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朦胧的纸窗透出淡薄的微光,辛雨嫣伸伸懒腰,身体分外的精神。
昨天的晚上为了不触碰其他的男人身体,她故意用法力把自己的身体变干净,以至于身体虚弱得厉害,幸好她的意志力还好,熬到了祁文礼入眠之后。
走下了楼梯,她看到祁文礼吃完了一碗阳春面,正要掏钱的时候,发现身上的铜钱已经只剩下一个,当即一脸的窘困。
“兄弟,今天我请你吧!”辛雨嫣快步走了过去,一脸熟络地坐到了祁文礼对面,把自己的铜钱递给了旁边的小二。
小二收到了钱便走开了,可是那眼角里充斥着对祁文礼的不屑。
“谢兄台帮助!”祁文礼双手抱拳,高举于头,对辛雨嫣幻化的精壮豪迈美男子十分感激。
“小事,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贫乏?”辛雨嫣也叫了一碗阳春面,决定要跟他丈夫好好谈谈。
他还没有去到京城呢,那么快就花完盘缠,要是没有了她,他岂不是要饿死街头了?
“小弟不才,一路赴京考试,才走了不到七天,已经盘缠匮乏,原来我真少看这路途的艰辛了!”祁文礼摇摇头,脸上异常地颓丧,出发前那朝气蓬勃的样子早已荡然无存。
经过昨天的字画的高价惊吓下,辛雨嫣胸中早有一计:“兄弟是读书之人?既然这样,兄弟可以沿途以卖字为生呀!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兄弟写出十几首诗词,我帮你拿到市集去售卖,咱们五五分成怎样?”
“真的?兄台真的愿意帮我?”祁文礼激动得热泪盈眶,要不是被辛雨嫣扶着,他还想就地磕上几个响头呢。
“当然,出门在外兄弟如手足,请问兄弟如何称呼呢?”辛雨嫣望着这样的祁文礼,心头不禁一酸,想不到,除了性命,她还可以给他其他方面上的帮助。
“小弟祁文礼,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祁文礼再次抱拳,眼里满满是尊敬和感激。
“小姓白,白玮。以后可以直接叫我阿玮就好了!”辛雨嫣拍了拍祁文礼的肩膀,架出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
“那白大哥,以后叫我文礼吧。”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祁文礼不敢直呼其名。
“好好好,要不我在这吃面,文礼兄现在就在此提字吧,我有一家熟悉的书画行,要是那边掌柜愿意买的话,我也不用摆摊了。”自家丈夫,辛雨嫣也不想再无谓的寒暄下去,直接就让他赶紧提字。
“好,我马上就书写!”
说罢,祁文礼独自研起墨来,挥笔书写起来。借助灵珠的神力,他的笔锋日益精进,书写得畅快淋漓,提起诗来,亦挥洒自如。
祁文礼写了一张又一张,他们的桌面都放不下了。辛雨嫣吃完面马上让小二收拾好,自己就开始帮忙把晾干的诗词卷好,另外的就摆好平铺。
辛雨嫣收拾宣纸那熟练的感觉,让祁文礼不禁抬头多看了她一眼,总感觉异常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