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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挖墙脚(3)
    秦远修淡然弯起嘴角:“我没有跟自己女人的闺密做朋友的习惯,我们之所以认识,全是因为中间有个容颜。”
    “要是她不是你老婆呢?”段安弦做这种假设。
    秦远修答得干脆:“那我根本不会认识你这号人。”
    段安弦忽然笑了,自言自语:“我这号人?请问秦少,我这号人是什么人?”她染着艳红的指甲,晃动杯子的时候有一种难掩的娇媚,因为眼中闪起了水花一样的东西,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动人。
    秦远修不为所动,说起话来仍旧清冷:“如果你约我来这里是为了品评你什么人,我想你找错人了,谁不知我一向犀利,很难说出让人听来中肯的评判。”
    段安弦借着场子内迷乱的灯光看清他,竟看得如痴如醉。一昂首喝完一满杯,泠泠笑着:“你觉得我哪里不如容颜?长相?身材?还是能力?”这些她都自认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秦远修自得握着一只高脚杯子,微微低着头,姿态优雅沉静:“你认为的这些不及,在我看来都是最好。”眼眸淡淡抬起:“再说,我不认为有什么可比较的,我就细致的研究过容颜这么一个女人,从里至外,你懂了么?”
    段安弦愣了下,转眼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谁不知秦大少艳名在外,就碰过容颜这么一个女人,谁信?
    “看来想在男人嘴里听到一句真话还真是不容颜。”段安弦反倒轻松下来,秦远修对她的敷衍,就说明容颜在他心里并非想的那么重要。
    秦远修乏味的看着段安弦,觉得这个女人已是彻底的无药可救。
    “一般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只能说明她阅过了无数男人,且次次被人当游戏耍弄,从未得到过半点儿真心的可怜人。”
    秦远修一句话冷水一般自段安弦头顶兜头灌下,早知道这个男人说起话来刀光剑影,果然非将人伤得体无完肤不可。
    段安弦受了刺激,足足傻了半分钟不止。她早没了什么好名声,就算一颗心再怎么纯良,也被人编排得声名狼籍。底线在哪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非甘愿堕落沉沦的一个女人。别人怎么践踏她的自尊她不在乎,可是有些人不行,那无疑就是拿了把刀将她片片陵迟,就像此刻的秦远修。
    眼泪无声无息淌了一脸,偏过头胡乱抹过,只喝酒不说话。
    秦远修也没想非找她不痛快不可,就是见不得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都怀疑几人怎会成的朋友。
    “看来段小姐叫我来是没事。”她没事他还有事,去掏电话,被她一伸手按住。
    段安弦以为他要结帐走人,泪眼朦胧中透着丝恐慌:“你别走,我有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秦远修抽出被她攥紧的手,站起身:“这里不适合谈事,我们换个地方。”
    段安弦拿上包跟着他出去,两人一直开车去了秦远修常去的那家娱乐会所,一进大堂经理便直接将人引到包间。
    “秦少,酒水都按您平时的喜好准备的,还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秦远修坐进沙发里,摆了摆手示意经理出去。
    段安弦记得这里,跟秦远修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其实很早之前就在杂志上见过他,印象中一直风雅又悠闲。看容颜嫁了个好男人,也曾真心为她高兴。如果不见到秦远修本人,就不会心动,便也不会做出颠覆好友幸福的事来。或许这在别人看来有些不耻,她也受过内心的谴责和煎熬,但真的扪心自问过就坦然了。怪只能怪老天的不公,她不比别人差,凭什么容颜要比她过得好?光环明明环绕着她,而最后幸运女神又总是偏袒容颜的。那些喜欢容颜的人,偏偏也是她想企及的,她怎么甘心?
    静静的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眼眶湿热,这么多年放低姿态太多次,没哪一次觉得这么心酸过。就像跟命运在赌博,如果输了,她知道此一生再没有回头路,只能朝着一条不明路走到黑。
    手心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几乎颤抖着摸索上他的,一碰到便紧紧握住。不等他挣脱,已经按到自己的胸口上,心跳和着柔软,哪一点于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秦少,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那时我便后悔,为什么到现在才看到你,如果再早一些,我便不会走后来的路。”
    秦远修于当前的湿软不仅熟视无睹,像相当唾弃。猛然抽回手,早摆出一张阎王脸,冰冷得慑人心弦。
    “段安弦,别让人无止境的低看你。不是每个男人都吃你这一套。”
    段安弦定定的看着他,想说什么都由他去,她就是铁了心的喜欢他,成与不成就在这一次。不理会他的冷眼旁观,死心踏地的凑上去,上半身压住他,早做好现身的准备。一张脸画了精致的妆,哭过后隐隐晕了一点儿,仍旧朦朦胧胧的好看。双手缠上他的腰间,颌首:“不管你怎么低看我,我就是爱你,从没这么爱一个人。我知道对不起容颜,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嫁的是你。只要你肯要我,我什么都不计较。”唇齿凑上去,发出暧昧的一点喘息声。无骨小手至始不曾安份,技巧的讨好他。
    秦远修冷冷瞧着,丁点热度都没。她的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辗转轻蹭,衫衣的扣子被她咬开一两颗,欲伸手解他皮带的扣子。秦远修微微皱眉,眯起眸子想看清这个女人到底下贱到什么程度,吐出的话语镇定而凌厉:“你平常就是这么讨好男人的?哼,我当社交界的一姐手段多高超。”
    再不用他多说半个字,段安弦蓦然像被人点了穴道,保持一个动作良久,动弹不得。再抬头,双瞳中尽是怨念:“你怎么可以这么讽刺我?”
    秦远修抚着她的双肩将人毫不留情推开,掸了掸身上的轻尘,系胸前扯开的两颗扣子,慢条斯理:“不是我在讽刺你,是你逼我看清你污秽的一面。你就那么不甘寂寞?那好啊,两个人多没劲,听说你跟华明宇很熟,让他来观战如何?”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