣刚才汇报的情况向南坝义说了一遍,南坝义听了王的话也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他对王说:“王兄,这民为大臣的话也不能全信,他现在有了大过失,也许是他为了转移视线故意胡说的,我们还是先查一查再说吧。”
    听了南坝义的话王点了点头,这时甲图正巧来到书房向王汇报审讯的结果。
    甲图向王和南坝义行礼后,他对王说:“王,经过微臣和首席执政官的联合审讯后,民为大臣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事,看来他并没有直接参与朗心义的勾当,他只是被朗心义利用了。”
    王问甲图说:“甲卿,你对民为大臣所说的朗心义有三十万私人武装的事怎么看?”
    甲图说:“王,微臣看来,可能确有其事,但是这私人武装不会全都在我们锐蝉境内,不好说。”
    南坝义听不懂甲图这话的意思,他问甲图说:“甲图,你说清楚,什么叫不在我们锐蝉境内。”
    甲图说:“义君你想啊!如果我们锐蝉境内有一支三十万人的私人武装,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要吃、要喝、要训练,规模如此庞大的私人武装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
    南坝义说:“他们化整为零喽!”
    甲图说:“朗心义养这么庞大的一支武装恐怕是想用来打仗的,既然要打仗那必须是军事化的管理,如果是军事化的管理那他们一定要集中在一起进行日常管理和训练,所以他们不可能是零散的分散在各处,微臣认为他们再怎么分散最起码也是几万人聚在一处,他们这些人聚在一起一定会有集中在一起的理由,如果他们要集中就不可能都在锐蝉境内那样太显眼了。他们也有可能在境外。”
    王想了想说:“甲卿说的有道理,马上下令上的中阵幼军全速赶赴南竹山城,如果发现身份可疑的武装分子就地实施抓捕,如遇激烈反抗可以就地剿灭。”
    王下令后,王身边的近侍军副帅立刻赶去军议厅传令,此后南坝义问甲图说:“甲图啊,现在首席执政官准备怎么处理民为大臣呢?”
    甲图说:“让他写自责书,然后扣发一年的工资,玩忽职守险些酿成大祸,这样处罚也是对的。”
    南坝义听了激动的说:“你开玩笑吧!甲图你怎么不劝首席执政官呢,民为大臣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他可是朗心义的心腹啊!他是朗心义手下几个重要的爪牙之一啊!”
    甲图说:“是啊,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放他走到呀!”
    南坝义更听不懂了,他火冒三丈的说:“你脑子坏了!知道他是关键人物还不加重处罚予以革除,留着日后生事嘛!”
    甲图说:“义君,下面的官员可以处罚一批,这执政大臣都处罚完了,谁来掌管各司工作呢,再说如果把执政大臣都处罚了,他们的学生和跟过他们的书记官们都会人人自危,这官场上盘根错节的牵连到的人太多,都抓了后给予罢官免职的处罚是不现实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也许就没有几个好官了,这样一来锐蝉的朝政会荒废很长一段时间,日后再想恢复正常的各司工作太难了!现在对民为大臣采取怀柔的政策,让他对首席执政官有所感激,通过对他的这种感化让他带动他自己司的官员配合新任首席执政官的工作,与此同时着重打击一批去为朗心义贺寿的中低级官员就样恩威并施最合适,这样既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效用,又不至于让锐蝉的朝堂过于动荡,最后一点是我个人揣测,也许首席执政官这样做还有拉拢人心的效用,官为大臣刚升任首席执政官还不久,如果他的工作能得到民为大臣和法为大臣的支持,那他的工作开展起来就会得心应手的多,微臣认为首席执政官这样做完全是对的。”
    南坝义听了甲图的话说:“我看未必有效果,不如一次性灭了他们来的爽气。”
    王说:“平,不要干涉首席执政官的工作,处理官员是首席执政官的权利,我们看着就是了,我也认为民为大臣这次是真的有些悔意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把朗心义的事说的那么清楚,再观察他一阵子吧!如果他可以洗心革面。留用他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最了解民司的工作嘛,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南坝义听到王说话了,他也不再发牢骚了。
    此后甲图还向王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他说:“王,微臣去北部山区考察的时候发现,那里的百姓比较不开化,他们好像很迷信,他们那里的人大都有信教的习俗,在北方的山区有些地方确实有人员聚集的情况,他们那些人会每天聚集在一起上山练功,具体的情况微臣也不太清楚,这方面的事应该归捕盗司的防卫队管,王可以询问一下左骑。”
    王听了后问了一句:“他们有多少人,上山练什么功啊?”
    甲图说:“王,微臣初略估计人数最多的地方应该过万,他们练什么功,微臣就不知道了。”
    王听完甲图的汇报后,让甲图先回去休息,甲图走后,王马上让人传左骑进宫。
    左骑现在和安还有玉名在一起,他们三兄弟正聚在第一楼喝酒,安和左骑两人把他们在大坝上如何击退智越御林军的事和玉名说了多遍,玉名对他们的英雄事迹是百听不厌,玉名不断的向他们追问细节,最后安和左骑都说累了,安让左骑说,左骑让安说,两人开始互相推诿。
    玉名看出他们说累了以后,他说:“兄弟们啊!我是羡慕你们啊!我也想为锐蝉建功立业啊!如果我有这样的机会就好了。”
    安笑着说:“玉名啊!你还用羡慕我们嘛!以我们现在和智越的形势来看,我敢断定不出三年我们和智越之间一定会有大战,到那个时候我们陆军当然会有仗打,但是你的南阵军作为我们锐蝉的水师陆战队,这仗肯定打的最大!”
    左骑也说:“对,玉名,安说的没错,依我看智越陆军就是泥巴做的不堪一击,智越对我们锐蝉最大的威胁还是他们的水师,你带领的南阵军作为我们锐蝉水师的中坚力量,以后击溃智越水师的任务非你莫属,你还用担心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吗?”
    玉名听了自己兄弟的话兴奋了,他举起酒盏对安和左骑说:“对,兄弟们你们说的对,我这次回深以后就马上加强训练战士们的海战技能,三年的时间不长啊!时不我待为了锐蝉水师能战胜智越水师,我要再多多努力啊!兄弟们为了我们的胜利,我们干一杯!”
    他们兄弟三人兴奋的将酒盏碰在了一起,当他们饮下这一杯后,传左骑进宫面圣的近侍来了,左骑听到是王命,他不敢怠慢。领命后,左骑马上起身向安和玉名告辞。
    安对左骑说:“兄弟,你快去快回,我好不容易得到王的允许可以休息几天,你忙完公务还回来,我们继续聊。”左骑笑着点了点头后走了。
    左骑领命离开第一楼后快速入宫见驾,进入后宫书房,左骑见到了王和南坝义,他向王和南坝义行礼后,王先对左骑说:“你休息的怎么样了,好像喝过酒了。”
    左骑说:“王,微臣失礼了!微臣身体没有大碍,微臣在进宫之前正和安还有玉名一同饮酒,不知王会此刻传微臣前来,微臣饮酒失态了!”
    王笑着说:“没事,年轻人应该多聚聚的,我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件急事让你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