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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小女子可以(2)
    正开车的何亦朗可谓是一头雾水,尤其是当凌漠示意他靠边停车,然后把他这个司机“轰”下车后,他更是站在原地,对着车尾灯,目瞪口呆,彻底石化了。
    一分钟后,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是条凌漠发来的短消息,很简单,就一句话,“去机场接尤珺。”
    收到这条消息,何亦朗尽管很高兴,毕竟躲在暗处三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尤珺看到他了。
    可,他在“狂世”多年,公私分的很清。
    今天凌漠是约了新来的市高官谈事情,这是很多企业家,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他怎么能轻易的就放弃了。
    通过这段时间,他已经大概知道凌漠让“狂世”洗掉以前的弊端,能真正立足在白天的办法,靠的就是名声很正,身影很直的凌氏。
    挠挠头,目送那辆车,消失在水平线那头,何亦朗依然一头雾水,不管了,这些大事,还是留着让凌哥去操心,他只要负责好他的安全,认真执行他的命令就可以了。
    想到马上可以看到尤珺,也能让尤珺认知他,心里一阵雀跃,理了理头今天刚弄的新发型,大步朝机场方向走去。
    叶晨对着别墅方向翘首以盼,始终看不到凌漠的车来,想到他刚才并没有答应她就挂的电话,心里不免涌起小小的失落。
    也许……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他根本不会来送她。
    边想着,她已经边朝前走去。
    忽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从身后传来,她回头,看到从车窗里探出的一张俊脸。
    那人说:“小姐,给不给个面子,让小生送你一程。”
    他的话,很好笑,叶晨却没半点想笑的欲望,因为她知道,不管凌漠的开车技术多好,以最快的速度开去叶家,估计也晚了。
    凌漠看她只呆呆看着他,下一秒钟,很快会哭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明这是他希望的结果,希望她送不了叶震山。
    可,当看到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心也仿佛被人揪住,跟着一阵疼。
    “再不上车,可真的要来不及了。”凌漠下车,把她朝副驾驶位置上塞去,知道接下里自己的速度会很快,他俯身过去,帮她扣好安全带,这才回到驾驶位置上。
    “坐稳了。”丢下这句话后,凌漠就踩下油门,车,以好似离弦的箭,飞速朝前开去。
    叶晨第一次感觉自己明明坐的是汽车,却像是在乘火箭,这速度,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风驰电掣”。
    叶晨侧过脸,看向专心开车的男人,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样的表情,都是这般清俊养眼,锐气夺目。
    随着胃里又一阵翻山倒海,叶晨忍不住捂住嘴,小声嘀咕,“我想吐了,你能不能稍微慢点。”
    凌漠空出一只手,朝叶晨胸前伸去,云淡风轻道:“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叶晨很想装作因为晕车,自己感觉失灵了,可是,那只修长遒劲的手臂就伸在自己眼前,而且力道正好的抚拍着自己憋闷的胸口,这怎么叫她忽视。
    叶晨嘿嘿嘿,干笑了两声,故作坚强地说:“我好多了,你还是专心开车吧。”
    凌漠侧过头,再次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在收回手的同时,只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如凌漠所说,没过一会儿,车就在叶家门口停了下来。
    尽管凌漠的车性能很好,车速,他也开到了最快,可,还是晚了,叶震山走了。
    叶晨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落寞和失意。
    留守的马管家走了过来,“小姐。”他把手里的信封递给叶晨,“这是老爷临走时让我交给你的。”
    他朝站在叶晨身边的凌漠看了眼,切怯懦懦地说:“老爷说,只能你一个人看。”
    叶晨接过,正要打开来看,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看向凌漠,“是你故意让我来不及送爸爸的!”
    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也凑巧的太像编排的了,她怎么没早点想清。
    凌漠没作答,只是朝她手里的信封看去,“我是不是故意的,你打开信看看不就知道了。”
    凌漠这么淡然的口气,让叶晨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的想法是不是太小人了,凌漠虽然和叶震山的关系,不如一般的翁婿那么客气,却也不算到敌视的地步。
    不知道凌晨到底发生什么事的她,这样想,最正常不过。
    相比叶晨的“胡思乱想”,凌漠要笃定很多,他之所以敢让叶晨看那封信,不是因为他是神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实在是他太了解人性。
    狡猾如叶震山,既然能把最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养在身边二十多年,足可见,他这个人在面对叶晨时是多么矛盾。
    在没彻底利用完叶晨前,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好不容易砌起的慈父形象毁于一旦。
    果然,叶晨打开信封,抽出里面那只薄纸的同时,也有张照片跟着掉了出来。
    叶晨刚想弯腰去捡,凌漠的速度比她更快。
    其实当照片掉到地上的过程中,他已经看清上面的内容,正是凌晨在书房看到的那张。
    把照片递给叶晨时,他已经大抵猜到叶震山信上写的是什么,附上照片,只不过是为了增加说服力罢了。
    叶晨接过照片后,坐到沙发上仔仔细细看了起来,这是长这么大来,叶震山第一次写信给她,说不激动,那是骗人的。
    父爱,在她二十五年的生命历程里,始终是她最期盼的一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