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警察,一中年人一少年,手持警枪,在摄影棚门口,瞄准王天。
“警察同志,就是这个恶徒,他不但捣乱公司,还打伤了我。”黄培辉一见到警察,剧痛的他差点晕倒,忙撩开王天的叫,连滚带爬哭丧着跑向警察,理直气壮的指证王天。
“哎呀,警察来的真及时,实在是太好了,我刚刚阻止了一个禽兽,侵犯一个妙龄少女。”王天被手枪指着,双手举起投降,一副我和无辜的模样。
“就是,警察同志,他作为摄影师,既然意图猥亵我。”王可儿双手手叉腰,拿出她小辣椒的本事,勇敢站出来。
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警察,压根就不听解说,反而率先下了结论,“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刚刚还看到你打他呢?”
“事实胜于雄辩,怎么不问前因后果,就判定我打他了?”王天脸色一沉,这个年轻警察,一看就是刚出茅庐,没什么经验。
“警察办案,难道还要你教?”另一个老警察脸色一正,严肃的望着王天,手上拿着手铐,“现在,有人告你蓄意伤人和破坏他人公司的公共财物,还敢狡辩,快点跟我们会警局。”
王可儿眼见警察就要给王天上手铐,咬咬嘴唇,指着黄培辉,指控道:“你们怎么能够这样,我要告他意图猥亵我。”
“哈哈,就是,如果你们要抓我,那就必须将他一起,抓回去。”王天站在原地,护着王可儿,他越来越好奇,这公司的老板是谁?为了陷害自己,事情安排的一环扣一环,连警察都听他的。
“这公司的人,都指证你故意殴打他。”老警察指着黄培辉,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一群天昊游戏公司的员工。
天昊游戏公司的员工,听到老警察说话,众人望过来,指着王天异口同声,“就是他打了黄培辉摄影师。”
“你听到了?那么多人,难道还会说谎吗?”老警察微微一笑,表现的很平静,笃定的表情似乎是早有预料,“至于,这位小姐说,黄培辉猥亵她,这事情,口说无凭,却是没有证据。”
“好,好一个口说无凭,没有证据。”王天被气笑,天昊公司的老板,可谓用心良苦,既然叫一群人来指证自己,“你可以看看他的单反照相机,就知道,里面是什么照片?”
“别那么多狡辩,摄影师照相,很正常,但是,你光明正大的殴打他,并且在天昊公司捣乱,这是大家都能够作证的事情。”老警察说的有理有据,压根不给王天解释,也不给他说黄培辉的事情。
“你这是铁了心,要抓我回去?”王天一早就知道阴谋,本以为警察不在天昊老板的安排之列,没想到,却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目无王法,知法犯法!”王可儿表现的比较激动,她被猥亵,被黄培辉摸胸,再到警察来,他们既然还要抓王天,这种种的不公,让她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王法?哈哈。”年轻警察一脸的不屑,表现的好像一个地痞流氓,“如果王法有用,要我们这些警察干什么?”他的意思很明显,有他们在,就他们说了算,这是没办法讲理,也没办法讲法律的事情。
王可儿被年轻警察这么一句话,顶的说不出话来,双脸通红,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两眼瞪大,指着年轻警察,怒骂道:“好一个知法犯法的混蛋,我算是看透了。”
“法,你再说多两句?我把你也带回去?到时候,可就不是摸个胸什么的了?”年轻警察穿着一身警服老虎皮,说出来的话,流里流气,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别啰嗦,快点跟我们走吧。”老警察不想给王天过多的辩解机会,甩着手铐,就要将王天抓住,对着年轻警察使了个眼色。
话音刚落,王天刚看对方打眼色,警惕起来。
“干什么,放开我。”王可儿的声音,在王天身后响起。
年轻警察离着王可儿较近,他跨步抓住王可儿,手枪指着她,挟持着。
“挟持人质,这可不是警察该干的事情。”
“你理我用什么方法,要么束手就擒,要么让她脑袋开花。”年轻警察脸色狰狞,哪里像个警察,简直就会个土匪。
“哈哈,你们这些假警察,终于被爷发现了。”王天右手一番,就将身穿警服的中年人的手,给反铐在手铐上,夺过手枪。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老警察被王天这么一说,脸色大惊失色,下意识的问起来。
王天用枪指着老警察,笑容更甚,“我不知道,我就是炸你一下。现在管制那么严格,你们既然还敢蛮横办案,这是找死吗?如果是真警察,谁敢这么干?这可是丢乌纱帽的事情。”
“你,”老警察没想到,他既然被王天给炸了炸,给骗了,砸吧着嘴,“果然有勇有谋,一般人可发现不了,既然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按理说,一般人如果遭遇到如此不公的对待,首先想着的就是脱身,可不会想到自己是不是真警察,再说,有整个天昊公司的员工,都为自己两人做了迷雾,认为自己是真警察,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发现端倪。
“你没发现,我可不是一般人。能用一般人来揣度爷的心理吗?”王天见对方承认,也不在意,这一切都是站在幕后的天昊老板的安排,他们估计也只是棋子。
“好,好一个不一般。”老警察沉吟道,紧接着,狰狞的笑起来,“老子的命和这小姑娘的命,你说谁的重要?”
“你们太丧心病狂了,拿一个小姑娘威胁,算什么本事?”王天手拿手枪,指着老警察。
“本事,如果你不束手就擒,这小姑娘的命,可能就没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老子还赚了。就是难为了小姑娘,大好的年华。”中年人假警察,严重露出疯狂深色。
“好,放了可儿,我跟你们走。”王天放下枪,只要王可儿没事,他总有办法脱身。
“王天,别听他的,我一个人有事,好过两个人有事,他们不守承诺,怎么办?”王可儿脸色铁青,被抢指着,心中害怕,依然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