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天后,凌漠就会彻彻底底的只属于她一个人,明珠高兴的差点笑出声。
开的很稳的车,忽然一下急刹,车轮在地上拉出很长的拖印后,才停了下来。
急刹带出的惯性,让后座上的女人差点摔到地上去,还好,她反应比较快,一把抓住了车椅扶手,才没让自己在手下面前很难看。
“什么事?”明珠凌厉的声音,让虎背熊腰的黑衣猛男,打了个寒战,正想开口,有个人已经在敲车玻璃,“明珠,你下来。”
顿了顿,没听到车里有任何动静,她又提高声音,“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点给我下来!”
明珠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没有什么头脑的叶嘉怡。
她冷笑着摇下车窗,眯起眼睛,很不屑地打量着车窗外的女人,“你是谁?”
这两个人虽然从没正面交过锋,但是,彼此间却是暗涛汹涌,原因是为了同一个男人。
叶嘉怡被她的明知故问,噎了下,矗在原地,没想到接下去的话。
明珠又是一声冷笑,在摇上车窗的同时,也冷声吩咐驾驶室里的男人,“开车。”
大事这两天,就要成功了,她可不愿把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没有头脑的女人身上。
叶嘉怡显然心有不甘,她没有缩回手,很可惜,她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当亲生父亲死在她面前,都不流一滴眼泪的心肠狠到极点的人。
她才不去管会不会夹痛叶嘉怡,直接就按上车窗。
当叶嘉怡吃痛地抽回手,已经晚了点,左手五个手指头,已经又红又肿。
看着绝尘而去的宝马,叶嘉怡恨得牙根直痒,明珠,你等着,我收拾不了你,我让别人去收拾你!
这个世界上,不光就你会栽赃陷害,我也会!
陈如玉和叶晨正肩并着肩朝别墅主要楼里走去,一个人影已经风风火火的出现在眼前。
陈如玉的本能反应就是挡到叶晨身前,看清来人,她不由皱了皱眉,“叶嘉怡,你怎么了?”
没多大一会儿前,才眉飞色舞的跟着凌漠一起出门,怎么转眼就像落水狗了一样。
叶嘉怡掠过她,直接朝叶晨看去,声音带着哭腔,“姐姐,你看看我的手。”她竖起五根手指,肿的已经直不起的左手。
叶晨惊讶,“你的手怎么了?”
没等叶嘉怡答话,陈如玉已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不要怪她没有同情心,是叶嘉怡这副表情,再配上这只肿的像熊掌的手,实在是太好笑了。
叶嘉怡在狠狠瞪了她一眼后,才对叶晨说:“姐姐,是明珠那个女人,是她把我的手弄成这样的。”
再次听到这个刻意不去想的明珠,叶晨感觉自己心头一震,才消下去那么一点的惶恐感再次席卷全身。
叶嘉怡看她不说话,心里有些着急,要除去明珠,叶晨俨然是她最好的“武器”。
她走到叶晨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来来回回的摇晃着,“姐姐,你就我这么一个妹妹,难道真的看着她这样欺负我啊?”
叶晨抽回手,努力想压制住心头的悸动,“嘉怡,以后看到明珠,记得躲远点。”
“啊……”明珠愣住了。
叶晨却是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抬起脚步继续朝前走去。
叶嘉怡缓过神来,不死心的还要追上去,却被陈如玉拦住了。
她的口气很不好,“以后你离我嫂子远点。”
肚子里可是两个小侄子,她可一点都不能含糊。
叶嘉怡明明恨的牙根咬的铁紧,也只能站在原地目送叶晨离开。
陈如玉到叶晨身边,虽说不完全是因为肖尧不在a市,却也和这点有着很大的关系。
肖尧是被北京来的一个电话连夜叫走的。
这个电话,肖尧没说是谁打来的,陈如玉也没问,只是帮他收拾好换洗衣服,送他出门。
现在的肖尧,已经出现在了叶震山在北京的别墅。
调去a市,是叶震山帮他的忙,而且当年在警校,叶震山也去给他们讲过课,背地里,肖尧一直称呼叶震山为老师。
肖尧站在客厅里,等午睡下来的叶震山,佣人上好茶就退了下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肖尧一个人。
眼前这一幕,总会让他想起自己年少时的那个家,那时他的父亲,生意坐的还很好,他的家也是这般宽敞豪华。
可惜……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肖尧拉回飘远的思绪,转身朝楼梯上的人看去,嘴里喊出一声恭敬的“老师。”
于这声“老师”,叶震山是颇为受用的,他点点头,应了声,就走到肖尧身边,在沙发上坐下,看肖尧依然站着,示意他坐下,肖尧这才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很知分寸的一个年轻人,叶震山眼睛里露出欣赏,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其实他的嘉怡嫁给他,也是个好归宿。
佣人给叶震山送来一杯茶后,就退了下去。
叶震山端起顶级的毛峰,用茶盖撇去上面的泡沫后,轻轻抿了口,这才开口,“肖尧,这段时间还好吗?”
肖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实话实说,“不怎么好?”
“说来听听怎么个不好法?”叶震山放下茶杯,佯装什么都不知。
肖尧叹了口气,浓密的眉,微微蹙了蹙,“自从你走后,a市发生了很多事,而且都和……”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顿下了话,没有继续说下去,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