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坝义一想便明白了,王故意在智越王面前说“十万人”这是用来吓唬智越王的。其实现在中阵主军只有三万人。
南坝义想明白后说:“王兄,那留多少部队在歌诗城外的中阵军营?”王说:“王都有近侍军和光之队,南阵军也不远,留个二万人就够了,其余陆陆续续都去原东阵军营吧!”南坝义回:“是。”这时近侍来报,御医说纯妃毫无危险了,母子皆安!王听了很高兴,王马上送平和上出去,顺便也送智越王上路。智越王现在显得很老实,他紧跟着南坝义拜别了王。
王将他们送出后宫就回去了。此后王一路小跑赶回自己的卧房,他迫不及待的要看纯也要看自己的王儿。王一进卧房,看到莫妃在床边亲手给纯喂加了药膳的补汤,御医们在一旁候着。
王问御医说:“纯妃好吗?”御医说:“纯妃体健,虽出血比正常分娩多,但已经止血,应无大碍!王子已喂过奶,在客房由专人照看下睡了。”听了御医的回禀后,王点了点头。
王走到床边时让医家都到外面候着,他要和纯妃和寞妃讲话,外人退出后,王拜谢寞妃。寞妃一直说不用谢应该的,一家人嘛。
王谢过莫妃后对纯说:“都是我不好,我大意了!让你身处险境,我真不好!”纯说:“没事,不是我有孕在身,那些贼人伤不到我。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呀?”寞妃这时也说:“昨晚太险了!要不是王回来的及时,恐怕······,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呀!”
王说:“是智越御林军的余部,他们想救智越王,现在被全歼了,智越王写了请罪书,他已被我送回智越了,以后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了。”纯说:“可昨晚他们好像连智越王也要杀,难道他们不认得自己的王嘛!”
王说:“夜里乱战,贼人也分不清,你别想这些了,有我在,以后不会了,我们商量一下我们王儿的诞生庆典吧!”寞妃也说:“好的!这个我拿手,我来布置吧!”
大家此后开始讨论庆典的事,之后又开始讨论王子的名字,王子的名字一定要在庆典上宣布,大家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大家开始说这些高兴的事,也就不提扫兴的事了。王与纯和莫妃兴致勃勃的聊到了中午。
王和寞妃在卧房内陪着躺在床上的纯用完午膳,然后王送操劳了多日的寞妃回上院休息,王把寞妃一直送到了寞妃院内的客厅门口。
王临走是说:“寞妃,您对我锐蝉付出良多,我都记着了,我一定会处理好储的事,您放心!”寞妃听完王的话,什么也没说,她只是用自己疲惫不堪的双眼看着王,她的眼中透入出希望,她的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她向王鞠躬行礼后转身进了客厅。
王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首席御医赶来向王禀报,他对王说:“王,微臣要单独向王禀报一事。”王听了首席御医这话后感觉出首席御医一定是有大事。
随即王让近侍都退下,近侍退下后首席御医说:“王,刚才人多,微臣不敢直说,微臣也怕纯妃伤心。”
王一听这话急了。王楸住御医的衣领说:“你快说,究竟何事!”御医说:“王,纯妃以后可能难以怀孕了!即使怀孕,也可能滑胎!”
王急切的说:“难道就没办法治疗了吗?”御医说:“王,微臣不敢妄言,对于此病症,微臣难有回天之术。”王听了这话浑身都在颤抖!
王对首席御医说:“本来该杀了你,昨晚就该杀了你,作为医家,你可尽了医家的本分!现在你说了实话,当下又是我王儿诞生之际,暂且放过你,如有再犯定斩不饶!”“是、是、是!”御医吓了个半死,但他心里不埋怨王,因为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一家不该推卸责任能治言生,不能治也要言明患者何种归处,推脱自身的责任给患者是失了医家的本分。
王最后嘱咐首席御医,这次谈话不准外泄,如有第三者知晓此时他就是死罪!
此后,王走向自己的院子,王此刻心中充满了愤怒!王最心爱的女人被害成了这样,王实在是忍不住了,王要为自己的爱妃去讨一个说法。
王停在了自己院门口,王想了想后下令:贴出布告,告知百姓智越王被智越御林军劫走了,现在全城搜捕智越王,各个城门都要严加盘查。王下令后看了一眼自己的院子并没进去。
王命人取来了光之剑换上了战甲,王再次下令:近侍军五千人封锁贵要区,光之队二千人在王宫外广场集合,集合后吹响备战号。王还下令:招首席执政官的所有亲眷入京待命。王的贴身近侍问王:“是请他们回来还是拿他们回来。”王说:“请他们回来,不用上拷,但是都要看管起来。如果请不动的,那就是抗旨不尊,杀!”近侍听了王这段话后懂了,他们立刻领命去办。
王下完令以后带近侍军冲到了朗府门口,王在朗心义府门前等着,等到光之队的备战号吹响时,王骑马闯入朗心义府中,近侍跟着王一同闯入,朗心义府里有几千名护卫,但他们看到是王驾,他们都不敢动,近侍们可都是拔了剑的。
王骑马径直来到最里一层院墙外,王被堡垒外的院门挡住了去路,现在这门是关着的。
王驾马上前一个前踢,王的战骑用两个前蹄一下子就蹬开了朗心义的院门,王驾马进入内院,朗心义的内院护卫们看到王都跪下了,他们把自己的剑放在了一旁,近侍们一个看一个的盯着朗心义的护卫,近侍们手里的剑都是出了鞘的,王下马就要上堡垒,朗心义的管家这时挡住王去路说:“王,我家大人病重,让我先上堡垒禀报一······。”他话还没说完,王一剑把他劈成了两半,王出剑时一点都减慢自己的脚步,王劈裂了朗心义的管家后径直向前走了过去,朗府管家的血喷了王一身,王这一剑过后迅速把光之剑收入鞘中,光之剑上一滴血都没沾到,王的这一剑有雷霆万钧之势。
王进入堡垒前,近侍已经飞身跃上了堡垒,堡垒内的朗府护卫见到近侍后都缴械跪地。
王带着强烈的杀气冲进了朗心义的卧房。王冲入朗心义的卧房时他一人躺在床上,他看到王气势汹汹的闯进来了,他故作震惊状,他吃惊的问:“王怎么一身血,难道说是王有急事要找老臣商议吗!”他的惺惺作态的样子让王看了就恶心!
王愤怒的说:“别装了,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对我不满,我知道。我的确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你现在里通外国、怂恿储叛乱就是背叛锐蝉的死罪!”王这时一手指着朗心义,一手握着光之剑。
朗心义听完王这话后大笑不止,他掀开被褥站了起来,他不再装了,他对王说:“智越王走了,你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猜测,你不敢杀我的!我恨你是理所应当的事,这一点我不瞒你。”
王咬牙切齿的指着朗心义说:“我当年是有错,但是首先是你和我父王逼我和娇儿订婚的,对此我是不愿意的,一个人的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我和娇儿私下里也说清楚了,她说等我登基后如果还不愿意娶她,她就还我自由,她说让我自己做主。我当了王,我自己选了,可她却做了傻事,对此,我也懊悔不已!我当时向你跪下赔罪,我让你打我,你说算了,你说为了锐蝉算了!可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你这是要毁掉锐蝉吗?”王一双血红的双眼怒视着朗心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