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唱什么《答应自己》,人家大壮才是王牌高手,你配吗?”
“还有,别妄想自己能脱单,我姑奶奶都没脱,你脱什么脱!”
“我没人要你,你以为你会有人要?等着孤独终老一生吧!”
司机从安想插一嘴都插不了,现在,还得被吩咐“现在立刻马上,把我的话传达给他,就说是我说的!”
从安掏出自己的手机,按半天不知道奚月的号码,乔佳乐目光又强烈不已,他呢,只能挨着骂弱弱:“小姐,我没奚乐的号码。”
“叫他奚罪犯渣男!!什么难听的都叫,别叫名字!有什么好听的!”
又被当成出气筒数落一番,从安只能默默受着,直到她愿意告诉他奚月的号码,他一刻也不容缓地把原话传递给奚月。
另一头颓然的奚月听着从安一通不知什么话,最后告诉他“是他家乔小姐说的!”,他糊涂一阵,终于记起来哪家乔小姐。
等他急着让她接电话时,电话已经挂断。
再后来,怎么打都打不通。
从安胆颤心惊地把手机关机,后对面前气势满满的乔佳乐说:“小姐,已经传达完毕。”
乔佳乐冷着脸踏进家门:“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放他进来。”
门外的司机松口气,门内的管家、佣人们倒吸一口气,应:“是。”
…
听闻宝贝回来了,舒芩、乔臻都含着笑迎上去,然而,乔佳乐不仅对管家佣人们冷眼,还对最亲的他俩冷眼。
他们看着她自个爬上台阶,很不是滋味。
但,又怕她摔了,叫来了佣人护着。
等舒芩那个屁精叫来司机,知道了乔佳乐对奚月多么的冷,还要集体骂他。她别提多开心了。
终于,宝贝开窍了。
她美好的幻想着,未来,她再也看不到佳乐整日跟奚月鬼混在一起。那种日子,真是太美好了。
舒芩美滋滋地敷面膜去了。
…
楼上的乔佳隐听到楼下砰啪啪嘈杂的声响,皱着眉头走下来。
佣人们围着乔佳乐紧张地劝:“小姐,有什么气都撒我们好了,别摔东西啊。这可是……”
没等她们说完,乔佳乐在桌子上,把精致的镜子移啊移,移到边缘,毫不留情地脱手。
佣人们在一边,不敢扶,怕那些碎片摔到自己。
乔佳乐爽快地拍手:“值钱吗?有啥屁用?没养他是吧?竟然把我当白痴!外面有人了,早说嘛,说得我无理取闹不同意似的。给她唱啊,唱一百首一千首情歌去,保证她对你下跪。”
浑浊的佣人们面面相觑:他是谁?
没等她们想出什么,乔佳乐突然把一只巨大足足两米的皮卡丘搬出来,阴煞地瞥她们:“给我扎,拿针过来。每人一根,不,每人两根。十根,一百根,有多少根通通拿过来给我狠狠地扎!”
“小姐!”
一群人“噗通”跪下了,哭得稀里哗啦:“小姐,这可是您最喜欢的熊。这要是扎了,您不得……”
不等她们说完,乔佳乐瘆人的眼射过去:“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