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你在哪里?”曲儿捏着嗓子轻声呼唤。
加雷娅哆嗦了一下,“能不能正常点?”
“不要,人家的亲亲小可爱,自然要亲昵一点~”曲儿扭着,突然止住了脚步。
“怎么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语调好恶心,呕……”
“……”她摇摇头,看见那一抹熟悉的橘黄,便直接将这蠢兔子丢下了,跑了过去。
奶黄包正浅眠呢,忽然被翻过了身仔细查看,本想一爪子挠过去,却在触碰到那人的肌肤之前嗅到了熟悉的气息,硬生生地住了手,“安安,你怎么出来了?”
“曲儿说你受了伤,我便出来瞧瞧,正好会些治愈术呢。”少女浅笑着,在朦胧的月色下更有几分娇俏动人。
“啊……这样啊,那谢谢了。”奶黄包躺平了,指着自己的肚子,“我之前被重物砸了一下,肚子那一块就一直疼,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我先施个基础的治愈术,你再感觉一下哪个地方特别疼。”加雷娅说着,将手覆在奶黄包软绵绵的肚子上,吟唱着古老的歌谣,声音轻柔,恍若来自天际。
她的掌心有柔和的光芒,奶黄包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它吐吐舌头。
“嗝~”
声音清脆响亮,在夜空中几乎要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
“噗嗤。”曲儿第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
“咳咳,你腹部的淤青已经消失了,也许是淤血压迫的消化道,导致消化不良。”加雷娅一本正经地说着。
奶黄包用爪子抱住了自己的脸。
“谢谢安安!”从爪缝中传出了一个痛苦憋屈的声音。
“谢啥。”她揉揉奶黄包的脑袋,“你们特意赶来帮我,这才是很艰难的好吧!”
“对了,”奶黄包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身手敏捷,“我记得这段时间有一个变态的血猎,你千万不能被他带偏了节奏!”
“你记得?”加雷娅疑惑道。
“呃……我夜观天象,发现了这个天机。”奶黄包用拙劣的演技转移了话题,“你快点回去吧,记得把银匕首埋在有生命的土里,这样血猎就不能感知到你的具体方位了。”
“嗯嗯,好的,那晚安哟,有什么别的事情随时来找我,卢瑟这些日子还算温和。”加雷娅说着,缓缓走回了城堡。
夜深了,卢瑟并未休眠,他站在走廊,看着把银匕首悄咪咪埋到菜田里的加雷娅。
“你在做什么?”
“埋东西啊,一个朋友说,这样的话会安全一点。”她头也不回地,像鼹鼠一样挖着坑。
城堡中也月华如练,不知晓是什么构造,日光一缕都照射不进来,月华却可以。
“等你好些了,我们一起去找萨格特。”卢瑟说了句,蹲下,他的异色瞳里满是认真。
“萨格特就在我家呢。”加雷娅停下了,“他在我家住了很多年,很和善,是我想象中的爷爷模样。”
“什么?!”卢瑟瞪大了眼。
“对呀,被抓来之前,我还想着要给他改善一下生活条件,毕竟年纪大了筋骨不好。”
“可他打断了你的四根肋骨,废了你的武脉,要不是你命大,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