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奚月不知道在干什么,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她真他娘的……
去他狗的证明!
狂风凛冽地划过,划过空无一人的场地,划到乔佳乐死命护着的胸,仍然凉飕飕的让她冷得想哭。
她一哭,他就乱。
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护,只能下意识地软声哄:“不哭了,不哭了,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哇哇哇”
谁知,乔佳乐哭得更加凄惨,仿佛被伤得特别深,已经到了无法治愈的地步。
奚月额前碎发湿哒哒地向下坠,砸在她的手臂上,也砸在他的心口上,很疼很疼。
他双眼里的红潮还未褪去,他跟随本能向下,忘记了很多很多。
果然,乔佳乐不哭了。
奚月以为很有用,继续用热的唇舔掉她滑下喷涌而出大桶大桶的泪。
殊不知,身下的那个人脑袋彻底死机,脸庞彻底石化,呆呆地望着他。
从眼角到嘴角,奚月忽然定格。
他的眼底,她的嘴角,很红很红,像樱桃一样又小又艳,散发着红润的光泽,他的脑袋一下子想起“他好像越界了”,“刚才吻了她的泪好像越界了”。
一瞬间,自责、内疚把他的心搅得一团糟。
乔佳乐瞳孔瞪大。等奚月望过去,要道歉来着,却一下子,心脏被剧烈撞击,眼里渐渐褪去的红重新重获生命般染红了一片,近看朝阳都不甚之。
“不,不要死。我可以证明的,可以证明的……”
在脑子已经被揪紧的心完全替代,他做了他不能做的事情,做了他醒过来之后会后悔万分的事情。
他做得很急,急如砂锅上的蚂蚁。
他一点儿都不温柔,也不考虑她。他撕扯着她的衣服,拼命地吻她,霸道占据她所有的领地,蛮横夺走她全部的呼吸。
…
雨声哗啦啦地掉落,渐渐慢下来,犹如一个病魔缠身的魔鬼终于褪去了病,褪去了魔,只剩下毫无抵抗之力的躯壳。
两具身体倒落,贴合在一起,谁也看不见的地方,落地的衣物自个飞了起来,一转眼的功夫,两个紧挨着赤裸的人,通通穿上了衣服。
再一闪眼,两个透明的身体慢慢焦距,在现实里有了轮廓影子。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欸,他们在这,他们在这里,快过来。”其余人纷至沓来。
…
乔佳乐迷迷糊糊地醒来,在自己的闺房里。
脑袋一下子想到什么,“噔”地坐了起来。
许是她动作太大,把房外的爸妈都给吸引了过来,一来一通抱和涕泗横流。
“小宝贝,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爸妈有多担心你?你都睡了三天了。我们接到电话,说军营里所有人都住院了,可把我们吓死了。”
乔佳乐隐隐约约听清了什么,迟疑:“三天了?”
舒芩一边示意乔臻,一边爱不释手地摸她的头发,“是啊。你都睡了三天了,我们是从医院把你接回来的,医院总是缺点什么,我们家也有家庭医生,而且医生说你只是有点着凉了,多注意保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