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水天楼对外宣称的老板是一名学识渊博的士儒大雅,据说是某地方官员的次子,不仅出口成章写得一手好字,还博古通今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却因无心官场名利,从来没参加过科举,只是开了这么家儒士楼以文会友附庸风雅。
灵落因为找上了慕容钰栝,想要通过交好他而接近堑迳?,却没想到她找上门后,才知道慕容钰栝不过是个幌子,映水天楼真正的主人是个女人,名叫瞿秋苜。
那时候灵落还没炸死,瞿秋苜见着她时只是弹了首古琴给她听,然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之后再去见她。灵落这就在去见她的路上。
皇都极大,瞿秋苜只提供了一个线索,那就是一个字——柳。
灵落拿着这个柳字,思索半天也还是没什么发现,最后只得将那首听到的曲子自己重弹了一遍,然后根据其中的音调意境,拆分了这个柳字,最后决定她指的应该是皇都外卯时的木亭。
木亭是淮江边上有名的画舫,那一带聚集的都是些青楼名妓浪荡公子,距离皇都并不远,但要过去,步行还是得走一段时间。
以灵落的身份现在不方便在皇都中纵马前行,所以她选择了抄近路,在这些弯弯绕绕的巷子里慢慢走,既能避开人们,又能快速到达目的地,这样就很好。
灵落却不知道,此时皇宫外的楚河几乎快疯了,非要进宫去看她的尸体不可,要不是流夙死拦着,他都要硬闯进去了。
“阿墨,你告诉我,她真的死了吗!”
楚河被流夙紧紧的抱住,一边挣扎一边去扯白墨的袍角,见他如此模样,白墨十分嫌弃的皱了皱眉。抿唇开口,神色认真,语气不善。
“阿楚,她没死,但你为什么如此在意她?”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又比我厉害,是第一个让我佩服的女子吧。阿墨,她真的没死吗?太好了,我就知道她没事!”
白墨的话犹如定海神针一样将楚河晃荡的心定住,接着他的激动反应倒是很真性情,竟然高兴得握拳跺脚,在原地蹦跶了好几下,满脸迷之幸福的笑,一边跳还一边打开了话痨属性。
“嘿阿墨,你说我这是不是喜欢她啊?那我这么喜欢她是不是应该去将她娶回去当木云谷夫人啊?哎你说她这么厉害,我娶了她以后是不是得处处被她管着啊?”
白墨不知道自己这个头脑简单的伙伴为什么能一下子想到这么多东西,却见他自言自语似的自问自答的唠嗑着。
“不过她那么漂亮,要是天天管着我我也乐意,那我要是娶她的话需要准备些什么呢?五鹿家那么有钱,她又是唯一的堇王,什么都不缺了吧?那我能给她什么?”
“哈哈哈!楚河,我看你什么也不用给,给她一个自由就好了啊…哈哈哈…你说那女人那样骄傲的也看得上你,她肯定是喜欢我们家主子啊!”
流夙看着楚河神经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