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请稍安勿躁,这个情况稍有些尴尬,但本君想,若是神君能换个方式叫他,没准就有不一样的结果了呢?”
姑娘眉眼温柔,带着新嫁娘的娇俏,也带着无与伦比的说服力。
圣虎神君暂且收敛了愤怒神色,“对不住,本君教子无方……”
“无事。”温陵轻声道,“小家伙,你出来好不好?”
那温柔的模样,让圣虎神君不由得移开了视线——他是有家室的神君,自然不能盯着一个姑娘看。
有失礼数。
但他此刻竟然开始羡慕那臭小子,仗着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居然钻入了温陵神君的裙摆!
那风光一定……咳咳,少儿不宜!
小虎从裙摆下露出头来,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看温陵,神情中的不舍与榴留恋显而易见。
“狼!快出来,你怎么能!”圣虎神君说着,言语中已有了警告意味。
明明是老虎,为何要叫狼呢?
温陵浅笑,别个的家事,她不能过问,她将小虎抱起来,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递给高大的男人。
“多谢温陵神君。”圣虎神君抱着孩子飞速离开了。
不远处瞎逛到玉廊的两个男子,都皱起了眉头——居然钻到裙摆下了。
良玉之:这兔崽子,哪天捉来,炖了当下酒菜!
香菜:这孩子最好不要到我的菜地来,否则痒痒粉伺候!
这么小,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懂得耍流氓了!
“哦?嘿!你们在这儿啊!”温陵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便大大方方地招手,似乎刚才那尴尬的小插曲不曾出现。
“嗯。”良玉之黑着脸,语气不善,“你怎地不把那兔崽子揍一顿?”
“它不过是寻一个可以避难的地方罢了,何必纠缠不清。”温陵拍拍打翻了醋坛子的良某人,踮起脚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似乎有无形的屏障在两人身边环绕。
柒阳尴尬地转过头去。
“咳咳。”香菜不自觉地清清嗓子,稍有些不自在。
“他们看着哦。”温陵看着良玉之有几分不对劲的神情,连忙提醒道。
这家伙应该分得清场合,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不合时宜的事儿。
“嗯。”该死,他将手缩进宽大的衣袍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神智瞬间清明,“本君方才,听说天帝的亵裤被偷了,他老人家正发脾气呢。”
“哦?有这档子事儿?”温陵瞪大眼睛,一副事不关己却又关心的模样,矛盾也真实。
若不是知晓这事的主谋就是这姑娘,良玉之也会被唬过去,“是,他正对一个个嫌犯采用搜魂术呢,看来事态严重。”
“天呐,天宫里都有贼子,真是难以想象,而且这贼的口味……挺重的吗。”温陵煞有介事地摸着下巴,感叹着。
而一旁的柒阳也被主子精湛的演技给震惊——昨夜那个一脸杀气,杀伐果决的姑娘,似乎完全消失了。
“所以去了这么久,就带回来一个无聊的消息?”她蹙眉,愁绪渐渐笼罩眉头。
“嗯,怎地?”
“早饭呢……大哥!您老人家是有健忘症么?”她问道,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