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家臣的心之后这安德鲁的身份理所当然可以消失一段日子,而新的身份安德烈,安德鲁的私生子让杨延不必每天都带着人皮面具示人。
这人皮面具戴久了,杨延脸上也会经常性的疼痛,毕竟这东西不透气,贴在脸上十分难受,就跟狗皮膏药一样,在二十一区,杨延不必担心自己真面目被识破,因为十区和二十一区的通信都互相抵达不了,来往都是靠书信,靠文件的,玛雅军团特别忌讳和敌国来往,连电话也是……
今日,杨延穿着一身休闲西服看起啦就像是一个白领,他来到了龙腾娱乐会所门口,将玻璃当成镜子,照了照就叼着个烟走进了总汇。
“僵尸哥!”
“僵尸哥!”
几乎认识杨延的人,都会称呼杨延僵尸哥,这让杨延心里不由得得瑟了一下,毕竟人都喜欢听恭维的话,杨延也是,他给小弟们一人一根烟,纷纷将他们打发了,他也不敢给多,毕竟给多会引起怀疑,所以烟这个东西,拿来做人情是最合适不过了。
大k打开门,看见杨延就张开了手:“好兄弟,你可到了,来来,陪哥哥去喝茶去!”说着抽出了一张银行卡晃了晃,这个是在二十一区最低级的绿卡,一般市民也都拥有,杨延身上可是带了三四张白金vip卡,但是他可不能拿出来,这个没准会将身边的大k吓出病来。
杨延搂着大k的肩膀笑道:“k哥,怎么,遇到好事了?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慷慨。”
大k哈哈大笑,走进了地下通道,这地下通道就像是火车隧道一样,是半圆形,周围有着很多小店铺,终究是马路,别看是地下通道,这地域可是十分宽广能够容纳数百人并排而行,除了天永远是黑色之外,其他和地面大同小异。
杨延心里很是疑惑,这地面完全就是一个原始罗马社会,这地下是现代都市,二十一区的布局这么奇怪到底是什么用意呢?但是他没多想,以后一定会知道的。
杨延搂着大k道:“k哥,这斗兽场你去过么?”
“斗兽场?”大k摇了摇头,“那地方是销金窑,别看表面是一个斗兽场,做着正规生意,在斗兽场的深处,那是一个奴隶拍卖场,拍卖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只要说得出的人,那实在太多了,怎么了,臭小子,难道你想找一个?”
“哈哈,找一个也不错,最好找个漂亮点的婆娘!”杨延和大k走进了一个电子商行,里面到处都是机器人。
大k看着一架机器人小声道:“这机器人是好东西啊,只可惜不参军是拿不了的……”
“嗯,的确,我们要是有一架机器人,那就好了。”杨延很配合道。
大k摇了摇头:“有也不行,被上面的人知道了,我们脑袋就要开花了。”
杨延心中顿生明亮,难怪来的路上一个机器人都没有,原来这有政-策,不给拥有机器人,杨延连忙岔开话题道:“大哥,这次出来我们是所为何事?”
“我们竟然要决定威哥吃瘪,那我们就要去找让威哥吃瘪的人。”
“让威哥吃瘪?”杨延惊讶的看着大k。
大k点了点头:“在这里附近,我认识一个人,很有能耐,但是又甘愿和自己的老婆过着小市民的生活,现如今他老婆被俘虏了,后来我得到消息,是十一姐手下的人干的,我们把他笼络过来,那就多了很多胜算!”大k捏紧了拳头,看起来势在必得。
随着大k,杨延来到了一个小洞窑里面,这个洞窑里看起来就像是房间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窗户,杨延打开了里面的一扇门,一股刺鼻的酒气传了出来。
在房间中间就只有一张床,床上放着几本书,在床边,还有一个篓子,隐约还可以看见里面有几个安-全-套,在床的另外一边,还醉醺醺的卧着一个男人,身边都是一大滩的廉价的白酒瓶子。
男人似乎意料到有人来了,他把瓶子一砸:“出去!”
大k显然早就有准备,从篓子旁边拿起一个酒瓶摇了摇头道:“白干子?兄弟,我请你去喝二锅头。”
“别叫我兄弟,自从我们当年分道扬镳,你做你的老大,我做我的小市民,我们已经不相干了,你走吧!”***了起来,结实的肌肉从破烂的背心里漏了出来,让杨延十分惊讶,这么结实巨大的肌肉,要练出来,肯定不是容易的事情!
大k将瓶子放回原来卧倒的位置,叉着手臂道:“你就打算醉死?你应该知道她死在谁的手上。”
“知道又怎么样?我已经决定不走黑道了,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男人吼道,声音犹如狮子一样雄浑,震得整个墙壁都在颤抖!
大k停留了半天,拿出一个报纸包裹的长条形东西:“这东西我放在床上了,你来不来我不知道,反正我的义务已经完成了。”说着和杨延离开了这个小屋。
马路上,杨延买了两瓶清冽的矿泉水,将一瓶递给大k:“这个人是谁?他会来?”
“你看着吧,这个人明天早晨一定会来我们的场子的。”大k狠狠喝了一口矿泉水,一下子就剩下了半瓶,他用剩下半瓶凶猛的浇在头上,“我们去下一个人的家!”
“下一个?”
……
地底生活通常也有极端存在,有人生活的极其滋润,有些则生活的苦不堪言,杨延这次和大k来到的地方,是一个乞丐聚集的乞丐窝。
漫长的地下通道中,遍布了枯骨,还有一些将死之人,在地上**,他们没有去看杨延和大k,眼睛里只有绝望,他们知道,没有人就得了自己。
“有一些穷人,没钱安葬自己,就来到了这个地方让自己的身体回归大地。”大k冷漠到。
杨延:“腐烂?”
“你不知道么?在这里死去的人,都会被皓月军神拿去,具体他要这些尸体干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大k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