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兵举手指着他们的一瞬,突然有一声号声响起,号声很短,但响亮。卫兵手指着广场上的醉汉,没有马上说话,听到这号声让他们一晃神,他们目光投向了声音发出的方向,就在他们恍惚间,他们城墙下的人突然丢了酒壶,向他们射出了飞石,酒壶落地的声音他们也没听到就被击昏了。
深王宫城墙上负责巡逻的士兵,几乎也在号声传到的同时被飞石击昏了,卫兵倒下后,近侍们迅速飞身越上了深王宫的城墙,深王宫的城墙就此陷落,安护着王和甲图走向了王宫大门,在王走向王宫大门的同时,上了王宫城墙的近侍已经迅速控制住了王宫后门,在王宫前院站岗护卫的深国士兵也被飞石一一击倒。
王到王宫大门前,大门已经被打开,近侍在王宫大门内恭迎王的到来,王进入深王宫时,先期进入深王宫的近侍,已经对深王宫后院展开了夺控,在控制深王宫后院的行动中,出现了些麻烦,深王宫卫队长是个有些手段的人,他武功不弱,为人也机警,对深更是忠心耿耿,他之前听到夜莺般的号声就警觉起来了,他迅速穿好了战甲,拿了剑,同时他命令深王宫卫队全员警戒。
当他出营房时听到了响亮而短促的号声,他知道不对了,他命令手下的副队长去敲警报钟,可钟始终没被敲想!他还是慢了一步,他去护卫深国主时,近侍已经进了王宫后院,深的王宫卫队根本不是锐蝉近侍的对手,双方一交手,深的卫队马上落了下风,卫队成员被近侍纷纷击倒,深的卫队长让剩下的卫队成员护着国主去王宫前门,他则跳入后院于近侍们拼命,他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和锐蝉近侍中的精英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只不过他招招拼命,一时间近侍倒是不好下手打晕他,右安礼说了“不到无计可施之时,不可下杀手!”这可如何是好!近侍们无奈之下,只能划伤了他的手臂,这是因为他在打斗中拿出了信号弹,所以近侍只能击伤他。
他的信号弹掉落在了后花园中,他看到国主已经退去了王宫前门,他又无法放出警报,他也不再恋战了!他退向了王宫前方的议事厅,在他和近侍缠斗的同时,深的国主已经到了王宫议事厅。
国主进入议事厅时,锐蝉王已经在议事厅了,国主拖家带口的被十来名护卫带进了议事厅,他们都进了议事厅后,刚走到议事厅正中,议事厅的火把就亮了,他们都被吓到了!
原来议事厅里此时已经布满了锐蝉的近侍,近侍们都握着剑柄但都没有出剑,国主看到议事厅的正门口站着三个人,中间一人气宇轩扬有着龙腾虎跃之势,但是他目光温柔并无杀气,国主知道他一定是个王,但是国主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个王。
锐蝉王笑着向国主拱手致意,王带着右安礼和甲图走向了深的国主,国主知道目前情况下反抗是无用的,他命令身边的卫士放下手里的武器,他走出自己护卫的保护圈来到了王的面前,王和他相向而行,两人走到相距不足六米时,深的王宫卫队长突然从议事厅后门闯了进来,他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近侍们没有出剑,深的卫士倒是吓了一跳,吓归吓,他们也没再拿起武器,当时那一瞬,安和甲图抢在了王的身前,他们用身体护住了王,安也没出剑,就甲图拔了剑,他的剑拔出后还在抖动,那是一把装饰剑,他吓坏了!
王大笑了一声,拨开了安和甲图,向深的国主躬身行礼说:“国主恕罪!寡人泰安,是锐蝉王。”国主有些傻!他也没及时回礼,一时语塞,他不知道当下该说什么是好!他想了想,给锐蝉王行了大礼。
礼毕王扶起了深的国主,王说:“深夜闯宫,多有冒犯!失礼、失敬之处,还请国主海涵!寡人此行是为了两国免予刀兵之灾而来!万望国主谅解!”
国主说:“锐蝉是大国,年前传来消息,锐蝉大败雄居,又擒得了智越王,锐蝉威武,如有王命可以告知我等小国,不必兵戎相见!”
王笑着说:“国主,天色已晚,让家眷回去休息后,寡人请一盏茶,与国主慢慢谈国事可好?”国主说:“好,爱妃带着孩子回去休息吧,你们也退下吧。”深国主的家人向王和国主行礼后退下了,深的护卫也退下了,只有卫队长不走,他还拿着剑。
王对甲图说:“不可无礼,收了你的剑。”甲图马上收了自己的剑,王对安说:“让近侍们退出去,你留下为我们烹茶。”深的下人马上拿来了茶具,点起了茶炉。
此后深的国主让自己的卫队长和下人都退下,卫队长不肯走,深国主说:“你去疗伤吧!锐蝉王无意伤你,你在这里已经多余了,快去!”
卫队长告退后,议事厅里就留下了王和国主还有安和甲图,王和国主坐下后不久,安就把茶准备好了,王让安给国主先上茶,国主说:“锐蝉王先请。”锐蝉王说:“客随主便,寡人不多礼了!”
茶上好后,锐蝉王对深国主说:“锐蝉打退了智越不假,但是锐蝉的南日港被智越屠戮了,我不敢杀智越王,因为锐蝉的水师全军覆没了,不得以我放归了智越王,可他回国后背信弃义,用他凶残的水师围了锐蝉的南日港,锐蝉虽有千里海塘,却无下网捕鱼之域!我锐蝉急需建一个大军港,寡人看中了深,寡人担心国书来往费时费力,又恐国书往来繁复走漏了消息,到时军港未成就引来了智越水师的袭扰,当然寡人最怕的是国主的拒绝,所以出此下策,还请国主见谅!”
国主说:“如果,锐蝉国书要了我的家,我当然是会拒绝的,锐蝉王是知道我一定会拒绝,所以才带人深夜入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