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姑娘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睛里转啊转,害怕,惊吓,不知所措和羞赧。
她的眼瞳已变作了一金一蓝,“那个,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驱魔者的元阴是时间最强效的药剂,能救生灵于垂死之际,也能延年益寿……
他该是不知道的。
胡影疏挑眉,“那,这是哪儿?”
入眼的是古旧的书架,仿佛是几千年前的物件,很坚强地“活”到了今天。
身下的床不知是什么材质,软硬刚刚好,还带着和姑娘一样的香味。
“这是我家,奶奶说,我必须在这里才能……”
“才能什么?”他还没问完,姑娘却一下子扑了上来!
两人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
近到能感知彼此的呼吸。
“才能破了身。”她在男人的唇上吻了一下,“呐,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要嫁给你,因而洞房花烛在哪一天何时何地都无所谓,如果你觉得有障碍,唔……”
她自认为很诚恳直白的对白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噙住了唇。
对方攻势很猛,她稍有些招架不住。
唇与齿的交缠,是绝对的温和而热烈,两个年轻生灵的交缠,是生涩而让人心动。
“我,会尽快来下聘的。”
胡影疏解开姑娘的衣领,手也有些颤抖,他满脑子都是父亲曾经的教诲,“如果没能力让对方穿上嫁衣,就不要脱下她的内衣”。
是,他谨记。
“梳子,你轻点,衣服不是这么解的。”她的声音哑得可以,又带着些许孩童的童音。
魅惑与纯真的碰撞,断的,是他的理智。
“我不太会,不过以后,可以多多尝试。”他说着,轻咬胡宁的锁骨,在上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齿印。
男人的头发很扎人,又带着点凉,一来二去,不知道勾出了什么。
她的心似乎快要跳出心房,“你快点……不,慢……哎……”
“到底快还是慢?”许是男人的劣根性,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想看对方难以自持到慌乱的模样。
谁知,这女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去推断。
“怪我,你有伤在身,还是我来吧。”姑娘咬着下唇,小小的晶莹的牙齿将唇咬得发白,她一转身,便将胡影疏压在身下。
“不,这种事情,自然是男……”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并且他挣扎着捂住了嘴。
她不得章法,胡乱地摆弄着,却也撩动了对方的心弦。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床单上扭曲,隔着被套似乎和些许棉花纠缠在一起。
感官的刺激不断地挑战着他的神经,身为男人,他居然……抓床单了。
丢脸。
不想活了。
“梳子~”
姑娘的声音带着笑意。
“你真的想好了?”
“如果我现在停下,你不会爆炸吗?小小梳子会抗议的。”她歪着脑袋,黑发如瀑,垂在腰际。
“你可以停。”他并不想因为对方的一时冲动,就……
“我偏不。”
于是,几秒钟后,胡宁的异色瞳里,承载不住的一滴泪滑落,一声呐喊响彻云霄,“真特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